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难以忍受的剧痛让谭小雅恍惚的睁开眼睛,四只丧尸已经遍布周围,趴伏在她的娇躯上,疼痛从大腿nei侧传来,谭小雅努力的抬起头,一只丧尸正津津有味的啃食着那里的血肉,血液流淌的遍地都是,将自己四周的路面染成了鲜红的颜色。谭小雅挣扎的想要反抗,可双臂被两个丧尸牢牢的按住,没有一丝动弹的余地,谭小雅凄惨的哀嚎着,控诉着此时的痛苦。
一只丧尸的手刺入了她的腹部,并残忍撕开,谭小雅已经没有了尖叫的力气,低声的呜咽着,绝望的观赏着。其余的几只丧尸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起将目标转移向了腹腔内的qi官,八只魔鬼的手伸向里面,撕扯着将她掏空,不由分说的将这些维持生命机能的重要脏器塞入口中不加品尝的咀嚼着……
谭小雅好恨,恨自己为何诞生在一个这样的世界,恨纤弱的自己为何拥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她天真的以为当丧尸将她的肚子剖开时,她便会平静的死去。可她依然还活着,虽然能够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的微弱,虽然shen体已经再没有一丝感觉,但是她却依然拥有着健全的意识,她不知道这场苦难会持续到何时,只得闭上双眼,不忍心再看那已经被毁伤的面目全非的ou体。
当谭小雅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却真实的从梦境中挣脱,她缓慢的张开眼睛,环视着四周的一切,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她被平放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旁边的桌子旁还放置着她那已经空仓挂机的m1911a1手枪,和装满了“必备品”的挎包。显然已是深夜,暖色的灯光将这个空间变的明亮却又不至于刺眼,轻轻的抽动鼻子,一股淡淡的花香,耳边环绕着舒缓的音乐。自己xia体的血污已被清理干净`却依旧贴服在身上。谭小雅欣喜着,欣喜自己的流产让她重新收获了生的权利,欣喜自己在绝境中竟幸运的被救出。
但欣喜并没有持续多久,想要动身的她却发现整个shen体都被束缚着,粗大的麻绳缠绕在自己的身上,绑的很实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三个男人推开门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个中年人,一个穿着价格不菲的西服,另外一个则带着金丝边眼镜,一副学者的样貌。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谭小雅认识,是一位刚刚蹿红的男明星,年纪不大,时尚的气息洋溢着,但双眼却死死的盯着自己,明显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醒了?这里是售枪大楼,很安全,外边都是士兵把守!你流产了,碰巧我们打算出去弄点东西,发现了你,差一点你就被四只丧尸给吃了!”那个带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先说话了。
“这位西装革履的是xx集团的董事长,这位是工商大学的校长,我就不用介绍了吧?”男明星谄媚的介绍着。
“抱歉小姐,我们不知道你是否有被感染,只能先委屈你了,待会医生来检查完就给你松绑,这里本来是不可以带你这种平民来的,说通那些官僚们可费了我们不少口舌。”那个一身名牌西装的董事长干脆座在了谭小雅的旁边,手不安分的在谭小雅的身上游走着。
其余两个男人充斥着yu望的双眼,以及一些下意识的表情动作,完全坦白的告诉了久经风月的谭小雅,这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获得“感激”,谭小雅莞尔一笑,顺势的躺倒在西服男人的怀中,任凭他一双大手在自己的ru房上大力的揉搓着。“你们自己检查不是更好?”谭小雅呢喃着,说出了这句合人心意的话。
金丝边眼镜猥琐的笑着向床边走来,谭小雅优雅的将一只美腿奉上,金丝边眼镜摆弄着被黑丝高跟包裹的小脚,发狂似的亲吻着。而那个男明星则一同前来,只是年轻的他似乎并不懂得太多的风情,急匆匆的直奔“主题”。谭小雅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在这个丧尸游走的城市里,以自己现在虚弱的体质,想要生存下来,便势必要付出代价。谭小雅讨好似的jiao喘着,闭上眼体会着这活着的滋味。
天空已是微微发亮,谭小雅蜷座在“满目疮痍”的白色床单上,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旁发出阵阵鼾声,自己那珍爱的胴ti此刻淤青遍布,全身说不出的酸痛。她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虽然可以理解灾难面前这些男人的所作所为是源于内心底的脆弱,但女孩特有的矫情还是让谭小雅的眼泪滴落下来,泪水中满是一个女子在乱世中的委屈和艰辛……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教授从熟睡中醒来,满脸痛苦的神情,整个人的气色变的黯淡,拇指大力的按压着太阳穴,企图缓解来自于头颅内莫名的胀痛。谭小雅被教授的举动所打断,她深深的知道这里时什么地方,只要这三个人一句话自己就会被扔回到大街上,甚至是被作为“感染者”枪决。她关切的凑过身来,用柔和的语气问道“真对不起,是我打扰到您了吗?用不用我去给您倒杯水?”。她的举动换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教授似乎用了全力,谭小雅被从床上打落在地,纤纤细指捂住面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滴落。
教授并不理会,亦不言语,只是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上半身按回到床沿上,蛮横的驾驭着“fen身”再度攻入玉门,谭小雅狐疑着,这个有些恋足癖倾向的教授已经年过半百,刚刚“举而不坚”的他此刻却无比的亢奋,头痛的情况也似好转了许多,以她的经验来说一个中年男人不服用药物的话根本不可能如此,但这一次谭小雅却是情难自禁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