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显得有些为难,当然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他现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四合院里面,很多人都是他去通知的。
而且许父在同时的时候,还添油加醋,说的口沫横飞,把闫埠贵说的一无是处。
这会又跑到闫埠贵这里来装好人了。
闫埠贵也是懂事的,赶紧回到房子里面,把烟拿了出来,给许父点上。
一口烟吸进去,许父才舒服了许多,慢悠悠的说道。
“老闫啊,这个事情,说起来,还是怪你自己啊。”
“你说你做人怎么就那么缺德呢,你收了人家傻柱的那么多的土特产,你不给人家办事就算了,还要在姑娘面前,编排别人。”
“你说说你,干的那叫人事吗?”
“现在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你就等着被审判吧。”
“人家找伱做媒人,那是信得过你,而且还是你主动要揽这事。”
“原来你就是个老骗子啊,傻柱给了你一份,你还贪心不足,把姑娘那份也给贪了。”
“你这种人真是可恶啊,我都看不起你。”
许父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不断的数落着闫埠贵。
许父感觉自己跟闫埠贵一比,自己就像是个大好人一样,自己完全就可以跟圣人相提并论了。
闫埠贵听到是这件事情,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那么害怕了。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不就是傻柱找对象这个事情吗?傻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也配得上我们学校的老师。”
“我们学校的老师,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轮八百年,也轮不着傻柱啊。”
“这个事不算事,一个傻柱,没爹媚孩子,谁会在意他呀。”
“而且这四合院里面的孩子,基本上都在我们轧钢厂学校上学,我相信大家也会支持我,不会支持傻柱的。”
“老许,你可不要跟着犯糊涂啊,你们燕玲还没有毕业呢。”
“你要是跟着起哄,我看燕玲都毕不了业。”
闫埠贵老神在在的,还不知道事情的发展,早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真是败给你抽烟了,浪费。”
“走吧走吧,这事,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大会开始的时候,我还要数落傻柱,癞想吃天鹅肉,想什么好事呢。”
“你快走吧,我才不在意呢。”
许父冷笑了一声,也不在意。
反正许父的手里,又多了一条闫埠贵的罪证,那就是死不悔改,还想诋毁傻柱。
另一边易中海和刘海中,正在紧锣密鼓的商量对付闫埠贵的政策,最后两个人觉得就要把这个事情搞得大一点。
刘海中去医院把傻柱接回来,就像是上次许大茂带伤回来作证一样。
这样效果会更加明显,把闫埠贵按在耻辱柱上。
易中海则是去李红家里,把李老师也请过来,把所有相关人员,都召集在一起。
李红老师住的离这里也不愿,过两个路口就到了。
这两个老头是分头行动,一刻也不耽误。
两个信心十足,一定要把闫埠贵拉下马,不惜一切代价。
闫埠贵在房间里面就看到刘海中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然后又是易中海急匆匆的往外走。
不是要搞批斗大会吗,这两个人还一直往外跑,什么意思。
难道批斗大会不搞了,真是搞笑。
闫埠贵走到门口,冲着易中海叫道。
“老易,老易,这大晚上的,你火急火燎的去哪呢。”
“听说李萍最近不在咱们四合院里面住了,是不是你把她藏在外面去了。”
“别说你老归老,玩的花呀,真是羡慕你,连徒弟老婆都能下手。”
“哎,老易,你怎么还生气了呢,别走呀,再聊会呗。”
闫埠贵逮着机会把易中海给数落了一顿,闫埠贵心里挺爽的。
“哼,就你们这两个粗人,还想跟我斗,你们凭什么呀?”
“没脑子啥时候都没脑子,我看你们两个到时候怎么收场。”
“跟我斗,你们啥也不是,我要让你们身败名裂,继续打扫厕所。”
“两个什么玩意,看你们折腾。”
闫埠贵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是一直都盯着窗户外面的动静。
当闫埠贵看到易中海把李红给带到四合院的时候,老脸都绿了。
看来易中海和刘海忠真的是有备而来啊。
易中海到了李红家,说明来意,本来李红是不想作证的。
因为这个事情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也难为情。
关键是跟闫埠贵又是一个学校里面的,撕破脸不太好看,毕竟还要一起工作呢。
但是听说了傻柱的悲惨故事,还有热血助人等诸多事迹之后,李红赶到了深深的愧疚。
最后李红决定不能让好人受委屈,要亲自揭穿闫埠贵的假面具。
闫埠贵头皮发麻,赶紧从房间里面出来。
“李红,你怎么到我们这来了?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的。”
“李红,你可不能乱说话呀,咱们都是一个学校的。”
“我比你早工作很多年,帮了你不少,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闫埠贵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自己实在是太乐观了。
现在故事的走向,好像完全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李红明显还是有些忌惮闫埠贵的,所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