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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
他们都是魏家绝对的盟友,一旦发生战事,立马就能相互支援的存在。
这几桌客人里,就连朱家都不在内。
方凌原本还担心人多眼杂的不太好,但知晓这些人的来路和魏家之间的关系后,也就放心了。
他和魏兰下去敬酒,来到沈鸢那一桌的时候,被她好一顿灌。
喜宴热闹得很,持续了三天三夜才结束。
也并未久留,喝完酒就相继撤了,热闹了一阵的魏家很快又安静下来。
“贤婿啊!按照我们魏家的传统,你和阿兰再喝个交杯酒就可以去洞房了!”
魏九剑拎着个精致的酒壶过来,分别给他们倒上一杯。
魏兰闻言,嘀咕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习俗的?”
一旁的魏家老祖笑道:“阿兰啊!你之前参加过的都是我们魏家旁系的婚礼。”
“我们嫡系的礼数和旁系之间自然有一些差别。”
魏兰轻嗯一声,并未多疑,双手接过酒杯。
方凌也立马接过酒杯和魏兰手勾手,喝了这交杯酒。
喝完以后,两人联袂走进洞房。
魏九剑和魏家老祖相视一眼,尽都笑了起来。
那神奇的药水,就掺在刚才两人喝的交杯酒里。
………………
“阿兰啊!这次你们家礼钱收了不少吧?”方凌在梨花桌那儿坐着,嗑着瓜子。
刚脱下臭袜子,爬的魏兰瞥了他一眼,轻哼道:“没大没小的,不许这么叫我!”
“你和苏槿她们玩得开,算是同辈,她们都管我叫声兰姨,你……”
“还有,我们家收了多少礼钱,都跟你没关系!”
“你以为这礼钱收着好玩的啊?早晚都得还回去的。”
方凌笑道:“我也学她们这么叫你的话,不是太奇怪了吗?”
“是吧?我亲爱的兰姨?”
“你叫我魏长老就行了,别整这些花里胡哨。”魏兰白了他一眼,无奈得很。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可会欺负人了。
“接下来在家的这几天,你就在那里坐着,不准!”魏兰又说。
“这我可不敢保证,困了我就得上去!”方凌说道。
“你睡床头那边,我睡床尾那里就是,岔开来睡。”
“等等,你是不是没洗脚?待会儿别把我熏着!”
魏兰凶恶的看了他一眼,默默放下床帘,懒得搭理他。
但就在这时,她肚子咕噜噜叫了一下,随后她就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
“热,好热啊!”她嘟囔道,感到莫名的烦躁,身体开始出汗。
另一边,坐在前边悠哉得嗑着瓜子的方凌也同时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那酒劲儿那么大的吗?”他喃喃道。
“还是这酒里被人掺了什么东西…………”
不过两人都装作无事发生,尽力压制身体的不适。
但越压制越适得其反,不一会儿,床帘后边就率先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
“方凌,你是不是使坏,给我下了什么毒?”魏兰娇声问道。
方凌:“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但我家中更是美妻无数,我还不至于沦落到使这种手段。”
“定是刚才喝的交杯酒有问题,我就说当时你父亲和你家老祖宗的眼神里就透着一丝古怪,原来是他们使坏。”
魏兰银牙紧咬,恼羞不已。
她其实心中已经猜到了,但就是不想承认。
“我先出去冷静一下!”方凌起身想先一个人静一静。
因为现在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他的嗅觉仿佛被扩大了一万倍,魏兰身上的香味飘进他身上每一个细胞。
他要是再不缓一缓,就要出事了。
“见鬼!这房间什么时候被动了手脚,里里外外最少有五百道禁制!”方凌去开门的时候,才发现来不及了。
这些禁制里还有一多半是空间禁制,他虽然有能力破开,但却需要花不少时间。
“绝了,这是一点后路都不留给我们。”他转身无奈的看向床帘后边。
此时的魏兰已经脱了不少,显露出丰满的身材。
“不行了,你……你赶紧过来!”魏兰催促道。
她都这么说了,方凌也不磨叽,立马上前,猴急得很。
………………
也不知过了多久,腮红韵美的魏兰依偎在方凌怀里,乖得像一只小兔子。
方凌一只魔爪不老实得四处游走,她这丰润的身体,怎么赏都不嫌够。
起初魏兰还会象征性得反抗一二,但现在压根就不理会他了。
“他们也真是,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做这种事。”魏兰忍不住埋怨道。
方凌:“人老成精,想来他们早就看出我们是装的,但却偏要将错就错。”
“怪我啊!要是那天我不和那姓朱的争,不卖弄,也不至如此。”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说这些也没用。”魏兰轻哼道。
“不过这件事我不想让沈鸢她们知道。”
“你们几个正暧昧着,我们这突然……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
方凌:“行,我不会乱说的,对她们就还说是一场戏。”
两人彻夜未眠,一直战到了翌日清晨。
早上最后一次后,两人因为错估了时间火急火燎得换上衣裳,直奔魏父的住所。
成亲的第二天要去奉茶拜会,也是要挑时辰的,不能太早太晚。
好在两人动作麻利,在最后时刻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