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因为唐依妮正坐着,还算似有若无。可她离开椅面的时候,吉利不仅看到了那朵艳丽的玫红,气味也愈加浓烈。吉利只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烈火中般浑身发烫,气血直冲上脑门,吉利被从未有过奇怪的感觉,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理智告诉他必须要和唐依妮保持距离……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胡梓鄂。”没等她战胜心理障碍说完,吉利就语速很快说了句,留下尴尬的唐依妮,一路小跑了出去并甩上了门。

直到自己和唐依妮已是一门之隔,脱力靠在墙上的他才稍稍平复了下来。这时的吉利才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特制的传音机器,打开按钮草草说了几句关于唐依妮无缘无故流血了,让他马上回来,便掐了信号。

房间里的唐依妮想叫回吉利已经来不及了,无力的把头抵在桌子上:“找他回来干嘛,还嫌不够尴尬吗?”

也不过五秒的时间,得知消息以为唐依妮意外受伤,急忙赶回的胡梓鄂一脸担心地一把打开门,那股无法形容的甜腻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地紧了紧眉,表情依然冰冷,但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真正情绪,有着竖瞳的眼眸明显一缩,瞬间□和谐物隔着裤子高高举起。

而此时的唐依妮看到匆忙赶回的胡梓鄂,先是一僵,接着连耳朵和脖子都涨红了起来,羞得简直想要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胡梓鄂的气血因为这股味道而下意识地热血沸腾,但担心唐依妮伤势的他硬强压了下来。

“你怎么了?”随着唐依妮的一记痛苦的闷哼,胡梓鄂僵硬着身体上前一大步,刚触碰到那一脸通红皱着眉尖的小人,却发现她的手指指尖冰冷。

“怎么回事?!”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手给于温暖,看到唐依妮臀下一角的血红,不过刚刚离开一小会,怎么就变成这样?闻着缠绕在鼻尖越来越浓的味道,喉间越发的干渴,□更是胀的发疼。这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如果不及时止血,必然会引来兽人的窥视。

“我、我……”唐依妮垂下又红又烫的脸,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半天没听到果依然来的胡梓鄂,皱紧眉头抬眼转头沙哑着嗓子朝着门口道:“吉利,照顾好她。”说着,他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

“你在这里等我,我有止血药。”难得的,他体贴地告诉唐依妮他的想法。

“等、等等!”唐依妮有气无力地拉住胡梓鄂的手腕,“我……这个……这个没法止的……是生理……生理……你只要帮我找些能吸水的东西就好了……”唐依妮深知,自己这大姨妈一时半会很难解释给胡梓鄂听关于生理方面的东西,只得把自己想要的告诉他,试图让他先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弄点差不多的东西来代替卫生棉。

胡梓鄂不由的有些困惑和茫然。可他没说什么,半晌,小心翼翼地拨开唐依妮毫无血色的手,走了出去。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唐依妮一人,她咬咬牙,站起身,想找些干净的纸类先垫一些在自己的小裤裤上,而吉利在此时也小心地打开门,正要走进来,却还是被那股血腥味所扰,为了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他选择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不明所以的唐依妮再次尴尬地坐回椅子上,趴在桌前,闭上眼睛,忍受着小腹的隐痛休息会。她本想去床上躺一会的,可一想到带血的裤子会印染上那洁白的床单,她便打消了想法。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失过去,虽然听不到钟表的滴答响声,可□越来越明显的湿润感,及唐依妮越来越攥紧拳头的力道,她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似乎一秒可以用一年来计量。

啪嗒——门把终于被人用力按下。唐依妮连忙抬眼看去,果然,胡梓鄂双手抓着两把绿色的植物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让唐依妮震惊的是,只是那么一会的功夫,他的衣服上,似乎是被很锋利的爪子给抓伤,身上伤痕累累渗着血丝。他难道去了很危险的地方才找到那些植物的吗?

只是唐依妮实在无力去过问这些,她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边手背则撑着下巴,看着胡梓鄂朝自己走来。

胡梓鄂一进门,也不说什么,双手将手上的绿色植物往桌上一扔,双眸一直注视着唐依妮苍白的脸蛋。此时吉利也跟着走了进来,只是他因为那股让人兴奋的血腥味,不敢走近,只是在门框旁边靠着,门留着一丝缝隙,便于通风。

“梓鄂,她还一直在流血……还有那奇怪的血腥味……”即使吉利站在门口,还是无法忽视这股异常浓郁的气味。

“闭嘴。”胡梓鄂斜睨了一眼吉利,带着一丝隐忍。这股气味他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此时他都早已快热血灌顶了。可胡梓鄂还是把这种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硬生生地给强压了回去。他回转身,面无表情的将满脸问号的唐依妮一把横抱了起来。

“快放我下来……”唐依妮皱着眉,双手按住小腹,被胡梓鄂那么一抱她明显感觉到了□的暖流一涌而出,一时间羞涩,懊恼,尴尬。心中就似乎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而抱着她的胡梓鄂其实现在也不好受,只是却强行地忍耐着,不对怀中的人儿做出过激的事情。此时的吉利,对着满屋的那异常浓郁的味道,感到脑中忍耐着自己理智的最后一根弦轻易崩断,他再也控制不住,转身逃了出去。


状态提示:第三十九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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