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
会宾楼
一下楼,箫剑就见福尔康一个人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垂眼想了一会儿,箫剑走到柜台前拿起一壶酒走道了福尔康面前,给他斟了一杯酒后,道:“尔康,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抬眼看了一眼箫剑,福尔康苦着脸,叹了口气,“哎。”
见状,直觉告诉箫剑,他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
一跨脚,箫剑坐在了福尔康对面,一边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边儿道:“跟我说说。”
叹口气,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妻子,小产了。”
给福尔康续了一杯酒,箫剑故作一脸悲哀的样子,道:“节哀吧。”
凄惨一笑,福尔康继续道:“你知道么,皇上要下江南了,可是他居然没有带我。”
“下江南。”一听这话,箫剑猛地一机灵,道:“是真的么?”
“是啊。”点点头,福尔康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不动声色的,箫剑笑道:“你怎么得来的消息?真的假的?”
一听这话,福尔康眉毛一立,道:“虽然我家势力大不如前了,可是这种消息还是能探到的。”
见状,箫剑眼珠一转,轻声道:“知道是什么时候么?”
“大概是下个月吧。”打了个酒嗝,福尔康趴在桌上道:“你知道么,如果不是因为紫薇怀孕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还是皇上最钟爱的臣子,这次皇上下江南,一定会有我的。”如果不是因为紫薇怀孕了,令妃就不会被皇上杀死,令妃不死,他们家还是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福家。
如今,他们家一日不如一日了,究其初始,不就是从紫薇嫁给他那天起的么。
想到这儿,福尔康心中对紫薇的满满爱意竟然变成了恨,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在会宾楼,尔康一定会冲进房间对着紫薇一通咆哮的。
见福尔康脸色不对,箫剑想了想道:“尔康,时也命也,你不要这么难过。”
“哎。”叹口气,福尔康不说话了。
又喝了一会儿,箫剑把尔康灌得五迷三道的,乘着福尔康醉醺醺的,箫剑故作无意的问道:“尔康,你知道皇上下江南的具体时间么?”
迷迷瞪瞪的呆了一会儿,尔康道:“好像是下月十几号,好像是十二号吧。”
“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喝酒喝酒。”见打听出了最想知道的,箫剑见好就收,继续开始灌福尔康。
“恩,一醉解千愁。”福尔康几乎是没有等箫剑上手,二话不说的酒将一壶酒灌了下去。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半天,最终,福尔康被箫剑灌倒了,直接摔在了桌子底下。
见福尔康倒了,箫剑装作酒醉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对远处的柳青柳红道:“你们快来,尔康喝醉了。”说罢,他自己也趴在了桌子上。
不远处的柳青柳红一直注意着这边儿,见福尔康倒了,箫剑也倒了,二人对视一眼,急忙上前将两人扶好。
一番折腾之下,福尔康和箫剑被二人分别送进了楼上的客房。
这边儿柳青柳红刚走,那边儿箫剑就坐起身来,不复醉态。
坐在床上,箫剑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箫剑侧脸看了看窗外,见天色已晚,想了想后,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我是大家下江南大的分界线————
这次下江南,因为令妃死了福家倒了,再加上永璂和永琪此时正斗得欢唱呢,所以,乾隆只带了小燕子一个人去,随行的人除了福康安和几个御前侍卫以外,倒是和原著一样。
出宫之前,永璂曾经和小燕子深谈了一回,具体内容什么的不足道,大概意思就是,如果真到了需要给乾隆挡刀的时候,小燕子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虽然小燕子能挡刀比较好,可是,永璂突然地就是舍不得了。
言归正传,马车一路南下,很快就离开了京城的范伟。
看着一路纯天然无污染的环境,小燕子这个21世纪的人那真是跟个进城的乡下人似的,看什么都看不够。
如果不是因为马车上的窗子太小了,小燕子绝对会探出身子的。
“小燕子,一路风景怎么样啊?”乾隆含笑,看着小燕子。
此时小燕子脑袋不停地左右转动,四处看着,闻听乾隆唤她,小燕子呵呵一笑,道:“很美。”
上一辈子她从来没有出过北京城,没想到重生了,居然能离开北京到江南游玩儿,而且还是没有一点儿现代痕迹的‘古香古色’的江南,想到这儿,小燕子不由更加高兴了。
见小燕子高兴,乾隆不由也跟着高兴了。
之前他来过几次江南,可是那一次也没有像这一次似的这么舒乐过,看来,游玩儿这种事儿含还的要看是跟谁啊。
就在这时,马车外的福康安道:“主子,差不多该进午食了,可是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不知主子可否愿意尝尝臣的手艺啊。”虽然福康安此时说的话是万分正经的,可是那脸上的表情,真是真是相当不正经。
闻言,乾隆也没有生气,只是笑骂一句道:“你这个家伙,好好说话不会啊。”对于这个自小长得就像端慧太子的福康安,乾隆一直是当儿子疼爱的,也因此,福康安敢和乾隆这么说话,乾隆也没有追究。
“呵呵,这不是因为有格格在么,多少也都得君子一下啊。”说着,福康安还丢了个飞眼儿给小燕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