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光景将暗红色投向了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谭小雅依旧是刚刚“清凉”的装扮,只是脚上多了一双银色的高跟凉鞋,这样的装束活像是刚刚结束拍片的内衣模特,一路上搜刮了各式男人的眼球。为了这双凉鞋谭小雅又在一场小小的遭遇战中使用了两颗子弹,弹匣中仅剩下了三枚子弹,还好,谭小雅又看到了密集的车流,和烦躁不安的人群,一时间一切的遭遇恍如隔世。
谭小雅耐心的静候着,等着排到自己的号码,全副武装的士兵封锁了新北市全部的出城口,在一些无法封闭的土地上放置了大量的反步兵地雷,并标明了雷区。人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据说在去往台北市的方向最为精锐的部队建立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线,不知道高层究竟是做何打算,没有倾尽全力的疏散新北市的市民,没有把最精锐的力量用来化解这次危机,相反的却将这里的民众抛弃给了那些丧尸,并命令军队零星的用“添油战术”给丧尸的阵营中输送壮丁……
“咣、咣、咣”距自己很远的一个安检点发出了t91自动步枪的枪声,人群一片骚乱,又是一个在等候的过程中感染发病的人,这样的情况在谭小雅等候的4个小时内发生了不下十几次,这一次那个发病的人咬伤了一名执勤的士兵,士兵击毙了他,呆呆的看着臂膀上的伤口,不肯相信这是真的,用无助的眼神看着他的长官,“砰”t75k手枪给了这个士兵最好的解决方案,长官冷漠的看着这个“壮烈殉国”的士兵,收回枪,用高音喇叭大声的叫嚷着“退后!退后!都给我在5米线外等着!”并示意手下将这两具尸体带走销毁……
后面男人的shen体再一次贴上了谭小雅的pi股,谭小雅回头望了望一个令其“憎恶”的模样,便向前挪了一点,可看看前面的人小臂上一条不知是被什么划伤的很长的口子还在微微的有些渗血,又无奈的靠向了后面男人的shen体。
前后左右,每一个人仅仅有几厘米的间距,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处于潜伏期在下一秒就可能发病,而一旦发病,被挤压的几乎无法正常呼吸的距离便也只能任其宰割,等待的每一分钟都像一年一样漫长,终于人群簇拥着向前推进了几个小步……
就快要到自己了,谭小雅庆幸的想着,虽然所谓的“安全区”的本质不过是在台北防线前用民众搭建的一个缓冲带而已,可只要能离开这个越发失控的市区,生存的希望便多了几分,谭小雅看见了离自己只有一人之隔的一名维持秩序的士兵,很年轻,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苍白的面孔,毫无血色的嘴唇,通红的眼眶,若不是他身着军装,或许会被当成丧尸打成塞子,而现在的这副摸样其实蛮好解释——刚刚那位战友被咬伤处决的一幕把他吓哭了……
“来,把手给我,我会看手相。今天心情好,免费!”一边说,谭小雅一边做了一个“麻豆”专业的伸展动作,展示了一下没有外伤的shen体,打消了士兵的顾虑。
“嗯……爱情这边很不好,你未来的老婆曾经交往过的男人很多,而且xing格不合,你们可能在你45岁左右离婚……”谭小雅不知自己在胡诌着什么,只是特意的加重了45岁这几个字。
“是吗?谢谢你,姐姐!到你了,快进去吧!”士兵喜笑颜开的说着,完全不顾及谭小雅这张乌鸦嘴会不会真的毁掉自己的婚姻……
“谭小雅?是吗?好了,脱衣服吧!”一个穿着隔离服的女医生冷冷的说,旁边还有一个稍微上了点年纪的男xing军人。
尽管很不情愿,但谭小雅还是一si不挂的站在了体检台上,一阵疼痛传来,女医生狠狠的用手指掐着谭小雅ru房上的淤紫,大有不挤出血来不罢休的味道,眼中是一种深深的妒意!
“我不听你打算解释这是刚刚在车后座上fēng_liú的印记,有任何外伤的都不行!出去吧,下一位!”女医生根本没等谭小雅穿上衣服,便将刚刚身后那个猥琐的男人喊了进来,男人终于“如愿以偿”,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谭小雅看看丧尸留下的那排若隐若现的牙印,便也只好作罢,不过她故意把穿衣的动作弄的“千娇百媚”,看的那名士兵和这个男人“血脉涌胀”,然后对女医生轻蔑的“哼”了一声,离开了检查室。
“怎么?姐姐?”刚刚那名失魂落魄的士兵已然恢复了正常!
“没事!我刚想起来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家里,明天见!”
谭小雅逆着人流的方向向那座已经被恶魔含在口中的城市走去,她让一个人找回了希望,而自己得到的是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