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心跳越来越快,男人炙热的气体环绕在她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
他的声音竟然与五年前那晚的陌生男人有些相似。
不同的是,那个男人的嗓音更沙哑,而他的多了一分清冽。
这样的距离,让她感觉很紧张,一时间有些恍惚了。
顾北笙咽了咽喉咙,只想尽快从这种暧昧的姿势中逃离:“什么实际行动?”
傅西洲与她靠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沐浴乳的味道,又像是洗发水,混杂在一起超过了原本的香气,让他有一瞬的安心。
顾北笙半天听不到他的声音,挣扎了一下。
“别动。”
他嗓音霸道,听上去像是命令的口吻,但尾音微微拖长,竟有几分期许的意味。
顾北笙僵住,一时间忘了动。
他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西装,也能感受到他强健的胸肌,以及他非常规律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十分有力。
顾北笙动了动嘴唇:“那个……”
“我的肩膀有些疼。”
几乎是同时说出。
随后,男人松开了她。
顾北笙回过头,就撞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清冽无比,没有半分情欲:“要不,我给你按一下?”
“好。”
顾北笙:“……”
答应得还挺干脆。
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傅西洲脱下西装,又伸出手去解内衬的纽扣。
顾北笙回过头,就见他微微扬起下巴,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堪称完美的锁骨,再往下……
顾北笙连忙收回视线,咽了咽喉咙:“你服干嘛?”
他回答得十分干脆:“按摩啊。”
顾北笙无奈:“……按摩不需要脱内衬。”
“哦。”
傅西洲放下了手,但也没有特意去扣上上半截散开的衬衣。
顾北笙重新转过身来,一眼就触及到他的喉结,还有散漫解开的一半的衬衣,整个给人感觉松松垮垮,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禁欲感。
顾北笙:“……”
她再一次咽了咽喉咙,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妖孽。
她又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床榻上:“坐在床边吧。”
“嗯。”
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再配上这一副禁欲的样子,十分的蛊惑人心。
顾北笙抿了抿唇,今天的傅西洲怎么有些不一样?
来到床边。
傅西洲背对着她坐下。
顾北笙坐在他的身后,用手轻轻按压他的脖子,力度一点一点加重,而后,又去捏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很宽,有一点费力,她用了几分力,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你肩颈有些紧绷,才会疼,等我按松缓了,就好了。”
“好。”
顾北笙听他乖乖的回答,心尖微微一动,这样,莫名让她想起了洲洲。
傅西洲闭着双眼,清晰的感受到她无骨的手在他肩膀上来回按摩,她的手很小,很软,力气却不小。
他想起秦璐的话,顾北笙和小洲是认识的。
傅西洲启唇,声音听上去很随意:“你上午不在家,去哪儿了?”
顾北笙取出银针,消毒后,轻轻刺入肩膀两边的穴位,这才回答:“去了一所幼儿园。”
傅西洲继续问:“去那边做什么?”
顾北笙的手轻轻顿了顿,只是一秒,又恢复了正常,继续给他针灸,很自然的回答道:“我过去找秦先生了。”
“秦淮川?”
“是啊,不是你说,让我找个物品去拍卖嘛,我就拿了滨城夜宴图去找他。”
傅西洲听不出她在撒谎,秦淮川的确是莲池幼儿园的园长。
他俊眉微微皱了一下,“听说,你在幼儿园帮了一个孩子?”
顾北笙微愣,他怎么会知道?
哦。
秦璐!
应该是秦璐情急之下说的。
顾北笙想起之前傅西洲有问过她,喜不喜欢小孩儿,她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回答的不喜欢。
她也不想让傅西洲知道,她和小洲的关系。
“我经过时,刚好看到秦璐在欺负一个小朋友,还拿走了小朋友的手机,说话也不太好听,我就假装是那个小朋友的姑姑,教训了秦璐,她也被开除了,所以在慈善拍卖会上,她对我有敌意。”
傅西洲眸光深了几分,这么说,是巧合了?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儿吗?”
顾北笙耸了耸肩:“不喜欢不代表看见别人欺负小孩儿也假装没看见啊。”
傅西洲没有说话了,他还以为,顾北笙和小洲认识,特意去学校帮他教训秦璐。
“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
顾北笙倒有些意外,狐疑的看着他:“你以前好像没那么八卦,今天一直问那个孩子的事,你该不会认识被秦璐欺负的孩子吧?”
傅西洲垂着眼帘,看不出他眼底的神色,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涟漪:“他是朋友家的孩子,见过几次。”
“朋友?”
顾北笙一愣,一不小心,针就扎深了一截。
傅西洲闷哼一声,额头上迅速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手握成拳,皱眉问:“你要废了我么?”
顾北笙讪讪一笑:“没有没有。”
连忙将针取了出来,重新消毒,重新扎。
这一次,没有出现意外了。
傅西洲问:“刚才怎么那么惊讶?”
顾北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