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就直接把她压到床上,什么事都解决了,哪还需要这么复杂!”
“你他妈的懂个屁!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你都可以强上,但上完之后呢?有意思吗?别再跟我叽叽歪歪,让你去做你就去做,哪来这么多废话!否则,我明天就把你送到你老子那儿,让他关你一个月禁闭!”
赫连畅脸上布满黑线条,果然装怂卖傻地说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那你想把姓周的怎么样,我现在就去办了他。”
成泽傲眼色微眯,额前挑染的碎发,刚好遮住男人眼底的厉色,蓝钻在阳光下泛着一道冷光。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这里面是周国栋进两年来的违纪证据,足够他判个终身监禁,我不想让他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让他活着,让他好好看看他那个家,是如何衰败萧条的!”
赫连畅走到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面,饶有兴致地拿起信封,掏出来看了几眼,“原来你早就在查他了,那为什么还留他到今天?”
男人冷哼一声,“不让他尝尝外头世界的新鲜,他又怎会知道监狱里难熬的生活!”
赫连畅跳下来,边向外走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爷明天就让他上头条!”
成泽傲窝进真皮座椅,眼色阴沉,目光定格在抽屉的角落,铂金尾戒静静地躺着,他在两个月前把它摘了下来,早晚有一天,他会收服那丫头,然后重新戴上去!
第二天,关于周国栋受贿谋私的新闻,一时间轰动全城,在齐岭市炸开了锅。
朝阳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乱轰轰的画面,周小柔哭丧着脸被警察从别墅里赶了出去,若大的别墅被贴了封条,周国栋被押上警车,在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中被带离。
周小柔扭曲的面孔被肆意放大,她冲到别墅门口,想一把撕掉封条,结果被几个民警扔了出去,并警告她,不要扰乱治安,否则将她一并带去法院,女人这才有所收敛。
她关掉电视,起身走进阳台,今天是学区房改建招标的日子,那份标书她看过,但是她没有亲自过去,而是将权力交给了曙光。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脸上浮起一缕笑意,“阿柒,什么事?”
“出来,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两人约定在茶餐厅,夏柒坐在对面,视线不时从女孩身上滑过,“你…昨天晚上还好吗?”
出门的时候,她特意抹了层粉底,但肿印未消的小脸,看起来还是有点触目惊心,“没什么呀,干吗这么问?”
她眼角扬笑,却并不达眼底,昨天的事情,她不想说,更不想浪费精力在上头,她和成泽傲之间,本来就成了陌路,只要他不给自己找麻烦,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去招惹他。
“昨天的事,赫连畅都告诉我了,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吧,周主任被查办,就是泽少的意思。”
“什么?”愣是她再想表现的多么平淡,也不由的惊讶万分,昨天晚上还周叔长周叔短的,怎么一夜间就翻脸了?“这也是赫连畅说的?”
夏柒点了点头,“阳阳,我看泽少对你好像还没死心,不如你们去谈谈?”
女孩秀眉微蹙,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昨天还和周小柔亲亲我我,今天就将她老子送去了法院,这个男人做事,能不能靠点谱沾点边儿?
“顺其自然,以后有机会再说,现在我只想把生意做起来,其他的事情不想去考虑。”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才相继离开,随后,她又去了一趟福满楼,如今北郊的珠宝交易市场已经在建,当初政府的七大项目中,这一处是最大的项目,中标公司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她从业内人士那里听到了一点风声,正是成泽傲的傲世集团拿下了这一重大的工程。
杨常青坐在办公桌前,尖瘦的下巴上有一层胡渣,他皱着眉头,考虑了片刻才说,“本来想确定之后再同你商量的,但既然你现在来了,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什么事?”朝阳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以她对杨常青的了解,若不是涉及到非常严重的问题,他是不会摆出这副面孔的。
“前几天我听我妹妹说,泽傲拿下了北郊这边的工程,但是他向政府提了个建议,说要将建林路这一带一并划入改建范围,政府现在正在对他的提案作深一步研究,倘若通过的话,咱们这个店,恐怕是要开不下去了。”
女孩粉唇抿着,一双水眸蕴着一丝怒色,杨常青的这翻话真实性相当大,毕竟他是市长的大舅子,她记得前世,北郊这片的交易市场是完全按照政府的意思去改建的,并没有将建林路这一处的商铺也规划进去。再说,只要是涉及到商铺和住宅拆迁的,一般要动用很多资金、人力和物力,成泽傲这翻举动,恐怕是有意针对她,想将她‘赶尽杀绝’!
这个死变态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就是要让她屈服,让她学乖,让她一无所有!而她,偏偏不能让他如愿!
从福满楼回到学府小区,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就在她满腹心事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一处隐蔽的地方向她冲了过来,嘴里恶狠狠地骂道,“贱人!一定是你找人算计我爸!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