金诺抚了抚眼角泪水,说道:“不管怎样,在下不论为了什么而活着,总之,在下一定要成为天下第一,这是小玉的心愿,也是我答应她的心愿,所以西门掌门实在对不起了。”/p
西门进狼道:“你无需这样说,贫道深知你的为难之处和不得已。”/p
金诺抱拳道:“谢谢西门掌门的理解,不过,在下不想为此而促使你让在下一招半式。”/p
西门进狼回礼道:“一定不会!请你也如此。”/p
金诺道:“时间不早,请出招吧。”他说完,把刀一闪,厉光一现,杀气腾腾。/p
西门进狼见下,举剑备战,目光炯炯有神,时时注意着金诺的一举一动。/p
伍玄衣目睹此景,不便插手,只好退到一旁,深感有幸能亲眼目睹这场论剑。/p
“看剑!”西门进狼紧握长剑,亮剑一闪,一个飞身,摆起双腿,刺向金诺。/p
这招威猛极辣,手法奇快,乃青城派剑法中最为厉害的招式,也是绝杀招式。/p
金诺见下,深觉可怕,不敢小觑,如来千手刀在手中一挽,大喝一声:“庄生晓梦!”奋力去挡西门进狼这招绝杀招式。/p
当听‘当’地一声,两兵器相碰,星火四溅、声慑耳鼓,若不是二人内劲纯蕴,恐怕早已七孔流血,性命不保。/p
伍玄衣也被这两人的这一碰,暗下敬佩,道:“想不到他二人刀剑功夫已入化境,方才如不是在下早有防备,以内力护体,恐怕我早就中内伤了。”/p
此下,二人咬牙以内力相抵,似乎将全身所有内劲、真气聚于刀剑之上,企图打败对手。/p
这间,两人凶光毕露,目光仇视,凶神恶煞,恨不得要了对方的性命。/p
方才那你敬我佩、彬彬有礼、相互尊重、客气的姿态淡然全无。/p
这——就是江湖人,恩怨分明。/p
刀剑相架,‘叮叮“作响,二人倾倾施展内力,拼死相搏,两大真气相互排输,极具爆发力,那如雷般的‘轰轰轰’爆炸之声倾然震动四周,劈石折树,掀起三尺,伍玄衣倒是佩服不已。/p
然而,二人此时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但是,在他们的头顶上忽然升起缕缕白烟,由发根飘出,这是二人真气纯厚,内劲达到一定的层度所制。/p
伍玄衣看了好久,目扫现状,心下突动邪念,心想,如果我这刻乘二人不备突然下手,杀他个措手不及,二人必丧性命,到时,我依然保持天下第一。/p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伍玄衣小心谨慎地暗下运功吐纳真气,一步一个小心地向二人逼进。/p
也就在这间,伍玄衣脑海中突闪一个画面来:那情形与现在一样,也是二个人在对磊,大拼内功,突地有个人偷袭,杀了当中一个人,那被杀之人正是伍玄衣的父亲伍孝贤,而这偷袭之人正是西门进狼。/p
金诺、西门进狼二人时下折战正紧,哪顾得上伍玄衣,就算金诺面对着他,见他过来,既不担心,也不害怕。/p
不过,此刻他也不会太注意伍玄衣,他只想打败西门进狼,成为天下第一。/p
伍玄衣的脸色很难看,直冒冷汗。/p
但金诺、西门进狼二人的脸色更可怕,忽青忽紫,忽红忽白。/p
看到这种场面,伍玄衣心想,倘若这次不能一掌将他们击毙,那他就死定了,臭名远扬。/p
突地,伍玄衣看准时机,提气连意,挥动双掌,猛地朝西门进狼后背打去。/p
伍玄衣铁掌名响江湖,西门进狼在毫无防备之下,哪能受得了。/p
因于二人面面相视,相互对比刀剑大拼内功,伍玄衣处于西门进狼后面,西门进狼自然注意不到伍玄衣在干什么,他也不会去想伍玄衣会对他们不利。/p
可是,金诺正好以面对着伍玄衣,他初次见伍玄衣过来,不会在意,二次过来,又不会在意,三次过来,仍然不会在意,等他走进西门进狼背后二尺左右,狠下一掌,金诺猛地眼睛一亮,大吃一惊,来不及提醒西门进狼,倏地回转真气,用力一抓,抓起西门进狼望后一闪,去避伍玄衣那致命的一掌。/p
说时迟,那时快,西门进狼突见金诺猛转真气,以为他快支持不住了,想逃走,顿时,心下大喜,见有机可乘,猛发一掌,打在金诺的胸口上。/p
金诺时下只顾救人,哪在意西门进狼恩将仇报,打他一掌,他哪爱得了这如突袭来的一掌,登时,震得金诺胸口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口吐鲜血,惨嘶一声,落下山崖。/p
西门进狼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打败金诺,简真就像是在做梦,不敢接受这个事实,高兴的他快要发疯了。/p
忽然,西门进狼神智猛地清醒过来,自己能够有机可乘,原来金诺是为了救自己,这才门户大开,失了阵脚。心想,贫道这样一掌把他打下山崖,金诺必死无疑,那他也太不仁不义了。/p
他不敢多想,也不管伍玄衣了,撩剑大叫一声:“金大侠!”一招‘飞甲奇门’如电闪一般飞下山崖,去救金诺。/p
然而,西门进狼还是晚了一步,金诺坠下山崖。/p
幸运的是,万丈山崖下是一面清澈的潭水,金诺掉下去后,西门进狼跟着也落入潭中。/p
伍玄衣冒死偷袭,不想一掌落空,没打着西门进狼,反让西门进狼将金诺打下山崖。/p
发生这样的突变和意外,乃是令两人所料不及之事,大感意外。/p
伍玄衣也怦怦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