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过后,一室旖旎慵懒。
滕辉月满身欢-爱过后的痕迹,脖子和胸膛上都带了青青紫紫,小模样儿看着实在有点凄惨。不过看他脸上没有停过的得偿所愿的傻笑,就知道他有多么的甘之如饴。
明帝轻轻摩挲着他细嫩的手指,凤目落在他的身上,闪过一抹心痛。他已经尽力克制,想在第一次给他的宝贝儿留下美好的记忆,但还是失控伤着了他。
滕辉月感觉到明帝的情绪,不理浑身的酸痛疲累,越发往他怀里钻,轻轻道:“舅舅,我很舒服很喜欢,谢谢您应了我啊!”
这辈子,他是第一次尝到j□j,自然是要吃一点苦头的。明帝的温柔已经让疼痛降到最低。只是他养尊处优惯了,一身肌肤被养得极为柔嫩,稍稍用力就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根本不是明帝的错。
他很喜欢与明帝欢-爱。那种水j□j融的感觉,只一次已经令他食髓知味。他可不想明帝因为怕伤着他而自此把他当易碎的玻璃一样束手束脚起来。
明帝把香香软软的人儿抱了个满怀:“一点都不懂害臊,嗯?”以一个刚经历初-夜的文子来说,滕辉月的态度确实大方极了。
滕辉月咯咯笑,拉起明帝的大手轻咬:“那舅舅喜不喜欢?满不满意本宫的侍候?”
明帝低沉地笑:“喜欢极了,满意极了。”
一连两个“极了”,把滕辉月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他在被子下,伸脚搭在明帝的腿上,滑来滑去,爱极了这种又亲密了一层的感觉。
明帝抚摸了一下他的腰,警告道:“腰不酸了?”
滕辉月一缩,摇摇头,老实不动了。对于一个初-夜就被需索了三次的人来说,即使骄傲如元徵雍主,也还是收敛一点好。
明帝的意思其实也是要他好好歇息。他难得失了理智,把捧在手心疼爱的宝贝儿做得几乎昏厥,呻-吟得哑了嗓音,此时哪里舍得再动他?刚才给他上药的时候,已经摸到他的后-穴肿了起来。
滕辉月的身体觉得累,但精神还不错。喝了蜂蜜水滋润过喉咙后,又忍不淄明帝絮絮不休。
明帝自然无条件纵着他。
“不是说过,不要再叫‘舅舅’吗?”刚才欢-爱的时候,明帝让滕辉月叫他的名字。那一声声带了鼻音的软糯叫声,令明帝格外动情。
滕辉月的脸红扑扑的,忍不住仰头亲亲明帝的下巴:“舅舅……齐略……略……略……”
“以后在寝殿里,都如此唤我。”明帝听得心神荡漾。
“略……”滕辉月又叫了一遍,认真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叫您‘舅舅’。您就是我的舅舅,我的夫君,我的齐略……”
明帝见他脸带恳求,当下道:“如此,便随你意。”
“舅舅啊,舅舅……”滕辉月高兴了,一遍一遍叫着明帝,大大的桃花眼笑弯成新月。
明帝心软得一塌糊涂:“舅舅明日下旨,我们尽快成婚,可好?“
“还是等我及冠吧,只差一年了。”滕辉月迟疑道。无论是哪一方,他都还没有搞定呢!
“阿樾,我不会让你喝避子汤。”明帝的手,移到滕辉月平坦的泄。刚才欢-爱之时,他没有刻意避开,释放在滕辉月的体内。虽然文子子嗣艰难,但也不乏有运气好的,能在短时间内怀上。他的宝贝儿一直是个有大福气的。
只要想到滕辉月的腹中多了一个小阿樾,明帝就充满期待。他不会允许避子汤之类的伤身之物用在滕辉月身上。
他会保护他的宝贝儿,给他名正言顺的身份,也要给他们可能会到来的孩子,名正言顺的身份。
看到明帝凤目里隐隐的期盼,滕辉月心里一痛。上一世的无子一直是滕辉月的伤。他和齐明曜的琴瑟和谐就是因此而打破。
他多想为明帝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但他很清楚,文子怀孕,是那么的可遇不可求。
滕辉月的手覆在明帝放在他泄的大手,与他五指交缠,点点头道:“我不喝,我想给舅舅生孩子。我们约定,好不好?我会按时诊脉,若怀上了,我们尽快成婚。不然,就等我及冠。舅舅,好不好?”
滕辉月也没打算喝什么避子汤。只要有了,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生下来。
明帝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道:“好。”
滕辉月轻轻垂下头,掩饰自己微微湿润的眼睛,小小声问:“舅舅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明帝笑道:“无论是男子文子还是女子,我都喜欢,最好是个像你的。”
滕辉月皱皱鼻子:“不怕像我这般任性骄纵吗?”
“阿樾一点也不任性骄纵。”
滕辉月忍不住开怀笑了。
“……若生出来了,叫什么名字好呢?”
“孩子还没出生,起大名不好。”
“舅舅也知道这个……那起个小名呢?”
“叫阿守……守护他的小文爹……”
“好……也要守护他的阿爹。他有天下间最好的阿爹……舅舅,原来您还是喜欢男孩子啊……”
“文子亦可叫阿守。若是女儿,则叫……”
舅甥俩低声说着话,滕辉月的眼皮越来越重,在明帝温暖的气息包围下,昏昏欲睡。
“……告诉舅舅,今晚为何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明帝在他耳边,轻轻哄诱问。他对滕辉月一开始的不对劲一直耿耿于怀。他不允许滕辉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委屈。滕辉月受了委屈,他就千倍百倍为他讨回来。
滕辉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