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这话语一次,犹如激起惊涛骇浪。
整个大院中,瞬间开炸锅。
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淮茹的方向,众人心中也算明白了她之前为何要出来打圆场。
开始大家还以为她真的是出于好心,怕邻里关系闹得太僵,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趴在窗台看着大会的棒梗,在听见何雨柱将他点出来以后,也是瞬间就炸毛,直接叫骂:“傻柱,你特么闭嘴!你个煞笔东西!傻不拉几的!”
“嗯?”
何雨柱瞬间大步流星的,直接冲向秦淮茹家里,将棒梗给提溜出来。
被抓在手里,棒梗还很是不服输,不断的扭动,更是对着何雨柱拳打脚踢。
眼神里充满了恶毒,嘴里咒骂之语就没有断过。
啪!
毫不犹豫的就给他一把掌,何雨柱现在可不会惯着他。
“傻柱也是你叫的?”
“这么大的人了,尊老爱幼都不知道?”
“居然还敢骂我?我平时对你那么好,换来的就是这个?”
“就是他偷的!”我今天下班的时候,在轧钢厂外面的水泥管哪里还看着他带着两妹妹做叫花鸡,吃的老香了。
“还有,大伙看看这家伙身上的油脂斑痕!”
何雨柱扯着棒梗衣服上的多处油渍,示意给大伙看。
“不可能!”
“傻柱,你少冤枉人!”
“我家孙子不可能是偷鸡贼,我大孙子可乖了,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贾张氏瞬间不干了,一把在何雨柱手里抢过棒梗,将其护在身后。
秦淮茹亦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陌生的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
这家伙不是买鸡来故意帮棒梗背黑锅的吗?
不是她家的工具人吗?
平时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让柱子给神魂颠倒,屁颠屁颠的在她背后嘘寒问暖,照她指示做事!
今天的何雨柱究竟怎么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再说了我家孙子在家吃的是米糊粥,哪里有吃什么鸡肉?”
“这身上有点油渍又怎么了,难道我家就不能有肉,有油吃吗?”
贾张氏就如同只老母鸡一般,护着棒梗,一脸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何雨柱一脸没有与其争论,转身看向许大茂反问道:“还记得你今天下午来食堂,发生过什么事情不?”
经这一提醒,许大茂也是瞬间反应过来,今天下午本来是去食堂跟何雨柱炫耀厂长请吃饭。
结果撞上了在食堂里偷了酱油,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棒梗,被洒一身的酱油。
最后听信棒梗的话,被何雨柱给扔东西给打的抱头鼠窜狼狈不堪,这样的情景他如何能忘。
想到那一幕幕,许大茂心中如何能不明白何雨柱话里的意思,直接越过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拉到进前,大声质问道:
“你今天下午到食堂偷酱油干嘛?”
“我我我……”棒梗被许大茂抓在手里,被吓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嘴里也不敢像骂何雨柱那样口无遮拦,要说院里他最怕的就数许大茂了。
棒梗小眼睛一转,看到那一脸笑意何雨柱,心中恨的牙痒痒,想着今天下午也是被许大茂逮着,所用的脱身方法,想要在故技重施,指着何雨柱方向,大声吼道:
“是他叫我偷的,是他叫我偷的!!”
“嗯?”
许大茂听闻,心里瞬间乐开了花,正想报复傻柱呢,正愁没有机会,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柱子,这事情真是你指使棒梗干的?”二大爷也是不问青红皂白,落井下石,直接开口质问道:
“你怎么能指使一个孩子干这样的事呢?”
“你知道这是怎么样的行为?这是害别人一辈子,你这心思何其的歹毒!”
二大爷义愤填膺的不断抨击着何雨柱,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姿态,完全不给何雨柱任何反驳、申辩的机会。
“真是柱子指使的?”
“柱子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啊?”
“不太可能吧!柱子对秦淮茹一家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害棒梗?”
“不应该啊!柱子虽然脾气臭,但人不坏。”
“谁知道呢?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
“管他呢,我们看着就好了,反正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时之间,院里瞬间再次炸开了锅,众人议论之声更加的强烈,一个个的好奇之心也是被拉满。
都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这接二连三爆出来的瓜越来越大,众人坐着小板凳,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演变。
何雨柱坐一处没有说话,转头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秦淮茹身上,只见秦淮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好像也默认了这件事情的发展。
如此情形,何雨柱哑然失笑,微微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变成了这样。
一直护着棒梗的贾张氏,眼看事情有了转机,也是一把将被许大茂揪在手里棒梗,给一把抢了回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孙子怎么可能会偷鸡呢?”
“他还只是个孩子,哪有那么复杂的心思,肯定是别人教的。”
“都是傻柱的错,都是傻柱的错,跟我孙子没有关系!”
看着如此作态的一家人,何雨柱心里更是没了任何负担。
得既然,你们要把事情给做绝。
非要把屎盆子往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