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当即懵逼了。/p
他想不明白，之前两人都商量好了，要置陆凡于死地。对方怎么突然又变卦了！/p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不过，当他看到对方那阴沉的表情时，当即明白，李副市长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p
赵局长心中一惊，连忙低头认错：“是是是！是我失职了！我该检讨！”/p
李副市长看都不看他一眼。/p
他快步走到陆凡跟前，强打笑脸：“陆……陆总，能不能借一步说话？”/p
陆凡想了想后，点点头，同时，他朝古长海与姚芳二人使了个眼神。/p
紧接着，两人朝工厂前的大瓦房走去。/p
姚芳目光微闪。/p
她当然明白，一定是那部手机有问题，这才让李副市长服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