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你们保护啊!”许弈天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太太的意思。”保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许弈天冷笑,“太太?她有先生么?”
“少爷,请注意自己的措辞,既然太太没有跟田先生离婚,那她就依旧是田太太。”
“切……”许弈天冷哼一声,“我要尿尿。”
“我们会跟着你的。”
两个扑克脸色眯眯地看着许弈天上完厕所,许弈天感觉自己已经虚弱的不能再虚弱了。他在心里诅咒了吕烟澜不止一遍。
这一天,无论上课、下课、吃饭还是上厕所,许弈天后面总是跟着尾巴一样的两个保镖,活像黑社会老大,路上走着的时候,学生都会躲着他,着实让许弈天头疼。
放学路过医院的时候,许弈天突然眼睛一亮,马上说道,“停车,停车。”
保镖好奇地将车停了下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要买药,我感冒了。”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说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许弈天点了点头,说,“好。”
正当要进去的时候,许弈天病怏怏地说,“你们在门口等我就行了。”
“这……”保镖面露难色。
“难不成我还能跑了呀!”许弈天大怒。
“是。”保镖只得听话的在门口直挺挺地站着等着许弈天。
不一会,许弈天乐呵呵地走了出来,难得地赏给保镖一个大大的笑脸,“走吧。”
车上。
许弈天扔给两人一人一瓶水,说道,“喝吧,少爷我赏你们的,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两个保镖几乎都要飙泪了,感动啊,少爷终于明白了他们的良苦用心,正好也是口干舌燥,作为保镖,也没有人会赐予他们多余的关心。于是,没有多想,两人便“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许弈天将昏睡过去的两人统统从车上踹了下去。然后,拍了拍手,得意地说,“让你们监视本少爷,活不耐烦了吧!”哼着小曲,潇洒地开着车离开。
“我送你回家吧。”乔对着田甜献殷勤。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田甜婉言拒绝。
但是,男孩似乎并没有听出话里的拒绝意味,兀自说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
中国人的思维和法国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因为中国人用委婉的语言表达真实想法,而法国人只是单纯的理解语言的表面含义。
所以,田甜无法再拒绝他的好意,自己一人默默走着,而乔则在她的旁边,跟她说一些法国的一些趣事。
其实,田甜并不能完全听懂他一口流利快速还带些方言的法语,却只能应和着“嗯”一声,或者微微笑一下,以表意见一致。
“嘿!你有男朋友吗?”乔问道。
田甜抬起一直低着的头,刚要回答……
一辆黑色的奔驰风驰电掣地停到他们跟前,打开车窗,是那少年刀削般的侧脸。少年的手随意搭在车窗上,头往里歪了歪,对田甜说,“上来。”
在见到许弈天那一刻的时候,田甜不知道她整张脸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粉红,娇羞而艳丽,可是……旁边……她看了一眼那个叫乔的男孩。
那男孩注视眼前的突发状况,正要向田甜告白的他,突然就这样被人打断了,气恼地不言而喻。可是,风度的要求以至于不能表现出来,他满脸疑惑地看着田甜,问她,“这是……”
田甜笑了,她叹了一口气,正视着乔说,“我的男朋友。”
铿锵的五个字幸福地砸在许弈天的心头,绽放出朵朵可爱的粉色小碎花。他的嘴角向上翘起,唇瓣嫣红妖娆,眼睛眯起,长长的睫毛遮住动人闪烁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