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雅一路平安的避过了那些致命的雷区,依靠着被她杀死的士兵的随身gps,谭小雅悄悄的摸到了营地附近的一个半山腰上,隐藏在一个大树后的她窥视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军用帐篷,及来来回回巡逻的哨兵……
观察了一会后的谭小雅更加恨由心生,营地的外围很多“有幸”与军队一起撤至这里的普通百姓们正在卖力的干着重活,那一个个即将完工的机枪碉堡显然便是这些民众的“劳动成果”,只是监管着他们的士兵们丝毫没有感激,稍有一点差错或根本就是毫无缘由的便是一通皮鞭脚踹。
谭小雅将t75k手枪的弹匣卸下并一发一发的退出那些9毫米手枪弹,然后再重新将其压入伯莱塔90two手枪的弹匣之中,她确实是在刻意的消磨时间,再不济对方也是一个正规军,其营地周围的明岗暗哨想必布置得当,凭她的本事想要混进去并不容易。
同时谭小雅也在纠结着,从“友军炮火”事件上来讲她恨不能让这些人通通去给台北守军和杨戬陪葬,但将众多无辜的生命杀死却又实实在在的于心不忍,复杂的心情和缜密的观察下飘落着小雨的天空逐渐更加黯淡起来,那躲藏在乌云后的太阳已经开始渐渐西沉。
四名带着“宪兵”袖标的士兵押解着一个同样穿着军装但却没有军衔的人径直着走出营地,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着军官制服的人,从他的步态上来看正是洋洋得意的时刻。
这队人径直着向着谭小雅藏匿的半山腰处走来,本来一边计划着如何潜入一边吃食着一些在附近随意采摘的野果充饥的谭小雅不得不警觉起来,观察着他们的动向,可恨的是这队人竟越走越近……
谭小雅正准备离开这个位置换去他处藏身时,这一队人却在大约距离她二三十米的距离上停了下来,那个被押解的“犯人”被摘下了黑色的头套后被两个士兵架到前面几步远的距离,但无论两名士兵怎样按压或踢踹他的腿窝这个犯人就是不肯乖乖的跪下。
“我宣布,由于原333团团长徐凯文(185章有交代)收集情报有误,造成炮火误击台北高速公路以至惨死大量从台北突围的民众及导致台北剩余守军无法撤离战区而全军覆没等一些列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经师部研究及台中市军事法庭委员会审判,判处徐凯文死刑,以枪毙执行。”那名穿着军官制服的人一本一眼的说着,躲藏在大树后窥视着一切的谭小雅看清楚了这个军官的摸样,一张文质彬彬的脸上挂着一副眼镜,不知为何谭小雅想到的第一个形容词便是道貌岸然。
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犯人”愤怒的蹦跳着,好像是要叫骂,可惜被塞住的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军官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然后摆摆手,示意士兵把“犯人”嘴里塞着的堵口拿出来。
“呸!你这个败类!你就是guo军将士的耻辱!军痞!人渣!冯将军我徐凯文对不住你,但是我的333团没有跟他们一起撤出宜兰县而是和你们一样拼尽了最后一滴血,只怪我决策不当,没有带着剩余的弟兄们向台北方向靠拢而是跑回宜兰山区索取补给意图再战,我对不起dang国!开枪!小兔zai子们,朝lao子开枪啊!”犯人一张嘴便气势压人,四名瞄准准备执行枪决的士兵面面相窥甚至颇有些犹豫之色。
“呵呵,徐团长,事到如今,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你别怪兄弟我卑鄙,怪只怪你那个老婆太风sao 让我们垂涎三尺啊!那nai子,那大腿,哈哈哈哈!可惜你啊,有这么个尤物不知道好好摆弄,如今你也可以放心,那小biao子现在正躺在师长的被窝里舒坦着呐,你欠下的,兄弟我们替你慢慢还,哈哈哈哈哈!”军官放肆的笑着,同时抬起两个手指,伴随着手指的抬起执行枪决的士兵们开始举枪,只需要一握拳四支t91步枪便可以将徐凯文打成一具满身弹洞的遗骸。
然而那竖起的两指却再没有放下的机会,一个镭射瞄准具发出的红色光点突然闪现在了这名军官的眉心上,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军官的眉心处被开出了一个弹洞,脑浆从弹洞中顺着他的鼻梁流淌下来,军官傻站在原地上,他的表情还挂着刚刚的得意,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他的后脑勺被子弹戳穿了一个饭碗大的窟窿,那原本包裹在上面的头皮飞的不知去向……
“姑娘你快跑!”被五花大绑的徐凯文突然用脚下的军靴铲飞了一大块的泥土,潮湿的土地带着泥浆飞向了持枪瞄准他准备进行枪决的士兵,这样的举动让这那名即将向他开枪的士兵本能的遮挡了一下眼部。
“嗙、嗙!嗙、嗙!嗙……”其他三名士兵手中的t91自动步枪则没有受到干扰,只是他们瞄准的并不是徐凯文而是刚刚莫名其妙发起火来并一枪杀死了他们的参谋官的谭小雅。
躲藏在树后的谭小雅瞬间便被这二十米距离上开火的三支自动步枪完全压制住,小口径的5.56毫米步枪弹击打着粗壮的树干,有些打在树干单薄处的子弹取得了贯穿,带着飞溅的树皮和木屑及那恐怖的“嗖、嗖”声飞过谭小雅的耳边,幸好纤瘦的谭小雅紧靠着树干最粗实的中间位置,那或许已有上百年时间生长的大树暂时还可以给她一丝庇护。
干扰了射击的徐凯文并没有落荒而逃而是用一个前滚翻突然便杀到了四名士兵的身前,双手被绑紧的他没有时间为自己松绑亦没法立刻站起身来,干脆在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