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辆车冲着两人飞奔而来,速度极快,布莱恩和田甜都愣在了原地。然而,正在汽车急速冲来的同时,布莱恩先反应过来,他迅速拽着田甜滚向一边。
而那车,转到他们所在的方向,又冲着他们奔过来,好像不撞到他们就不会罢休。布莱恩从地上爬了起来,马上护着惊恐中的田甜,跑到街道一边,躲避汽车。
他们刚跑到一个店里,只听那车“嘭”的一声,撞坏了店面的玻璃,“哗啦”的一声,玻璃碎成一小块,车就那样在两人面前刹住了闸。
从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他们面若冰霜地注视着田甜,说,“你骚扰少爷,这一次是对你的提醒,你还有两次机会,到第三次,必死。”说完,那两人冷笑一声,回到车上,退回道路中央,绝尘而去。
布莱恩拍了拍身上的土,问惊魂未定的田甜,“你惹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啊?这也太……劲爆了吧!跟拍电视剧似的。”
田甜没有回答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骚扰少爷么?我骚扰许大少爷么?”
“喂……你没事吧?吓傻啦?”布莱恩戳了戳怔怔发呆的田甜。
“把我送回家吧,布莱恩。”女孩第一次正色对他说道。
布莱恩喜形于色,说,“好”。
车上,田甜望着窗外,绷紧嘴唇。思忖着这件事情。铁定是吕烟澜想让她远离许弈天的吧。她是如此的爱子心切,如此的恨她的生母,以至于将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看来,她是极有必要找到她的生母,询问情况的,还有,积极应对吕烟澜对她的迫害。事情,好像变得更加不受控制了,也更加有趣了,那么想要她的命吗?那么,来拿好了。
回家后,田俊枫已经在家了。看到女儿回家,他眼睛一亮,问道,“吃饭了吗?”
田甜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咦?”田俊枫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问道,“你跟人打架了?”
“没有啊。”田甜说道。
“腿上怎么破了一块皮,还有,校服怎么脏了?”田俊枫问道,“还是谁欺负你了?”
“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田甜微笑。
田俊枫让滕叔拿了药膏过来,亲自给女儿上药,说,“以后路上走,要小心知道吗?”却并不戳穿她的谎言。
“知道了,”药膏涂到皮肤上,顿时感觉清清爽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爸爸?”
“嗯?”
“是时候该告诉我,我的生母是谁了吗?”田甜问道。
田俊枫抬起头,没想到女儿要问他这个问题,他略微思忖,随后,点头,说道,“是时候了。”
田甜眼睛一亮,笑开了花,“爸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田俊枫点头,“说来,我与你的妈妈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了,包括吕烟澜。你生母是个优雅的女人,我与她同样是大学同学,她与吕烟澜是很好的朋友。
当初,我是爱上了吕烟澜,吕烟澜她开朗,大方,有话直说。她的爽朗一度令我着迷,而当时吕烟澜的家世也很好,她能陪我一起去国外读书。而你的生母却是温文尔雅,体贴,却不怎么爱说话,见人也总是脸红。她总是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吕烟澜的后面。
可是,慢慢的,我发现了吕烟澜的幼稚,任性和泼辣,而你的生母也总是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慰我。后来,我来到巴黎读研究生,吕烟澜也随着我来到巴黎读书。
有一次,你的生母来到巴黎看望我们,她向我告白说,她一直都爱着我。而我,也是喜欢她温柔的脾性和优雅的身姿。最后,我与你生母产生了感情,便有了你。
后来,被吕烟澜发现后,她将你的生母逼离法国,便很愤怒的与你的生母断绝了往来,也不曾原谅我。你的生母也离开了法国。上大学的时候,n市市长也是吕烟澜的追求者之一。反正,田澄不是我的孩子就对了。”
“既然,你们不是互相喜欢,为什么还会结婚呢?”
“家族,互相利用。”田俊枫简略地说道。
“还真是复杂呢!”
田俊枫点头,“是啊,可是,从现在看来,吕烟澜好像还未曾放下呢。这些年,也真是够累的。”
“我的生母现在在哪里?”田甜问道。
田俊枫一笑,神秘地说道,“傻丫头,这便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情了,其实,你的生母的家世比吕烟澜还要好。只是,她为人比较低调,不好张扬。这件事,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不知是怎样的家教,才使她养成了那样的好性子。她现在在马尔代夫,有哥哥子承父业,她自己也乐得清闲。”
“你跟她联系过吗?”
田俊枫摇头,“我哪里还敢面对她呢?恐怕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原谅我吧。”
“爸爸……那,她会想我吗?”
“你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怎能不想你!她当时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眼泪婆娑地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我想见她。”田甜诚实地表达出她的想法。
“我也想,”田俊枫说,随后,他一顿,“我们去马尔代夫吧!”
简易的整理,田甜与田俊枫踏上了飞往马尔代夫的航班。
一路上,田甜反常的叽叽喳喳问田俊枫,一些关于生母情况,田俊枫也耐心地一一解答。
“那,我和我的生母像吗?”
田俊枫仔细端详一番女儿漂亮的面容,“除了眼睛,其他都跟你母亲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