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半城走后,韩卫民从屋里出来上厕所。
正好撞见冻的哆哆嗦嗦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咋在这?”韩卫民好奇问道。
许大茂抹了一把鼻涕,道:“我在这凉快凉快,屋里太热了。”
韩卫民很是纳闷。
这些老四合院可是压根就没有供暖系统。
取暖只能靠自家屋里生的火炉子。
那来的太热啊!
韩卫民略微思忖,就知道这厮惦记着娄晓娥呢。
他狡黠一笑,转身靠着大门外公共厕所去了。
刚到门外,韩卫民就被刘光远那略显稚嫩的声音给叫住了。
“韩叔,我有情况向你汇报!”
韩卫民一楞,心道这么快就有新情况了。
这小子该不会诓我的吧。
“啥情况?”
刘光远道:“张大妈今晚就要去地窖里偷菜了,我听她说是半夜12点。”
“她跟她儿子说,那个点大家早都睡了。”
“他儿子说您那会还在忙活,让她两点了再去。”
“韩叔,您12点了还忙啥呢。”
韩卫民嘴角一抽。
贾东旭这狗东西该不会是天天趴窗户上听的吧?
咋对自己情况这么了解呢?
面对小屁孩刘光远的疑问,韩卫民胡诌道:“我整理学习资料呢。”
刘光远闻言,对韩卫民肃然起敬。
学习什么的,他最讨厌了。
没想到韩叔叔年级不小了,还这么爱学习。
韩卫民从口袋掏出几个糖递给刘光远,并且鼓励道:“光远,干得好,继续给我盯着,有啥大发现,我下回再给你们点蜂蜜。”
刘光远闻言,顿时两眼就放起了光。
“真的,韩叔叔,您就放心吧。”
说罢,刘光远就带着刘光天、阎解放两人分糖去了。
放了一波水之后,韩卫民一边往院里走,一边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贾张氏。
要是晚上去捉小偷,那自己也不一定能抓到证据。
这些白菜、萝卜,谁家长的都差不多。
也很难分清那个是谁家的。
容易被她给抵赖过去。
走到后院,他又撞见了许大茂。
韩卫民给许大茂诊断过,傻柱当时把这厮踢的不轻,生理和生育功能都受到不小的损伤。
不但影响了生育,其实哪方面也仅残存了一半能力。
韩卫民略微思忖,就计上心来。
他跟许大茂热情的打了个招呼,随即就回了自己家。
到了夜里,许大茂有点扛不住,生的闷气,准备回自己家里。
这时。
从韩卫民家里腾出来一个纸条。
许大茂一楞,左右看看,见着没人,直到这纸条应该是给自己的。
他回到自己房间,偷偷将纸条打开。
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晚上十二点零五,地窖见。
落款写着,娄晓娥。
看到这个落款,许大茂顿时血脉喷张。
这是要跟我私会?
怪不得不回自己家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一瞬间,许大茂心头的阴云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比激动的心情。
甚至连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他躺在床上,反复看着这张纸条,双腿甚至忍不住的朝天上乱蹬。
接着。
他发现落款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许大茂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看完烧了。
“对,这种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许大茂划了一根火柴,将纸条给点着了。
看着纸条变成扭曲的黑色蚯蚓,许大茂的心情说不出的亢奋。
“看来晓娥心里边还是由我的。”
“跑到韩卫民那边,应该是女孩子含羞了,故意撇开距离考验我呢。”
“得亏我在韩卫民门口受了几个小时的冻。”
许大茂不断脑补着,强行将娄晓娥的行为给合理化了。
夜半。
娄晓娥和秦淮茹躺在一张床上,沉沉的睡了。
韩卫民睡在另一间卧室,有些亢奋的睡不着。
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披上衣服来到窗边。
透过黑暗,他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垫着脚尖溜进了后院之中。
韩卫民嘴角上扬。
“看来光远这小子没撒谎,贾张氏还真来了。”
等贾张氏捻手捻脚的进了地窖,韩卫民将目光转向另一边,等待着另一位主角摸黑登场。
果然。
几分钟后,许大茂披着衣服,垫着脚尖出了自家门。
关上门后,他脸上带着窃喜,偷偷朝着地窖去了。
等许大茂进了地窖。
韩卫民这才偷偷出了门,然后他拿出一截粗铁丝,将地窖门从外面给锁死了。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急匆匆跑到易中海家门口,砰砰砰的敲起了门。
“一大爷,咱们院进贼啦。”
“进贼啦。”
他故意喊的很大声,甚至用上了些许内劲。
这一嗓子下去,半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陆陆续续,各家的灯都逐渐打开了。
各家个户都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咋回事啊?贼在那呢?”
“是啊,哪里有贼啊。”
“现在都有军管会管着呢,谁还敢偷到院里来。”
住户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接着。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披着棉衣走了出来。
“卫民,真进来小偷啦?”
“在哪呢?”
许父、许母也都起来了,略带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