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抽回手,侧过头,不愿意再看任何人。/p
“……。”/p
朱秀桦见阎老太太满脸疼痛到反应不过来,她跟着心酸一把,好心劝道,“妈,您一夜没睡,要不您回家睡一觉吧。”/p
“景年已经没事了,这里有人照顾就行了,您先回家吧。”/p
“我不放心,景年这样子,我怎么能安心。”/p
朱秀桦拉起她,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妈,您要是累倒了,让我们怎么办呢?景年他可能一时半会心情不好,您体谅他一下。”/p
阎老太太难受的看他一眼,长长叹出一口气。/p
“好吧,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一定要查清楚昨晚的情况,有事要告诉我。”/p
“知道了。”/p
阎老太太一走,朱秀桦便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p
“你说这是何苦呢?她的心不在你身上,强求她打掉孩子做什么?打掉了她就会跟你在一起了?”/p
朱秀桦越说心里越恼火。/p
她的儿子如此优秀,多少女人想要嫁给他还得排队呢,偏偏那个不检点的年慢慢,简直是不知好歹。/p
“温雅多好,她不仅长的漂亮学历还高,又知书达理的,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却不懂得珍惜。”/p
“出去!”/p
阎景年蹙了蹙眉,语气冰冷的驱赶她。/p
朱秀桦顿时一愣,他冷漠的样子,刺伤她的双眼,“景年,妈不是要烦你,妈之所以说这些,是心疼你,你说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余生怎么过?”/p
阎景年抿了抿薄唇,不再说话。/p
“伯母。”/p
乔温雅走了进来,神色不太好的看一眼阎景年,关心询问,“景年没事吧?”/p
朱秀桦哀叹一口气,“医生说差一点就伤到要害了,……只能说是福大命大,才能逃过一灾。”/p
“伯母。”/p
乔温雅有些为难着,酝酿片刻开口说,“我打探出来,伤害景年的人是慢慢,昨晚上在走廊的护工和医生都看到了。”/p
朱秀桦一脸的难以置信,好久才发出声音,“你说是年慢慢伤害景年的?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p
“嗯。”/p
乔温雅微微低下头,“我开始也很难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p
朱秀桦把疼痛的目光投向阎景年,“怪不得你什么都不肯说呢,到这个时候你还要护着她?”/p
“……。”/p
阎景年没有说话,沉默的样子像是在证明她的话。/p
“报警吧。”/p
朱秀桦生气的侧过脸,坚决的说,“这种行为严重危及到你的生命,交给景察处理吧。”/p
阎景年皱紧眉头,愤然的眸光,“你别插手我的事。”/p
“你还要护她?”/p
朱秀桦满脸的伤心绝望着,“她那么伤害你,怎么你还要护她?”/p
他疲惫的闭了闭眸子,语气充满疲倦,“这件事我心里清楚,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p
“我是你妈。”/p
“那又怎么样?我是一个成年人了。”/p
他的话让她无从反驳,她愤然站起身来,极力平息胸口中的不舒服。/p
阎景年再次沉沉的警告她,“我不希望背着我动手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