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乐乐郁闷的扭头,再次闭眼。
穆乐乐以为自己睡不着,可是不知道,斑驳的光影,垂下的珠帘,舒适的空调,和后背暖暖的薄毯,让她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咖啡中的冰块也划了,杯壁上凝聚的小水珠也落下,在桌子上落了一滩水渍。
阿布过去轻手轻脚的端起咖啡,擦了擦桌子,然后又把他乐姐的美式给抢喝了。
“咦啧略,真苦!”阿布苦得嘴巴撇着,发出感叹词。
梁七一看着他的表情笑起来,“不经常喝咖啡的人,第一次一般都接受不了美式。我再给你做个其他的。”
阿布端着杯子,“不行,我也想高大上一次,这杯美式我喝了。”
午后三点,穆乐乐醒来,“我咖啡呢?”
阿布刚将杯子放在刷杯槽中。
“姐,我觉得你都睡了一大觉了,你应该不困了对吧?”
穆乐乐看着阿布,“你是不是偷喝了?”
穆乐乐去追着揍阿布时,阿布惨跑。
南岭上次淋雨后,还是寒气入体,晕晕沉沉的,她躺在卧室睡了一天一夜,才有所缓解。
薛少晨离开一周了,南岭也没给他打过一个问候电话。
反而是薛少晨回家后,在卧室,他还特意给南岭打电话,“身体怎么样?”
“很好。”
之后,两人谁也没和谁打电话。
但是薛少晨总是看手机,早上,他和薛少逸一起吃早餐时,兄弟俩都少言少语。
“你腿怎么样了?”薛少晨开口。
轮椅上的男人,身边常年跟着一个和他“关系匪浅”的随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随从其实是薛二少的“伴侣”。
但是薛少晨可不信他二哥是男同。
“无碍。”薛少晨阴沉着脸说道。
薛少晨又说:“今天我推你去医院检查。”
吃过早饭,坐在车中,开车的男人是薛少逸的心腹,薛少晨直接开口:“二哥,你这都多少年了,腿还不好?”
“有人不想让他好,那就一直残着。”
薛少晨:“好久没去看大哥了,理疗完腿,下午一起去疗养院看看大哥吧?”
薛少逸点头。“你和晏岭怎么样?”
“挺好的,她挺喜欢我的,每次都吃醋,我身边的女助理都来了,还和我翻以前的旧账,我回来的时候还依依不舍。”
薛少逸说实话是不太相信的,如果她能那么喜欢三弟,何至于他回来这么多天,一个电话也没有,而且,如果她那么容易就对弟弟动心,为何几年之久都不愿和薛家有交际。
“你在她那里住,每天闲着,她嫌弃你了吗?”薛少逸问。
薛少晨回答,“没有,她没说过我。而且我也不是闲着,她去剧组,我就去她对门的房间办公了,只有算时间她快回了,我就进去。”
“所以你在她眼中还是个闲人,她功利心那么重,为什么不嫌弃你闲着?”
“她喜欢我呗。”
薛少逸一针见血,“因为她不在乎。”
薛少晨皱眉,薛少逸又说道:“陌生人的职业生涯,和她无关。反而我看倒是你,对他挺上心的。”
薛少晨失声否认,“不会。”
到了疗养院,薛少晨推着二哥走出去,看着一群穿着病号服的人,“晏族众多后代中,唯一有骨气,是清莲的便是你妻子,但是她也是最难追到手的。
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要变成她喜欢的人。没有女人喜欢花心的男人,也没有女人能接受丈夫徒有其表内无其用,”
薛少晨推着二哥,去到了后院的特护区,“二哥,别说我了,说说你,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薛少逸没有开口。
“你让外边的人散播你是同性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南岭嫁的人就会是我。”ν
薛三少:“……回去我就买通稿,给二哥找男人,我一定会让你这个同性恋的癖好给坐实。”
薛少逸淡笑,他在家中总是笑不出口,来到疗养院,才会有片刻的松懈。“公司核心不能让二房的人插手。”
“我知道。”
到了一处病房外,兄弟俩推门进入。
薛少晨回家半个月了,除了他关心南岭的那一个电话,两人没有再有一通电话。
薛少晨忍不住,半夜给南岭打过去。
“你到底关不关心我?”薛少晨有怨气了。
南岭:“我为什么要关心你?”
薛少晨:“死女人。”
他挂了电话,薛三少冲动的出门,去找到薛少逸,“二哥,我去一趟西国。”
“又做什么?”
“找南岭。”
薛少晨赌气,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过去,敲门。
“谁啊?”
南岭打开门,看到出现的男人,“薛少晨!”
薛少晨进入,直接捧着南岭的唇将她推进去,他脚提了下屋门,将门关上,二话不说,抱着南岭往床上压。
“唔,薛,唔,你……”
躺在床上,她的睡衣瞬间化为一片碎步,薛少晨没有任何前奏,调情,他直奔主题。
南岭疼的身子一抽,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了?”
薛少晨夹杂着怒火,怎么让南岭疼,他就怎么来,衣服蹭乱,地上扔的到处都是,室内女人的痛苦声,断断续续。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南岭泄气的躺在床上,任由折腾,“我们只是简单地合作关系,没必要那么虚情假意。”
她说话越不得薛少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