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贵妇人,出现在三人面前。
“程处亮。”贵妇人眼里闪烁一点寒芒,“本宫和陛下吃的是什么?”
“这……”
程处亮就感觉自己特倒霉,怎么在这个档口遇到了长孙皇后?
“岳母……”
“给本宫重新说!”
“皇后娘娘。”程处亮脑门上出现大量的冷汗,“就是……就是吧……”
“清河那里有的,陛下也要有,明白?”
“明白,明白!”程处亮急忙点头,“正午之前,全能送到!那个酸菜,两大缸!生猪以后臣包了!”
长孙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我看清河府里面,过冬用的木炭很少,黑乎乎的是什么?”
“……”
程处亮挠挠头,“那东西不好弄,要在冠军山那里才有。臣也是去捕猎的时候发现了一点点罢了。您老要是把冠军山卖给臣,臣保证您赚的盆满钵满。”
“冠军山?”
长孙皇后略微沉思了一下,“正巧青雀一会儿过来问安,冠军山以后就是你的了。记得给青雀留一成股份,至于本宫……”
“皇后娘娘,您老占多少都行!”
“那你看着办吧。”长孙皇后嗔怪的瞪了一眼程处亮,“以后嘴巴有个把门的,有些话私底下你说给陛下都无所谓,但这里是禁宫,注意一点影响。”
“是,皇后娘娘!臣谨记!”
“本宫这几日有些忙,想把稚奴送去清河府上暂住几日,你觉得如何?”
“我媳妇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本宫是说,让稚奴读书识字的时候,第一本学习什么书比较好,不是让你夸媳妇的。清河自幼是本宫带大的,她有多优秀,本宫会不知道?”
“孝经!对,就是孝经!”
在记忆里,程处亮记得,唯一一个把孝经倒背如流的帝王就是李治。
“嗯,那就孝经吧。”
长孙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如果稚奴学的不好,不是清河教育不善,是你把稚奴给带偏了,到时候本宫拿你是问!”
“……”程处亮一脸委屈:凭啥啊?甩手掌柜也就罢了,教育不好,你还想甩锅给我?
“程处亮,你知道你和程知节最大的区别在哪吗?”长孙皇后笑眯眯的看着程处亮。
“臣,不知。”
“王敬直,你来告诉他!”
“如果是卢国公和程处亮身份互换,他会死皮赖脸的喊您岳母,不用您提任何要求,都能说让您满意,做到您舒心。”
“你都听见了?”
长孙皇后瞥了一眼程处亮,优雅的一转身,走向了紫宸殿的方向。
“敬直兄,你好样的。”程处亮十分违心的给王敬直竖起了大拇指。
“我爹是礼部尚书,研究的就是这些,多少受到点指点和影响。”
王敬直还以为程处亮在夸他,有点自得。
“对了,我府上还有两位国公之子,带你们俩去见见!”
“处亮,你还真是交友广泛,那就一起畅饮?”
王敬直和唐义识由衷的佩服,传闻没有勋贵子弟和长安三害一起玩,想不到传言那么不实。
“对,一起畅饮!”
程处亮点点头,心里暗暗冷笑:
等你们看到了就不这么说了!
想进程家庄,先要接受小爷给你们准备好的下马威,不然将来怎么高兴玩耍快乐挣钱?
此时,紫宸殿内。
李世民一脸傲娇,这个逼他早就想装了,可大唐的喷子们,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这一次,一个同化政策,就震惊全场,老李心里美美哒。
现在不在乎钱了,老李只等着房玄龄搞定钱庄,钱财自然是哗哗的,比下雨都密实。
唯一欠缺的就是官吏,前往安北都护府的官吏,对待外族,过去的官吏必须硬气一点,不能要那些虚以为蛇的。
常言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打着不能影响两国交好旗号的软骨头还是很多的。
“官吏可以想办法。但是一时间……”房玄龄瞥了一眼魏征,不想打自己脸,“建立安北都护府的钱,国库还是有的。”
“赋税如何?”李世民问。
“还是那样,虽然赋税少了点儿,但积少成多,挤一挤还是有余钱的。”
说白了,还是缺钱,哪哪都用钱,房玄龄也是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赋税肯定不能加,朕不能对万民食言,隋唐交替,他们的日子已经够清苦了,不能因为一个安北都护府,让他们雪上加霜。”
“可问题是修建都护城城墙的石料、木料、人力物力也是大问题,需要拟定一个详细的章程出来。”
房玄龄说完,偷瞄了李世民一眼,“陛下,不知道您去程家庄发没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程家庄的房子,他们用的石料、砖料,似乎和咱们用的不一样。”
“抽空你让房遗爱过去转转,万一用料便宜,又能就地取材的话,到可以一试。”李世民也没抱太大的希望,死马当成活马医好了,程处亮毕竟不是万能的。
“那个逆子……”房玄龄当即一皱眉,“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话音刚落,杜如晦明显一愣,“杜荷也两天没回家了。”
哦?
房玄龄疑惑的看着杜如晦,“不会出事了吧?”
“不应该吧。”杜如晦挠挠头,“天子脚下,没人能做出绑架宰相之子的事情吧?况且一绑还绑两个?如果真的绑架了,最起码要留下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