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成连忙道:“一定按照大夫你的话做。”
欧阳志远看着门外的人道:“呵呵看热闹的,都退出去吧,我要给老人家下针了。”
门外看热闹的人们,纷纷离开。
朱文才吩咐自己的弟子,把门帘和窗帘都放下,再把门关好。
欧阳志远取出银针,慢慢的给银针消毒。
“把病人抬到里屋去,朱老哥和霍大哥跟进来,其余的人,都在外间屋等着。”
欧阳志远说完话,把消完毒的银针拿进里屋。
那四个年轻人把老人家抬到里屋,又退了出去。
欧阳志远看着霍天成道:“病人不忌讳大夫,你是你母亲的儿子,应该没有什么,你解开你母亲的衣服,我下针。”
欧阳志远道。
霍天成点头,走到母亲的面前,轻声道:“妈妈,我要解开您的衣服,大夫给你扎针,等您的病好了,咱母子俩,再好好的说话,我要好好的孝敬你老人家。”
病人迟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儿子,眼泪流了出来,最后,点点头。
霍天成把母亲的上衣,轻轻的解开。
老人家已经骨瘦如柴了。
欧阳志远点点头,给老人家穴位消完毒。十指如风,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扎进了老人的穴道。
朱文才默默地记着欧阳志远的针法和手势,以及下针的角度。
不一会,二十多根银针已经下完。
随着欧阳志远的银针起了作用,老人的脸色,渐渐有了一丝的红润,喘息声没有过去剧烈了,发闷的胸口渐渐的变得畅快。
老人的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过去那种灰败绝望的眼神消失了。她看着自己失散的儿子,眼泪再次流下来。
“妈妈,你……你感到好一点了吗?”
霍天成激动万分,一下子紧紧地抓住母亲的手,眼泪哗哗流下。
欧阳志远道:“病人不能太惊喜,你母亲的病,平时太多的忧伤,在找到你们的时候,又是狂喜,最终伤了内脏,要让老人家不能激动,不能生气,更不能受凉,你要记住。”
“谢谢大夫,我一定记住。”
霍天成连忙道。
银针要在15分钟后才起针。
欧阳志远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看着朱文才道:“朱老哥,我想请你帮忙。”
朱文才还沉醉在欧阳志远刚才下针的手法和针法之中。
欧阳志远说了两遍,朱文才才听到。
“呵呵,志远,要我帮你什么忙?”
朱文才看着欧阳志远道。
“朱老哥,我想在龙海开一家中医诊所,专门给那些看不起病的百姓治病,我想请你出山,在那里坐诊,不知道你愿意吗?”
欧阳志远看着朱文才道。
朱文才一听,吓了一跳,看着欧阳志远道:“呵呵,志远,我知道,医者父母心,你的心地善良,但越是疑难杂症,用药就越贵,你能有多少钱?药费怎么算?你就是有千万家财,我敢保证,一年后,你就是个穷光蛋。”
旁边的霍天成一听,对方要开一家中医院,给看不起病的老百姓看病,他的眼里,立刻露出了敬佩的眼神。
这位年轻的大夫,心地真是善良呀。
“呵呵,药材费,你不要问了,我向朋友筹集,让他们赞助。”
欧阳志远道。
朱文才看着欧阳志远,面有难色,迟疑着道:“志远,你也知道,我一个人自由懒散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呵呵,要是坐了你的诊所,还不把我憋死,再说了,穷人看病,我可以不收钱,但富人看病,我可是要的很多,这你是知道的。”
欧阳志远知道,朱文才极其喜欢古董,他那十几个保险箱里的宝贝,全都是给富人看病,打劫而来的宝贝。
“呵呵,朱老哥,你到了龙海,还可以这么做。”
欧阳志远笑呵呵的道。
“还是不行,老子喜欢游山玩水,自由惯了,一年要在深山老林里过上半年,怎么能受到你的约束?不行,我不去。”
朱文才这下,一口回绝了。
欧阳志远再怎么说,朱文才就是不答应了。
欧阳志远看着朱文才,心道,你个老家伙,我就不相信你不上套。
“嘿嘿,朱老哥,你知道,我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吗?”
欧阳志远笑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跟你父亲学的吗?”
朱文才大声道。
“嘿嘿,我父亲也答应在诊所坐诊,而且他的针法,比我还要精通,他老人家,还有很多的古老神秘的药方,他更欢喜欢酿制神仙醉,他收藏的古董,并不比你差,你要不去看看?”
欧阳志远嘿嘿的坏笑着。
朱文才有三个极大的爱好,一个就是喜欢搜集古老的药方,第二就是喜欢喝酒,更喜欢喝欧阳志远的神仙醉,第三个爱好就是搜集古董。
朱文才早就是到,欧阳志远的医术是他父亲教的,更知道欧阳宁静会酿酒,还搜集了大量的古董。
虽然那个年代很穷,但是,那时候的瓷瓶子、瓦罐子,人们都认为是封建的东西,而在施工中,挖出来古墓里的东西,都认为是死人的东西,不吉利,没有人要。所以,现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瓷器,在那时候,都没有人要,很多都立刻砸碎,就是有人偷偷的拿到街上去买,也就几角钱。
我记得小时候,在河道里吃土方,大人们挖出来一个盛满铜钱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