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初没说话,忽然就起身,转身就走。
左右凌乱了,连忙跟上去:“诶,怎么走了,这是去哪啊?”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太突然了,弄得一干人等都手足无措了,左鱼亦是如此,从来没见过江夏初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左鱼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左鱼细想了一下,一本正经地回答:“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最好做好继续待在妇产科的准备。”
说完,左鱼加快步子跟上江夏初,左右在原地怔了,好半天,屋里都没人影了,才苦叹了一句:“什么倒霉日子。”
这个冬天来得尤其早,尤其冷,连着几日天气晴朗,今日乌云密布的,最为尤其的便是此时此刻雨后顶楼那一小片,阳光直接就跳过,阴沉沉的,冷森森的。
那顶楼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却形成两种截然相反的气场,一个深沉冷漠,一个潋滟明媚。
任谁见了大概都会叹一句:靠,天雷勾动地火,极品遇上极品啊。
这两男人不是别人,如斯冷漠,左城也;如斯骚包,叶在夕也。
“那晚送她回左家的是你。”左城依着靠椅,不温不火的一句话,气成浑然天成。
靠,这男人,果然被孔雀胆泡过,哪都毒,叶在夕腹诽了一番,脸上却笑得花枝招展,好不风情:“这样都能查出来,左家的手果然伸得够长。”
左城脸色沉了沉,叶在夕绝对是第一个敢对着左城打马虎眼的人。
抿了抿唇,左城语气僵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