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永璂决定不再劝着皇后了,这么多年的怨恨也该发泄一下了,不然人非得疯了不可。
永璂闭嘴了,可是不代表魏氏会不说。
“皇后娘娘,这人参精早在奴婢被贬的时候就不知去向了,奴婢那里能用它害人啊。”此刻魏氏心里是恨的要死,当年她用尽心力得到的人参精居然会给她惹这么大的麻烦,早知道当初就不撺掇着皇上把东西弄到她这来了。
不过还好,当初她被贬的时候人参精已经丢了,虽然当时她差点没气疯了,可是仔细想想,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如果现在东西还在她手里,那可是浑身是嘴说不清啊。
就在魏氏暗暗庆幸的时候,皇后发难了,指着她道:“不知去向。”冷笑一声,“皇上赏的东西居然被你弄得不知去向,你可知罪。”
闻言一愣,魏氏这才想起来人参精的出处,心下猛地一惊,叩首道:“奴婢知罪,可是皇上,这人参膏真的不是奴婢弄得啊。”
就在魏氏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一个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行了个礼道:“皇上,搜查的人回来了。”
抢在乾隆前面,皇后道:“找到了么?”
侍卫被皇后的抢白弄得一愣,不由得看向了乾隆,见乾隆点点头,似是默许了皇后的抢话,侍卫才抱拳道:“回皇上,皇后娘娘人参精已经找到了。”
“什么!”魏氏闻言一愣。
嘲讽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皇后手一挥道:“呈上来。”
再一次的抢白让侍卫又是一愣,心道怨不得皇后不得宠爱呢,就这性子,换成他媳妇八个嘴巴都打上了。
不过腹诽归腹诽,人家正主都没有说话,他一个小兵儿有什么可说的呢。
看看乾隆,见他点头了,侍卫袖子一甩,道:“喳。”
很快,一根‘白萝卜’就被放在托盘里呈了上来。
见东西到了,乾隆大手一挥唤道:“胡太医。”
“喳。”一听传唤,不用说什么胡太医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袖子一甩,行了个礼后,胡太医就弯着腰去检查起了托盘里的东西。
看了一会儿,胡太医道:“回皇上,这人参精上少的一部分正好和导致紫薇格格流产的那部分人参精吻合。”虽然中间可能多少了几厘,不过也不打紧的。
闻言,皇后仿佛是打了鸡血一般猛地站起身,指着魏氏道:“魏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物证都摆在这儿。”
“皇上,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啊。”说实在的,在东西呈上来的一瞬间,魏氏就知不妙,这件事儿绝对是有人算计她,不然的话那颗明明已经不见了的人参精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尽早想办法把她和这件事儿隔开吧。
重重的扣一个头,魏氏道:“皇上,紫薇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去害她。”而且她如果想要害人的话,哪里还用那么多道手,留那么多对她不利的证据。
就在魏氏以为乾隆会向着她的时候,乾隆却猛地耷拉了一张脸,冷声道:“魏氏,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说着,乾隆闭上了眼睛,一脸失望的样子。
“皇上。”魏氏见状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叹口气,乾隆道:“来人,将七格格九格格抱到丽嫔那儿去。”
一听这话,愣神儿中的魏氏回过神来,跪行到乾隆面前,拉着他的衣摆道:“皇上,小七小九是我的命啊,您把他们给奴婢留下吧。”
见魏氏这般,皇后脸一黑,道:“你们都是死人么?看着做什么,抓住她。”
“喳。”闻言,一干老嬷嬷一窝蜂的上前将魏氏从乾隆脚边拽开。
虽然魏氏拼命抓着乾隆,可是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一群老嬷嬷拽到了一边儿去。
勾唇冷笑一声,皇后道:“魏氏心狠手辣,残害皇室后裔,杖毙。”最后的杖毙二字可是说的让人慎得慌,就连永璂都被皇后阴冷的语气弄得后脊梁冒鸡皮疙瘩,更何况别人呢。
闻言,魏氏先转头去看乾隆,见乾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魏氏慌了,这回她不会真的要死了吧,不要啊。
挣扎着,魏氏哭道:“不要啊,皇上,奴婢没有做过,没有啊。”这回魏氏是真的哭了,不像之前的三分真七分假,这回是十成十的真哭,眼泪鼻涕的可就没准儿了。
见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魏氏还‘勾引’皇帝,皇后快气疯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冷声道:“看什么,还不快把她叉下去。”
“不要啊,我没做,我没做……”话未说完,魏氏居然挣开了老嬷嬷的挟制,跑到了皇帝面前,抱着皇上的大腿道:“皇上,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仅仅凭借一样死物就定了我得罪,我不服,我不服。”她不服,凭什么她要为别人做的孽去死,她不服。
魏氏跑了,老嬷嬷们只是一愣就转身回去捉拿她了。
好不容易挣开了,魏氏还能轻易松手么,自然死命的扒着乾隆,反正她是乾隆的妃妾,这样也没什么。
两边儿较力之下可是苦了小燕子了,她就坐在乾隆的右手边儿,魏氏和老嬷嬷你来我去的根本就是在她脚底下弄呢,那两边儿的人都不敢碰乾隆和皇后,自然就往小燕子身上蹭,一来二去的,小燕子都快掉到椅子下了。
见小燕子窘迫万分,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