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潇然看着某人着如同猛虎觅食一般的灼灼目光,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在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之际那人便已倾身覆盖了上来,在她柔软的双唇微张的双唇间攻城略地,惊起红色屏障间的一滩雪白鸥鹭。
早知这人一步步是在引她入陷阱,羞怒之间却瞥到这人眉宇之间几不可察的一抹倦色,身为一国之君,本就琐事繁多,他还要多分出几分精力在北牧,如今又千里迢迢而来,即便是神人也是会累的,更何况是他,不过一介凡人而已,她的心尖,瞬间被软化成一片旖旎春水,缓缓阖上双目承接这人铺天盖地的款款温。
龙延拓在她双目低阖之际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仿佛北方最为耀眼的北极之光一般夺目,与之紧贴的唇角绽放一抹璀璨的笑意,随之便在那芳泽之地愈流连忘返,品尝红软之间甘泽的清泉,挑起一抹最为惊艳的入骨缠绵,直直飞过殷红的云霞,抚摸晶莹洁白的整齐珍珠,与灵巧温软的红色花瓣共欢,与之追逐嬉戏,乐不思蜀,恍然之间,已不知身在何方,今夕是何年。
两人双双迷失在这柔似水里,丝毫没有留意拦在腰间的衣带因为那手的放松而应声掉落在地,单薄的衣衫因为失去了束缚缓缓散开,玉潇然因为胸口一凉而瞬间清醒过来,而后面色便是一变。
两人距离如此之密切,她的一切变化,自然也在龙延拓的掌握之中,她动作忽然停顿,使得他也瞬间清醒过来,立刻便明白过来生了什么事,还未来得及低,面前的女子便直直扑进他的怀中,以他的身姿遮挡开衫处的一片春光,幸而她反应及时,衣衫开散之际,她没有选择转身反而扑了过去,否则一定春光尽泄。
怀中落入一片温软,这一撞立刻让龙延拓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隔着单薄的衣衫感觉到女子温热的肌肤,再次低却只能看见女子纤细的后项以及后背,无奈惋惜一声,他声音幽幽接过俩人接吻之前的话:“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玉潇然只顾想着此等尴尬的形当如何是好,哪里顾得上这人的戏谑之。
“姑娘这可是投怀送抱?”他见她没有反应,心中料定她定然焦急万分,低看着蔓延至耳际的殷红,只觉得心愈舒畅,笑容也随之扩大了几分。
玉潇然这才抬看进他熠熠生辉的双目之中,咬牙切齿道:“闭嘴,不许说话,把眼睛闭上!”
龙延拓轻轻一笑,却也依漫不经心阖上双目,口中却道:“腰带已断,莫非然儿就想以手拢衫现于人前?”
她还未动,他便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就是快速地将衣衫合拢,然后再速速离去以免尴尬而已。
玉潇然正欲起身,身形却是一顿,这厮所不无道理,方才青慎将自己去向交代地不清不楚,众人就已经疑惑重重,若再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却不知以后如何才能服众!
“主子,属下来送衣服啦!”一声十分欠揍的声音轰炸在耳畔,这人并非第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但撞见的场景却一次比一次尴尬,此人除却龙家的极品小侍卫玄彬,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只见他单手提一件浅蓝色的衣裙,刚一落稳便见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地上断裂的腰带,以及紧紧相拥衣衫不整的男女。
虽然,身姿单薄的女子被自家主子遮挡得严严,但是,龙家小侍卫以他丰富的想象力便已然能够确定到底生了什么,咋咋忽忽十分不满道:“主子,您这也太粗暴了,您若是温柔一些,何苦还让属下历经千辛万苦潜到星辰殿去偷衣服来,真是主子温柔乡里快活一回,倒霉属下就要奔波拼命一回,主子您都不知道这宫里如今到处都是人马,属下有多不容易,您身为主子,好歹也体谅……”
“滚!”龙延拓听着这小侍卫喋喋不休的牢骚许久,终于不耐地打断,声音虽然漫不经心且轻柔,但却让小侍卫立即噤了声。
小侍卫立刻掉头就走,轻功登峰造极,但是还没走几丈,便又折了回来,只因听到自家主子幽幽的传音道:
“衣服留下!”
小侍卫又乖乖折回,老老实实将衣服放在了地上,而后一边转身一边模糊不清地嘟囔:“真是朱门温柔乡,下属劳碌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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