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在要吃晚饭的,闫婶子在中午的时候就把晚上要吃都准备好了,而下午的时候就要包饺子,留着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吃,所以为了不耽搁后面时候,饺子就要放在下午的时候包好备用。
包饺子的预备工作准备好了后,在吃过午饭后,就要开始包饺子了。
包饺子这项活计对北方人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不过那是针对大部分的人来说的,自然也是不会排除不会包的,而闫谨行闫连长就是这一小部分不会包饺子的一员,虽然闫连长是和面的一把好手!
看着闫谨行包破了好几个饺子,闫婶子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把闫谨行撵开,“去,你就负责擀饺子皮就行了,包饺子的事情就让俺跟宁丫头来好了!”
闫婶子说这话的时候,闫谨行的大掌还捏着一个破皮的饺子,怎么都裹不住的馅正探出头来跟大家打招呼呢。
对于闫婶子的话,闫谨行可没那么好打发的,他就不信自己摆不平一个饺子了!
这跟饺子犟上的闫连长理都不理闫婶子,而是专心致志地跟饺子做着斗争,奈何这饺子皮偏偏就跟闫连长对着干,不是破这里就是破那里,而里面裹着的馅弄得他满手都是,最后的结果是,饺子变成了馅饼……
闫谨行的成果一摆出来就遭到闫婶子的鄙视,“都让你不要包了,你看着是啥?饺子?”
宁熙看得笑的开怀了,她没有想到闫谨行这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搞定一个小小的饺子,她记得她父亲就是个包饺子的能手,以往在家里的时候每年的饺子都是她父亲全部给包了,她跟母亲直接吃现成的就行了。
闫谨行对自己手里的这个像馅饼多于饺子的饺子拿了过来,边把里面的馅弄出来边说道:“俺说谨行啊,你这饺子包了都二十多年都没有学会,以后你还是不要来糟蹋这些可怜的饺子了。”
闫谨行有些无力地看着批判他的闫婶子,他就是不明白,不就是一张面皮裹上馅这么简单事情吗,怎么在别人手里很简单的时候到了他手里就是很难呢?
给闫婶子批的没办法的闫谨行这时候只好认命地擀饺子皮去了,得,这包咱不行,可咱擀饺子皮可是能手呢!
宁熙看得心里都笑的没边了,不时的看到这个男人不同的一面,就想是在看书一样,一页有一页的惊喜,一页有一页的不同。
她记得前世她母亲有跟她说过:男人,虽然看上去总是顶天立地的,但是任何人在不同的方面有不同的面孔,而作为那个男人的女人,就要随时接收对方的任何一面,包容他。
母亲跟父亲几十年如一日的婚姻,这在前世就是她所向往的,只是她向往了,努力了,结果却是遇人不淑;今生她跟眼前这个偶尔会充满着孩子气男人说好携手一生,对于以后的生活,扪心自问,她在心里真的很向往。
闫谨行擀着饺子皮,这会儿可是手脚麻利的很了,一点都看不出之前包饺子的窘态。
而宁熙跟闫婶子两人也快速地包着一个一个圆滚滚、非常饱满的饺子,很快就包满了一箅子,接着又包第二箅子的。
闫谨行擀面皮的同时,他不时地看着宁熙快速舞动的手指,他边擀饺子皮边想:他以后会有一个心灵手巧的巧媳妇,看,这饺子就是包的比他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了。
在三人的忙碌之下,够三个人吃的分量也就停了下来。
晚饭过后,就要等着守岁了,到了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放了开门炮,煮上饺子祭神后就可以去睡觉了,到了天亮的时候就是在大年初一上门来拜年的村里的小孩子了。
晚饭过后,闫婶子累了一天,身体多少是有点吃不消了,面上带着疲惫色,宁熙可不想闫婶子因为过年把自己给累到了,给闫婶子到来了一盆洗脸水让闫婶子洗脸。
“婶子,我看你是累着了,一会婶子去房里先睡上一会。”宁熙在闫婶子洗完脸后接过闫婶子手里的洗脸毛巾。
“这怎么成,十二点的时候我还得煮饺子拜神呢。”这些都是大事,都不能离开她,所以闫婶子拒绝了宁熙的提议。
闫谨行也看出闫婶子的疲惫,跟着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中,“妈,你就按照小西说的,先去躺会儿,这些事情等到了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再叫你起来,你看怎么样?”
从开始准备过年开始,闫婶子就一直累到现在,身体也很疲惫,说不想去休息一会,那是骗人的,既然他们都说了十一点的时候喊自己起来,也就没有多的反对了,只好点头。
“那俺就依了你们,俺这就去睡会儿,不过你们可是一定要记得十一点的时候叫俺起来啊!”闫婶子可是一点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一再地提醒闫谨行跟宁熙二人记得叫自己起床。
“妈,你就放心吧,我跟你保证,到了十一点的时候肯定叫你起来。”闫婶子的再三提醒让闫谨行都有点无奈了,只好在闫婶子面前坐下保证,保证到时候喊她起床。
“嗯,那就好!”得了闫谨行的保证,闫婶子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了自己的屋里,准备好好放松下累了这些时候的身体。
见着闫婶子去屋里躺下了,宁熙也端着装着脏水的脸盆往厨房那边走去,准备也给自己洗把脸,把准备疲惫给赶走。
闫谨行见着他妈回屋里去了,自然是赶紧地随着宁熙进了厨房里面。
他现在很珍惜跟他准媳妇儿相处的时光,一旦他回了部队,不知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