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雷斯你在这里干嘛?”一个拳头不客气的招呼上来,后背硬生生的挨了一拳,接着坦斯纳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坦斯纳这个好命的家伙。
为什么说坦斯纳好命呢,原因没有其他的就是他能够呆在部落里,每天都可以见到自己的伴侣。其实坦斯纳本人觉得很冤枉的,他每天看到的是已经睡着的娜碧儿,清醒难得几回见看得到吃不到日子很难熬,他回家实在太晚了,几乎没见到面的。还不如和瑟雷斯他们一起出去来的好。
“坦斯纳,你有没有看到夜夜。”在溺水的深海中遇到浮木的瑟雷斯激动的拽住坦斯纳的手臂。那天临走的时候还特地交代坦斯纳去找夜刹的。
坦斯纳心虚的躲避瑟雷斯的眼神,他忘记了,晚了好几天去看到那个雌性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战争开始的时候只顾着娜碧儿的安全了,兽人都是以自己的雌性为优先考虑的。经瑟雷斯这么一说坦斯纳后知后觉的发现在这里避难的雌性中没有那个雌性的气味。
瑟雷斯早就发现了。
“瑟雷斯,你不要着急或许在其他地方。”先安抚眼前暴躁的老虎再说。黄金狮子的狰狞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在哪里,除了这里还有其他避难的地方吗?”没有,部落不做无把握的事情,分散实力会造成防御力的降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只有一个据点,那就是这里。
“……”
“我出去找。”放开坦斯纳,瑟雷斯往家里奔跑,夜刹最后出现的地方会留有他的气息,根据那气味或许还可以、还可以…….
“瑟雷斯,你不要急先问问其他人,那个......”坦斯纳抓破了脑袋苦思冥想,一个邋遢的兽人出现在脑海里。“你父亲,对了、你父亲不是也在部落,或许有看到那个雌性也说不定,你……”坦斯纳还没有说完瑟雷斯的人影都不见了,徒留下满地的灰尘,让坦斯纳呛了好久。
这个莽撞的家伙也不听人家把话说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急性子,他都没说雷亚斯在哪里,这下子又得一顿好找。
瑟雷斯找遍了整个部落都没有看到雷亚斯的影子,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唯一的一点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吗?
刚从雷布斯那里回来的雷亚斯看到自己不争气的孩子狼狈的躺在地上一点兽人的尊严都没有。
真没用,这还是他雷亚斯的孩子吗?这么没用怪不得连一个雌性都追求不到。
也不想想他自己不也搞不定自己的伴侣,连句话都说不上,比自己的孩子还不如呢,五十步笑一百步。
“瑟雷斯!“威严十足的声音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脸色严肃。
“父亲。”瑟雷斯看到雷亚斯立刻嗖的一下窜起来。“夜夜,你有看到夜夜吗?”
“看看你这什么样子,别忘记了你是一个兽人,部落里年轻一代中最为强大的兽人。”
“那父亲呢,母亲到现在还没有原谅你不是吗?父亲还不是一天到晚只能默默的守在母亲的身边,什么都挽回不了。”瑟雷斯不客气的回嘴。
“哼,那个雌性在祁那里。”雷亚斯自知理亏也不和瑟雷斯继续狡辩下去。默然的离开,趁这个时机他得好好的分配人手保护雌性们的安全。为了他的祁他必须打造一个安全的,放心生活的部落,为此他心甘情愿付出一切,只可惜现在的付出还有用吗。
有了夜刹的消息,瑟雷斯所有的活力都回来了,四肢伏地飞快的去寻找夜刹,兴奋的忘记现在是人形不是兽型。不需要四只爪子,只要两只脚走就行了。
到了屋子门口瑟雷斯知道夜刹就在里面,隔着门板他就闻到了属于夜刹的那甜甜的气味,一颗悬着的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幸好,他的夜夜没有事。
“夜夜。”粗鲁的冲开了薄薄的门板,瑟雷斯一个劲往夜刹的怀里钻,闭目养神的夜刹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冲过来,回过神的时候一个大大的脑袋出现在怀里了。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锁住了腰际。
一个高大个子的兽人整个人都拼命的塞在瘦小的雌性怀里怎么看怎么不搭,有点可笑,瑟雷斯和夜刹这两个人做出来一点都没有不协调之感。
瑟雷斯睁着一张满含委屈、恐怖、心惊胆战的眼神盯着夜刹看。看的夜刹一颗心微微的颤动。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撩动他浮动的心了。
这个眼神夜刹最没辙了,那么可爱的样子让人狠不下心来。半蹲下身体抱住瑟雷斯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瑟雷斯凌乱的头发,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让夜刹拧起眉头。
生为杀手的夜刹对血腥味最为敏感。尽管瑟雷斯先是用清水洗过一遍。经过剧烈运动后有渗出了不少的血丝,藏在兽皮下面眼睛是看不到,可逃不过夜刹的鼻子。
“瑟雷斯,起来。”
“夜夜?”
“我说起来。”夜刹都说了两遍了,瑟雷斯立刻站起来,自家雌性的话不能不听,当然这是私底下偷偷的称呼,瑟雷斯可没那个胆当面跟夜刹说。
“夜夜,怎么了,你是不是饿了。”
夜刹脸上三条黑线,除了吃饭瑟雷斯就不能说个其他理由,说的好像他一整个吃货似的,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了。
“不是。”
“那时伤口疼了。”瑟雷斯想到夜刹肩膀上红色的痕迹。脸色黯然。
“不是,是……”那个伤口早就好了。
“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