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人想办法?哼,还是自己想的法子才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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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同闫谨行二人回到家中后,闫婶子等着他们吃饭。
在他们坐稳后,闫婶子随口问了下宁熙学习的情况:“宁丫头,咱们村支书没事在这么冷的天弄什么学习的事情,也不怕把人冻着。”
宁熙听着闫婶子的话,浅笑着说道:“婶子,村支书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我们这群年轻人保持住革|命先|烈的革|命精神,向毛|主|席看齐,做到思想跟行动积极进步,这也是组织上要去的,村支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俺看着也没多大的用处,”闫婶子嘀咕着,“你们学没学还不是跟俺们一样啊!”
宁熙只是笑了笑,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跟着闫婶子去了厨房把晚上要吃的馒头跟菜端了出来。
吃饭的同时,宁熙感谢起闫婶子再次让闫谨行去接自己的事情。
“婶子,多谢你让闫大哥在这么冷的天还去接我回来。”宁熙嘴上道着谢,心里同样也感激着闫婶子对自己的关心。
听了宁熙的话后,闫婶子是直接看向了儿子,只见儿子加快了啃馒头的动作,面上还是依旧保持着不变。
看样子儿子说的心里的有的那个人怕就是宁丫头了,想到这里,闫婶子心里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宁丫头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而忧的是,宁丫头这是要返城了,儿子那边怎么能让宁丫头下嫁到农村里来。
这样的想法,让闫婶子有点难受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掩饰闫谨行去接宁熙的原因,“俺是有打算让谨行去接你的,只是俺还没开这个口,你闫大哥就主动过去接你了。”
闫婶子的这话让闫谨行差点就给他忙着吞咽的馒头呛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他这妈居然就这样给他说了出来。
不过闫连长内心不比一般的人,一般的人早就弄得不好意思了,而闫谨行除了刚刚那给呛了一下,丝毫不见任何的不自在,依旧吃着菜,啃着他的馒头。
只是淡淡地回答了宁熙这么一句话,“路上滑,昨天晚上你回来都差点摔着了。”
比起淡定的闫谨行,宁熙想到昨天差点摔倒的时候闫谨行那只扶在自己的腰间的那只大掌,一时间,宁熙觉得自己的昨天给闫谨行扶住过的地方微微发热起来。
“谢谢闫大哥。”宁熙道完谢后就只顾着自己吃了。
吃完饭后,宁熙帮着闫婶子收拾完后,就一个人躲进了了自己的屋里。
趴在微微发热的炕上,宁熙闭着眼睛试图忽略周遭的一切,但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如何。
即使是闭着眼睛,宁熙也能感觉到那只曾经扶过自己的大掌,厚实,有力,虽然是隔着衣服,感觉不到手心的温度,但是宁熙相信,那双手一定是很有温度的手。
宁熙的脸此时跟熟透的苹果差不多,任凭她怎么让自己的心去平静下来,始终是无法忽视心头上那原本就已经开始隐隐波动的心变得波涛汹涌,她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就犹如一叶扁舟在海浪中起伏着,却是一直找不到边。
仿佛,是在寻找靠岸的地方,而当她发现自己寻找到靠岸的时候,发现岸上的那个人居然是——闫谨行!
宁熙瞬间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着炕上铺着的床单上的花纹,一颗心跟打鼓一样,作响个不停。
抬手按住自己的快速跳动的心,宁熙微微垂着眼睑,她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对一个刚见面两天的人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想起前世的自己,从未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当时父母让她嫁给那个人的时候,她听从父母的话嫁给了对方。
原以为生活就是仅仅只是财迷油盐酱醋茶那些的,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即使那个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动心过,即使她认为那样的,平淡就是种幸福。
可对方却不甘于平淡的婚姻生活,闹出那样的事情出来,当时那人在家乡的妻子找来的时候,她没有伤心,没有难过,只有给欺骗的愤怒。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的反应其实不用那么激进,如果自己冷静点的话,也不会弄得父母骤逝,自己疯了二十多年的时间。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能重活回来,重新活一次,这估计是那句话说的,上天给你关上一扇门,会给你开一扇窗。
而且她居然还能碰到这个让自己心起波澜的人,这也许是上天对她的厚爱了。
宁熙的情绪越发的不能平静下来,闫谨行早上劈柴的样子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强而有力的手臂,微微浮现的细汗,还有那高大健壮的身躯,这无一不让宁熙脸红心跳。
把头埋进被子里,宁熙想,她怕是要陷进一个叫做闫谨行的漩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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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李彦之一直是忙着在村委会那边办理返城的手续,只要那些材料全部填好,他们五个就一起去乡镇府把最后的字签了,章盖了,到时候,不怕大雪挡路的,就可以返城回家了;而想留在这里过最后一个春节的,可以过完年后,开春的时候踏上返城的归途。
李彦之他们那群要返城的知青们都在忙着,赵秋华这没有返城名额的,也没有闲着。
这天,赵秋华偷偷的去了王寡妇家里,这赵秋华找上王寡妇,自然是没什么好事。
“秋华啊,你说的这个事情,说实话,还真的有点难啊!”王寡妇觉得赵秋华跟她说的这个时候还真的不怎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