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苛刻条件就不提了,反正那些都是物质的,‘至尊宝先生很大方,只要不间断的甩票子就行。最让人无语的,是那女人竟然让人家在烟雨楼门口不眠不休的等十一天。

还说什么只是小小的考验,如果短短十一天都做不到,还谈什么一生一世。

卧槽,听到这里我就怒了,简直想穿越时间空间,给那女人一巴掌。卧槽,不眠不休等十一天,还小小的考验?敢问你丫的知不知道大字怎么写?知不知道人七天不吃饭就会直接跑路西天。

而更让我瞠目的是,‘至尊宝’先生还真等了,不眠不休,连管家递过来茶水都不喝。

这样,熬到了第六天。

那时候,好好的酗可以说是各种悲催。简单点儿说吧,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过‘至尊宝’先森确实相当有背景,所以他的亲友自发组团,各种哀求晴官,说,你开个价吧,你放过我家公子吧,你不放他我杀你全家。说什么的都有。

但是晴官这只作死鬼呢,人家就是不放,还说什么是为了他们以后的美好生活做打算。就这样,‘至尊宝’又熬了四天,到第十天结束的时候,他还是不肯吃管家递过来的茶点。但是人,却慢慢的站起来,朝烟雨楼另一个普通的清倌走去,问那姑娘,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

姑娘是见识过某宝的家底的,所以立马就同意了。

然后,晴官姑娘就开始摔盆子砸碗,忧伤了,不干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拽掌大笑起来:“哈哈哈……这种女人就该这么整!不然的话,她还以为自己是太阳系中心呢。”

“太阳系……那是什么系?”绘姐并不惊讶我的奇葩笑声,她好奇的是太阳系这三个字。

是啊,太阳系是什么系呢……我闷头想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没办法,只能尴尬的笑笑,随意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系,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别当真。”

“哦。”绘姐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跟着又道:“其实我也想不通,你说那公子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就不肯等最后一天呢!”

“这有什么好疑惑的!”我戳戳面前的茶壶,讽刺的笑了笑:“不过是为着各自的尊严罢了。你敢这般折辱我的情意,那我为什么不能让你后悔终生。”

“可在我看来,公子明明是喜欢晴官的啊!”

“那也是在他不受伤害的前提下。”我摇摇头,想了想,继续道:“每个人对别人的好,都是建立在不违背自己利益的条件下,所以有时候,在你看来很感动的付出,在别人看来,只是随手一掷。”

“……可能吧。”绘姐迟疑道。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来还有些别的事情。”略带尴尬的打了个呵欠,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便将面前仿现代的糖果朝她跟前推了推,随口问:“皇上新封的舞妃,你知道多少?”

“舞妃?”绘姐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皱眉:“她在烟雨楼呆的时间并不长,我只知道她的本名是苏舞,祖籍在金陵,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她是什么时间到烟雨楼的?”

“七八天之前吧,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微微一笑:“就是比较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福气,一飞冲天……”

“噗,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听我这么说,绘姐忙掩了嘴,笑意盈盈的打趣道。

“怎么就不像是我说的话了!”我横她一眼,理直气壮的狡辩:“人家本来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行了行了,你够了……”绘姐嫌弃的戳了戳我的额头,甩脸道:“我猜你现在该担心的并不是舞妃如何,而是你自己的身体吧。”

“我身体?”有些意外的瞅了绘姐一眼,我结结巴巴的问:“我身体怎么了?”

“还装!”绘姐瞪我一眼,张口,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她的身世:“你可能不知道,我娘亲是苗女。”

“所以呢?”我皱眉,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中的蛊毒,并不是普通的南疆蛊毒或苗疆蛊毒,而是这两支蛊毒之外的另一脉。”

“什么?”我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望向绘姐,希望她能说的再明白些。绘姐明显知道我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停顿多久,便继续道:“你身上的蛊名唤懒蛊,顾名思义,就是让你不得动弹,一旦妄动,便会毒发减寿。”

“然后呢!”我心猛地一沉,耳朵却愈发灵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毒蛊应该出自蓬莱岛,不过你现在也不用太担心,我看得出,已经有人用药物抑制了你体内蛊虫的发育,拖上几个月半年,都没问题。”

“那半年后呢?”我问,心又提了起来,虽然一直以来,我都知道阿梳会保住我的孩子,但是却从不知道,自己的下翅是怎么样。现在有人知晓,我自然是要问问的。

同时,幸运的是,绘姐是个坦白的人,她并不因为我是她的朋友,怕吓到我就撒谎,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道:“半年后,如果找得到解药,那你自然不会有问题,和以前一样,但是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会沉睡梦中,无知无觉,一日缩减一寸,直至化为须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坚强的笑了笑,沉默一会儿,又补充:“既能生下宝宝,又能不受任何疼痛的死去,我一点儿都不觉得伤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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