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并不可爱,她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
乔蓁在现代的时候一心扑到斫琴的事业当中,对于感情问题还没来得及发展一下,就穿越到了这个历史中没有存在的时空,刚站稳了脚跟展开新生活,就招惹到了年彻这只妖孽,一切的发展都似乘火箭般迅速,其实喜欢细水长流般发展的她并不喜欢。
太快的感情总是潜藏着更多的变数,里面摸不清碰不到的地方太多,当激情过后,剩下更多的是互相埋怨与悔恨。
动心动情,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是现在,爱情就是一场拉锯战,想通后,她决定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年彻。
在她头一偏之时,年彻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上,灼热的呼息喷在在她的脸上,但她俏红的脸蛋却是慢慢降温,似乎之前那种扑朔迷离的氛围都消失不见了。
乔蓁的反应其实一直是年彻细细观察的,一向精明的他很容易就捕捉到之前她的情绪变化,还没来得及窃喜,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变得冷静起来。
有些许恼怒涌上心头,他微咬了咬她的唇角,没弄伤她,却偏又用了一点力道。
在这微疼的刺激下,她猛地抬起双眼怒视他,伸手想要推开他,这人属狗的吗?“年彻……”
话还没说完,他趁机闯进她的口腔中,在她瞪大眼睛的注视下,更是变本加厉,逼迫她与他一道沉沦……
她握紧粉拳捶打在他的胸膛上,看似力度不小,在他看来,却像是搔痒痒或者情人之间无伤大雅的玩闹,一手滑到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另一手捉住她一只粉拳,硬是将她的手绕到他的脖子固定住,舌头纠缠着她不许她后撤。
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脊椎涌上来,她的脸又渐渐发热,很快那抵抗就像一种形势,既以打定主意要顺其自然,再说她似乎也很享受他的亲吻,遂双手慢慢地攀爬到他的脖子上,最终抱紧了他。
这细微的变化让他喜上眉梢,这种无声而又有形的软化,让他的侵略变得如狂风暴雨般急骤……
一口风儿刮过来,吹得花海向一边倾斜,更是卷起两人的衣摆在风中打转,她披在身后的秀发飞扬,素雅的镶玉金步摇在头的一侧随风飘摇,发出一阵“叮当”的响声……
一丝涎液从她的红唇角流下,她的呼息变得困难,他方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开来,看到她迷离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脸上方才有了笑意,舌头更是暧昧地舔掉那丝涎液。
她微打了个哆嗦,坐在他手臂上的她为了平衡只好一直圈住他的脖子,回过神来看到他惬意的笑容,眼底那丝懊恼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也跟着笑了笑,如冰雪融化雪莲盛开,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鬓角,道:“年彻,你是不是有意引我来见你?”
昨天周大夫这么容易就向她摊出底牌,总有几分可疑,现在想想,搞不好是眼前这人故意这么做,明知道她不彻底验证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却轻拍一下她的俏臀,怎么还连名带姓地唤她?佯怒道:“怎么还是学不乖?”看到她噘起红唇,遂又愉悦地笑出声来,“你猜?”
不用点手段,这小女人会自动送上门来吗?
用脚板想都知道不会,所以在给周大夫吩咐的时候,他特意强调了不许透露给乔蓁知道是他派他去的。无非就是看透了周大夫欲邀功的性子,听他这样吩咐必心生起疑,同为男人,又哪会看不出他真正中意的人是谁?
最终当然不用他多言,周大夫就会“自作聪明”,将他这张底牌翻出,把弟弟当成眼珠子的乔蓁又岂会让来历不明的人医治她弟弟?必会找他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直到这会儿才猜到他的心思与用意,她瞪着他,这人真腹黑,居然拐弯抹角地引她上勾,而她却一时心急不察,大意地咬下他下的饵。“我爱乐意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你能奈我何?”最后冷笑道:“我不猜,逗着我很好玩吗?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
她斜睨着他,她虽不胖但也是有重量的,好不好?这么抱着她手不酸吗?
这样的她同样还是该死的诱人,年彻的眼眸一沉,微不可见地情欲在其中流转,尤其是微微有些红肿的唇色在亮光中令人遐想不已。
只是在他即将要有所动作之时,听到她又冷声问道:“年彻,你是想我感激你吗?”
这话让他微皱眉,原有的打算都被甩到了爪哇国,微怒道:“我若只想你的感激就不会这么费心费力了?”同样冷冷一笑,“若他不是你的弟弟,我还会为他寻医问药?”
这会儿他全部承认下来,把周大夫找来与其说为了乔蕊,更不如直接说是为了她,就因为看出她对她那病秧子弟弟的重视。
她的唇紧抿,只有一双大眼睛流光在转,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触摸到她内心最软的那一块?其实认真算来,他仅只见过乔维一次,只因他是她的弟弟,他就记在了心里。
他,并不似表面那般无情,那般冷漠……
微怒的他一时并没有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正正因为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果然人太好心要不得,他正要再说些什么来维护自己的颜面时,她的红唇压到他的唇上,很甜,本应欣喜享受才是,大脑却在第一时间发出警报,毕竟上回的经历称不上美好。
自己那处被她整治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警惕地看她,并不接受她的吻,这小女人,又想故技重施吗?
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