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微醺的阳光热烈的洒落,郡守府内的练武场里。
身穿火红色劲装的林知皇手持软剑,腕间翻转,软剑在她的挥舞下,宛若游龙的袭向那一身穿玄墨色劲装的玉面郎君,那郎君见剑影扫来,也不慌,侧身躲过,而后侧身站远些。
林知皇见温南方又躲过了她的剑招,微有些郁闷,不满道:“聪深,躲什么,对招。”
自从林知皇剑术略有小成后后,清晨练剑之余,独喜与人对招,便经常行偷袭之事,想借此机会,与他人对招一番。
温南方作为林知皇的武学师父,对此事颇有无奈,这是一名刚学了走,就特爱跑的学生,温南方着实不愿与低手对招,因此每次只能无视林知皇的挑衅。
温南方摇头,严厉道:“练剑。”
林知皇又一甩手中软剑:“对招也是练剑。”
温南方作为武学师父无疑是严厉的,见林知皇不听师令,执着的想对招,便拿出了师父对待徒儿方法,抽出腰间的剑,向林知皇攻去,欲给她些教训。
林知皇等的就是温南方拔剑,见他剑来,大喜的甩直剑身,迎上去对招。
不过三招,林知皇手中的软剑就被温南方挑了去,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温南方已旋身至她身后,力道略重的踹了她后背一脚,林知皇吃痛闷哼一声,向前跑了两步,没刹住车,又惯性的向前跌撞几步,直跑到了练武场边沿,还是没站稳,结结实实的脸朝下,摔了个狗。
杨熙筒此时正好拿着一份竹简,被传令兵引入练武场,刚刚站定,迎面就见到了林知皇被人给踹了个狗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