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哥。”顾城凑过去,贴着她的耳廓阴测测的说道:“小杂种,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听到这话,明月心中一颤,原本还泛红的脸顿时变得死白:“我不是……”
还敢回嘴?
顾城眯起眼,扣上她的肩膀强行令她翻身,而后将她牢牢的压在墙上。
柔软的酥|胸贴在他的胸口,随着女孩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一下一下透过薄薄的衬衫惹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我不是……杂种。”明月眼眶泛红,能明显的感受到正有一根硬|挺的铁|杵抵着自己的小腹,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光从男人益发浓重的呼吸声里,便可猜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手撑在女孩的颊边,他俯下身阴冷的睨着她,她不知道?从陈铭的报告中可以知晓,他二叔在她还没出生之前就病死了,剩下她母亲一人,带着儿子靠卖皮肉为生,试问夏唯心是跟谁生的夏明月?
跟那个死了好几年的顾行衍?
“我最后再问一次,你到底是从哪来的。”揪着一把头发,他没有给她闪躲的机会,强行拉到自己面前。
夏明月不是顾行衍亲生女儿的事不难查,他不相信顾清会遗漏掉这个细节。
头皮被拽得生疼,对于男人的粗暴,明月吓得险些站不住脚,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如今在她眼中,顾城就像一个强盗,闯进来,不问青红皂白的质问,令她慌得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大伯……”她张了张嘴,细细的喊了声,可随即头皮被扯得更疼了。
“你想叫谁?”顾城盯着她秀气的鼻梁,那精致小巧的仿佛是最顶尖的师父做出来的工艺品,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不知道她的小鼻子被咬出血了,会是什么样子。
“大……顾城哥,好疼……”心底突然涌上一阵恶寒,明月垂下眼低低的哀求道。
她太小了,身高跟他比起来还不到自己的胸膛,可女孩刻意显露出的羸弱却惹不来男人的怜惜之情,反倒让他心中的暴虐因子在瞬间剧增……
想到这,眼里的阴霾逐渐沸腾起来,不过是数秒的时间,顾城动作一滞,蓦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抬眸他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紧抿的唇,阴沉的脸,还有那满面褪不尽的乌云……
他刚才在想什么?
对方不过是个小女孩,他居然想把她压在身下,当成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对待……
当抓着自己的手松开时,明月不由得双腿一软瘫坐下来,她靠着墙壁不停的喘息,在恍惚间,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落,将衣服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滴……
来不及思考,她沿着墙爬起身,惶恐的往大门疾奔。
男人身上泛着的煞气令她不寒而栗,她知道如果现在再不走,就没机会走了。
可她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长臂一伸,顾城轻而易举的揪住她的衣领,更像是个收网的渔翁,牵扯着丝线一步步的将猎物拉近。
到嘴的尖叫全部卡在喉咙里,明月就像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苍白着脸,呼不出吸不进。
最后,她只来得及在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抽泣,随后便落入了男人的怀中。
“想去哪?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把她拖进怀里,掌心贴着墙将她围困在身下
“我不知道……”四周全是男人炙人的气息,她心里虽然害怕着与他独处,可她更怕自己的呼救声会彻底的惹怒身后的男人。
这么晚了,大伯跟大伯母一定都在房里,有钱人家里的隔音设施都做得很讲究,而她的房间正好在二楼靠墙角的位置,离主厅较远,所以就算她大声呼救,也绝对传不过去。
“你不知道……”顾城低低的呢喃道,就在明月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候,头皮又是挺疼,这次他不止是拽住她的发,而是在拉扯间,抓下一手的发丝。
“啊!”被人揪断了发根,而且还不止一根,明月顿时疼得尖叫起来。
“闭嘴。”他小心翼翼的把手里那一小撮发丝收进兜里,俯下身说道:
“小杂种,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别让我查到什么,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踏进这个家里。”
明月诧异的对上他的眸子,撇过脸想要挣脱出他扣在自己脑后的手:
“……大伯说过了我是爸爸的孩子,我不是杂种!”
顾城冷笑:“是不是过几天就知道了,说不定你是你妈跟嫖客生的……嘶……”
捂着被划出三道血痕的脸,顾城眯起眼:
“你敢打我?”
恐慌的收回手,明月惊得美目圆睁,她看了眼顾城脸上的细痕,而后又将自己的视线移回到沾了点血丝的指尖,顷刻间整个人轻颤不已,在感受到他怒意的同时,原本还有着少许血色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
“顾……顾城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在他发怒之前,她快一步的选择了示弱,抱着头像一个受惊的孩子,浑身发抖的畏惧着他。
这样可怜的模样,无论是谁看到都会生出一种恻隐之心,可在那些人当中并不包括顾城。
“不……啊……唔……”喉咙里的尖叫通通被男人吃进了嘴里,脸颊被捏得生疼,可无论她怎么叫,男人也没放手。
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带着满嘴的烟味侵袭着她的口腔,小小的舌头很快被他缠上了,并吮着不让她收回,粘着满嘴的唾液哺进她的嘴巴里,突然多出的异物令她难受得想逃,可他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