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身怀异宝,他也会视情况而定。
“不行,这等邪法不知修炼会有什么坏处,不安全。万一出事,悠弟……”云观镜头一个反对,这个邪法他听家父说过,急功近利,自害其身。
纵观那些修炼这功法的人,最后无一下场不惨烈。
重白冷哼一声:“我既然答应救那小子,就不会害他。这吸丨精大法有一重功法是采阳补阳,采了你们的阳,自然元气就补回来了。”
一番话下来,将几人挤兑的面红耳赤,头都抬不起来。
“采阳补阳是啥?”只有纯洁的小乞丐表示听不懂啊听不懂。
“不行!”徐兰卿乃正道第一人,自然看不起这种歪门邪道,虽然重白已经保证只有被采的人会受伤之外没有任何副作用,但是他还是不同意。
其他诸如云观镜也是持反对的意见,花千繁倒是跃跃欲试,表示自己很愿意当秦悠的鼎炉。
见徐兰卿不肯松口,重白没好气的说:“不用这个,那么他这辈子非但不能留有子嗣,能不能活过立年都是个问题。”
重白的话仿佛谶语一般不祥,房间里的几个人纷纷保持沉默不语。
“我记得少林寺似乎有一部佛经演化而成的武功绝学,似乎有洗髓伐脉之效!”徐兰卿迟疑的说。
卓琅玕\也对此有所耳闻,但是并没有那么乐观:“早年师父和少林的释道大师有过交情,少林的确有那么一部绝学,但是能炼成的人少之又少。至今不超过三个。”
只有三个,还是武功根基不错的人,再看看秦悠,根骨已经被毁,身体病病歪歪,怎么也不像能炼成这种武功的人。
这次讨论没有任何结果,谁也想不出除了吸丨精大法之外更好的法子。秦悠在大明王朝度过了第一个属于他的冬天。
这个冬天,充满了病痛。
持久不退的低烧,嗓子好了感冒又跟上。秦悠知道这是因为身体太虚弱的症状,这回他学乖了,不敢随便吃药,但是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每天躺在床上睡觉。
重白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待他像对待敌人那样严酷,端上来的药一回比一回苦,秦悠才稍稍抱怨了一下,下一次端上来的药就变成两份了。
在昏睡与疾病中,春节悄然而逝。因为徐兰卿花千繁几人身份不一样,前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可惜秦悠病着,他们根本无心接待。
许飞琼发了两次拜帖都被无视,引来不少好事之徒不满,不少少年侠客纷纷跑来鹤庄挑战。花千繁一肚子怒气没地方发作,正好拿这群精力多的没地方发泄的少年出气。
年关一过,涌入江州的人多了,大部分都是武林人士,入眼看来几乎大部分门派都来了。
鹤庄作为江州一大势力和标志,自然受到广泛的关注,从大年初一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登门拜访的人。
一部分人是冲着姜望鹤,而绝大部分的人则是冲着徐兰卿等人。然而,这名昔日的太华山第一少侠却闭门不见。
姜望鹤觉得不太对劲,虽然他说是因为秦悠生病而担忧,但是也不至于寸步不离啊!简直好像……恋人一样。
不会吧,是他想多了吧!
南风一直从先秦时代就有,一直被视为一种潮流,很多文人雅客都会追逐那些长相美丽的少年。例如百年前曾经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飘渺公子,曾经出门的时候被慕名而来的人围的水泄不通;还有几十年前名动京城的雅公子赵雅,也曾引得天下人竞相追逐。
可是论容貌,他还远不及花千繁和王一水,病歪病歪的模样甚是不讨喜,而且还是那么臭名昭著的人。
虽然徐兰卿已经站出来为秦悠解释了来龙去脉,也澄清过他的来历。但是姜望鹤是见过朱瓒的,学武之人目力极好,秦悠虽然瘦了,但是姜望鹤知道他就是朱瓒。
不过他不会说出来。这个时候得罪太华山和白云堡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表示不理解的还有常清逸和恭如妆。特别是恭如妆,恨不得用剑捅秦悠几个窟窿。
自从上次恭如妆在院子里埋伏秦悠,想将他推进池子,惹怒了徐兰卿之后。这位传说中温文尔雅的大师兄已经彻底厌弃她了。而且接近年关,她的同门师兄弟们都来江州,他们必须和同门的人在一起。
“秦公子好点了吗?”
卓琅玕\一脸疲惫,摇摇头。
姜望鹤斟酌片刻道:“到底是什么病?连重谷主都没法子?”
秦悠那模样,看着可不止是风寒感冒的模样啊!
“悠弟前段时间受了点伤,元气大伤。”
卓琅玕\还没说完,姜望鹤顿时心领神会。元气大伤的确是非常棘手的问题。元气不是身上的肉,去了还可以再养回来。普通人伤了元气,要是养不回来,折寿都有可能。
“在下庄子里也有名医,但和重谷主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不过庄子里的药材充足,有什么需求就直接去取。”
“姜兄实在是太客气了!”
姜望鹤摸了摸胡子,笑得客气:“既然秦公子是我鹤庄的客人,鄙人自然要尽心尽力。”
“有劳庄主了!”
这个年谁也没过好,秦悠的病一直到花朝节的前几天才好了。
花朝节是朱瓒的生日,第一次从身体中得到这个信息的时候,秦悠感叹了一声。你说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出生在哪天不好,偏偏和那短命的林妹妹一样在花朝节的出生,难怪挂的那么早!
“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