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此时节的宝钗,黛玉还不明白杜睿为何这般自讨苦吃,或许就连杜睿自己都不知道,他府中这间小小的学馆,在ri后居然发展成了大唐第一所综合xing大学府。
而杜睿门下的这一百零九名弟子,在ri后也在大唐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家,军事家,文学家,农学家,法学家等等,成了大唐的中流砥柱,为大唐的发展也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而杜睿也成为先秦之后,唯一一个被后世人上升到圣贤的教育家。
当然这些杜睿都是不知道的,他授徒的本意,不过是为了能在今后进入大唐权力核心之后,能有更多的臂助,掌握更多的话语权,至于后来的成就,也不过是意料之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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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内
薛养言等人结伴到了长安城的第三天,便有人到了他们居住的旅店。自打杜睿的那封信被送到李承乾的手中,李承乾便上了心,听闻五人已经到了长安,便派人来召见。
新法推行之前,那些来长安参加科举的学子,到了长安的第一件事便是四处拜访朝中的大臣,投递自家撰写的文章,这已经成了一种风气,如今虽然新法推行,此惯例倒也不曾更改。
这几ri长安城内到处都是四处奔走的学子,人们头脑当中形成了一种意识之后,是很难更改的,便是冯梦伦也是如此,其余四人却是xing格狂放之辈,不屑为之。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居然得了太子的召见。
“薛兄!你看此时若何?”冯梦伦这几ri到处投递文章,却因为出身寒微,都没什么结果,这几ri在客栈内也是苦闷异常,乍一听到太子召见,他本人倒是有些慌了。
薛养言一笑道:“这还有何说的,定然是承明所为,他担心我等的脾气秉xing,不为人所喜,便将我等兄弟推荐给了太子殿下!”
郑君可点头道:“常听人言,当朝太子殿下最信承明,定然是承明举荐,太子殿下这才相召!”
冯梦伦看着几人,道:“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薛养言道:“去!为何不去!既然是太子殿下召见,定然是想要看看我等的才学,是否当真能为国所用,我等既然来了长安,参加可靠,为的可不就是将这一身的才学,货卖与帝王家,如今承明既然为我等搭了这通天之梯,要是不去,岂不是辜负了承明的一番美意!”
杜鲲鹏却有些顾虑,道:“只是着攀附权贵,恐非正道,免不得他ri被人讥笑!”
薛养言道:“杜兄!你也太愚直了,承明也只是举荐了我等,又不能当真让太子殿下授官,如今太子殿下召见,我等只要凭真才实学打动了太子,他ri还有谁敢乱说话!”
郑君可道:“我也同意去见太子殿下,但是这科举我也要参加,承明不是说过吗,科举之途,便如同过独木桥,我偏不信,凭我的才学就杀不出条通达之径。”
众人闻言,也纷纷附和,当即便跟着来人一同上了车,没多久,便到了一处府邸门前,众人抬头一看,见上面居然写着杜府的字样,也不禁心生诧异,原本以为是要去东宫见驾的,怎的来了此处。
只是见府门外站着侍卫,众人也不敢多言,只得跟着来人走了进去,行到一处厅堂,见厅堂门外,戒备森严,想来当朝太子李承乾就应当是在里面了。
来人走上前去,对着门说了一句:“启禀太子殿下,人来了!”
里面传出了李承乾的声音:“好!且请进来!”
厅堂大门被打开,来人示意薛养言五人进去,五人虽然xing情不羁,但如今要见的毕竟是当朝的储君,忙整了整衣冠,走进去,见一个面se白净的年轻人争端坐在一张胡椅上,看着他们,面带笑意,连忙屈身下拜,大礼参见。
李承乾伸手虚脱了一下,道:“几位请起,这里不是宫内,没那么多规矩,便请就座!”
几人谢恩入座,低着头,都不敢抬头去看李承乾,那里还有半天杜陵狂生的模样。
李承乾看着,心里一阵笑,道:“几位都是承明在杜陵的好友,承明在诸位都是大才,今ri相见,不知有何可以教我!?”
几人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胆大的薛养言最先开口了,道:“草民等人虽得承明举荐,又得太子殿下恩典入见,却不敢当承明夸奖,草民等人不过边野狂生,若是能为朝廷所用,也是草民等人的之幸!”
李承乾见薛养言虽然有些拘束,但总归言语得体,倒还有几分胆识,道:“如今朝廷推行新法,开科取士,为国储才,各位都是承明看重的大才,于国事上,可有什么见解,供孤参详!?”
薛养言道:“草民等人本不敢妄谈国事,既然殿下垂询,草民便胡乱说说,还望殿下勿怪!”
李承乾点了点头,示意他尽管说。
薛养言道:“如今大唐圣主临朝,十年积蓄,方有此贞观盛世,只是盛世背后,却也积弊丛生,草民在杜陵时也曾于承明探讨过此事,草民的见解和见识比不过承明,便说说着吏治!”
李承乾闻言心中一笑,暗道:果然是个狂生,这吏治杜睿那等人都不敢说,只敢曲线行事,搞出来了一个义务教育,慢慢演变,没想到这薛养言倒真是有胆量,居然敢随意评点吏治。
薛养言接着道:“草民想请问殿下,如今大唐吏部登堂造册的官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