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齐鲁也看到了瑟雷斯后面的翼龙兽,那一爪子下来……都是他不离开让瑟雷斯分心就不会给翼龙兽可乘之机,浓重的血腥味有钻入鼻中,那甜美的血腥味让他感到一股愧疚,闭上眼不去看瑟雷斯血肉淋漓的样子。
“笨蛋,你闭上眼睛干嘛?”受伤被人救了的撒肯嘴巴还是不饶人,一样的毒辣。
这个笨蛋,在战场上竟然闭上双眼有没有一点常识,乖乖任那些野兽宰割还是想找死啊,想找死离远点,抱着他干嘛?他还不想死。
撒肯兽型的大舌头舔上前肢严重的伤口,兽人的唾液有止血的功效。站起来走了几下没有什么大问题除了走路的时候在坡脚、骨头貌似歪了、没什么知觉之外真的没什么问题。
“撒肯,你还是回去治疗一下。”多齐鲁不放心的看着走来走去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撒肯。紧张的围在撒肯的旁边转来转去,恨不得把那个受伤的前肢给瞪没了。
他的前肢很痛吗,会不会残废。撒肯又不肯听他的话。
吼吼吼。担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瑟雷斯吧。
多齐鲁听了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不忍心看到瑟雷斯的惨状才闭眼被骂的。回过头看到瑟雷斯已经不再原来的位置,那头翼龙兽以不正常的姿态站在原地不动。
夜刹比多齐鲁早一秒看到瑟雷斯这里的状况,担心瑟雷斯的安危没有犹豫就选择出手了,手里的软钢丝熟练的缠上了翼龙兽的脖子和四肢以为那条威力不可小觑的尾巴。依他的力量不足以对付巨大的翼龙兽短暂的拖延作用还是起的到的,就那短暂的时间足够瑟雷斯反应过来,迅速变回兽型离开。
没有几下翼龙兽就挣开了夜刹的束缚,夜刹也没捞到好处,双手都是软钢丝嵌进皮肉的痕迹,双手布满鲜血。
皱着眉头,夜刹心里很不爽,这下子又要被当成废人治疗好久了。
被人打断好事的翼龙兽心情很不爽,很快的它发现了一个更好的猎物,夜刹的血腥味在整个战场上很明显,那是不同于兽人难闻的野兽味,夜刹的血是香甜的,肉质是甜美的。比起让它们老是吃瘪的兽人它们更喜欢吃起来味道美味的雌性,谁不喜欢吃美味的食物。
翼龙兽的目标变成夜刹,一个直冲就撞断了夜刹躲藏的树木。兴奋的翼龙兽额头上冒出了一根粗大的角,攻击力直线上升。
夜刹勾住另一棵树木荡秋千荡过去,中途遭到另一头翼龙兽的攻击,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几圈吐出一口鲜血,洁白的的兽皮衣上沾到斑斑点点的血渍。
夜刹火大了,他很久没有尝到受伤的感觉了,真的、很、不、爽。你长得那个大个怎么了,长得和恐龙很像怎么了、身上有鳞片不怕人攻击怎么了、还长了个难看的要死的角又怎么了。怕你啊。
撕下破破烂烂的皮裙包住右手,这样的手是没办法用顺手的软钢丝,幸好有葱闫祁那里借来的骨刀。(某某:那不是借吧,是偷。夜刹身上冒出一股黑色气压:我说是借怎么了,你有意见。某某:没意见、没意见、是借。呜呜,好可怜被欺负了。)
很不巧夜刹的刀法不好一点都不好,在现在有谁去舞刀弄枪的,又不是古代练刀法练剑法。都是枪械的天下了。对着翼龙兽砍了几刀,翼龙兽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挠痒都比不上。
两只翼龙兽各自提起前肢打算合攻夜刹。打死了一人一半。一前一后,躲得了前面躲不了后面,夜刹没有兽人那么好的弹跳力,在翼龙兽的面前渺小大概就是大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瑟雷斯看到夜刹出现的那一刻心脏都快停止了,在这个战场上的相见不是他的愿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奋不顾身的上前挡在了夜刹的身前,这是他瑟雷斯的雌性他以命相互又如何。这一切值得。
一只翼龙兽的爪子在瑟雷斯的胸口,瑟雷斯也抓住翼龙兽的前肢拽了下来,没有一条腿的翼龙兽构不成威胁了。努力保持清醒,瑟雷斯记得还有一只翼龙兽他的夜刹在处在危险之中。转过身就倒在了夜刹张开的怀里。“夜、咳咳、夜夜、咳咳。”老虎的前肢没有手指。变回人形,瑟雷斯伸出一只手摸上夜刹的脸,止不住的往外流,嘴里也咳出不少的鲜血。
“瑟、瑟、雷斯。”血,鲜红的血染红了瑟雷斯,这次是他自己的血。
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想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无法和其他人一样被当成雌性一样严密的保护起来,他有他的自尊,另外他担心瑟雷斯、担心瑟雷斯会、会受伤、会出事,想要、想要帮一点、一点忙。
手忙脚乱的接住不断流出来的鲜红的血液,和自己的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瑟雷斯的,一点没有止血的迹象,怎么擦还是有新的血流出来,身上白色的衣服也被染成了红得耀眼的血色。
“为什么、咳咳。为、什么夜、夜夜不、不、喜欢、我。”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做我的伴侣,幸福的度过这一生。
“没有、没有。”这一刻还不明白心底的那股在乎,难道真正失去了才后悔,夜刹这一刻明白,他喜欢上这个人,这个兽人。憨厚的,傻傻的,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奢求,把认为最好的无条件的捧到他的面前不求回报,只是单纯的付出单纯的喜欢。没有人心的险恶,肮脏。美女他可以不要,家可以不回。饭难吃就难吃。顿顿烤肉他忍,无肉不欢吗。多吃点肉也没坏处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