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外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看到这一幕,沈家念一脚又把自己的秘书连行李一同踹了出去。/p
“蠢货,露宿荒郊野外去吧!”/p
而且骂人的台词如出一辙,都没有新意。/p
霍秘书站起来,眼睛里满是麻木的绝望,仿佛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痛苦。/p
几个村民上前搭话,带走了他。/p
方知安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这也太牛了吧,霍秘书是不是学过表演啊?”/p
沈家念得意一笑,“到底是我的人,什么事情干不来啊。”/p
“真是可惜了,这么有能力的人居然只愿意在你手底下工作。”/p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说我无能。”/p
霍秘书在众人间坐下,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p
“早晚换个工作吧,刚才他夫人也被踢出来了,劝和不劝离的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你就不一样了,年轻人嘛,还有很多机会。”/p
霍秘书微微颔首,伤心地说:“我的妹妹生病了,医药费很高,如果不是他给我的高额工资,我妹妹就没有钱治病了。”/p
“真是个可怜人呢。”在座的听了都有些伤感。/p
“不知各位都遇上了什么事,这明明都快过年了,怎么没看到几户人家窗外晒腌肉啊,是本地人没有这种饮食习惯,还是说今年的收成不好,大家经济上有点困难啊?”/p
“说起来也是糟心,今年可是大丰收,可惜被那姓沈的骗了不少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们之间签了无良合同。”/p
“这无良合同是怎么回事?”/p
“本来说好五元一斤最后变成一元一斤了嘛,我们村长没注意到他改了合同嘛,就上了他的当,这个杀千刀的。”/p
这时,有一个小孩跑到沈家念跟前,“叔叔,我们还给那人起了外号呢。”/p
一想到像沈总这样好面子的人居然被被人起了外号,霍秘书就想笑,他忍着笑问,“小朋友,你说说,是什么外号啊?”/p
“沈扒皮,因为他就像周扒皮一样克扣我们的棉花。”/p
霍秘书的口袋里亮着一个小红灯,那是霍秘书的监听笔,想必那头一定气炸了吧。/p
“呵呵,沈扒皮,你还真是冤呐。”方知安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p
沈家念黑着脸,这个霍秘书,这一段根本是故意的。/p
这天晚上,四人坐在桌前讨论。/p
“霍秘书,你今天行事很不成熟。”/p
霍秘书笑着问:“怎么说?沈总。”/p
“你说你有必要问外号的具体情况吗?这和我们寻找的真相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吗?”/p
“沈总,我认为是有作用的,因为外号这种东西,往往最能直观地显示出对一个人的真实评价,我们完全可以从中感受到白云村村民对您的客观看法。”/p
“嘿,你还有理了,说说他们对我什么看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