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显气派了不少的院落,足有四米高的院墙顶上还竖着一周遭铁丝网,外墙被水泥刻意砌得十分光滑,想要徒手爬上去似乎有点困难。
但不知道房子的主人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在院墙外围种了一排碗口粗的杨树,距离院墙也就两三米的样子。风思扬见状,心中暗喜,仔细听听院内没有动静,便噌噌几下爬上了树,接着在空中轻盈的一跃,手指已经勾住了墙头。接着,风思扬袖管内的狼爪小刀滑出,几乎只跟铁丝网打了一个照面,风思扬接着用手向两边一拉,铁丝网便被拦腰扯开一个口子。
随后,风思扬翻过墙头,又悄无声息的滑进院内。只是不曾想到,落脚的地方就是一个狗窝,一条看似训练有素的黑背并没有吠叫,而是等到风思扬脚一着地的当口,便猛地向风思扬扑来!
风思扬不怕狗,只是以为自己的隐身术失灵了,情急之下,冲着已扑到面前的黑背就是一拳,这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黑背左耳下方,这个位置是狗最脆弱的地方,类似于人类的下巴,一旦击中,必然昏厥。
但扑腾声已经惊动了屋里人,光头强随即骂骂咧咧的带着两个打手推门走出,一束手电光笔直照在风思扬的身上。
风思扬心中叫苦不迭,正在快速思索对策的当空,手电光突然从风思扬身上移走,转到了躺倒在地的黑背身上。
风思扬暗松一口气,略想片刻便即明白黑背是靠嗅觉发现自己,而不是用眼看到,这说明自己的隐身仍在正常工作。
“妈的,睡觉翻身也这么大动静,六爷,这狗该杀了吃肉了,等过几天我给您淘换个藏獒,比这破狗强上百倍?”光头强关掉手电,嘴里却嘟哝个不停。
“怎么回事?”朱六子的声音从正屋内传出。
“没啥事,这破狗发神经了!”光头强说道:“六爷,弟兄们真要看见有人逃跑,是先向您汇报,还是自己料理?”
“这点小事还汇报个屁,一见有人往外跑就开枪,打死算我的。没事就赶快滚,别耽误老子办事,把院门锁上!”
正屋内的旖旎chue似乎还未上演,但朱六子明显已经yu火攻心,开始不耐烦起来:
“是是是!六爷您快活着!”光头强一脸坏笑着从大门走了出去,随手把院门锁上了。
风思扬终于放下心来。接着,屋内开始传出朱六子yin气十足的干笑,突然,两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窸窸窣窣一阵之后,便是皮带抽击声和胡莉的尖叫声。
风思扬刚开始有些弄不清状况,于是双目微闭,眉心处的天目便想着正屋she出一道无形无se的华光,正看到胡莉被剥光了上身,被捆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八仙桌上,被朱六子没遮没拦的抽打着,风思扬顿时明白起来,想不到这个朱六子还好这一口,活生生的**大片啊!
反正胡莉也不是什么好货让她先受点苦。风思扬打定主意,便开始用天目扫描朱六子的整个院落。
左侧厢房内除了桌椅沙发和睡觉的床铺,便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摆设,丝毫没有特别之处,右侧厢房则有几个装满各类瓷器陶器的木箱,应该是胡图秋开发烧制的古玩赝品,否则也不可能这样大咧咧的摆着,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i常用品,还有一辆摩托车。
目光投向正屋,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左侧一周圈组合沙发茶几,右侧是一张双人大床。突然,一把上了膛的五四式手枪从茶几抽屉里显现出来。
妈的!这老小子还有这个,看来案底不薄啊!风思扬暗骂一声。
风思扬尽量掠过这些无用的东西,尽力寻找着胡图秋口中的油滴盏,但风思扬对那玩意没有一点概念,刚才胡图秋介绍的时候又过于啰嗦,风思扬只记住了瓷器表面有一些类似天目形状、可以变se的耀斑,这可怎么找?
朱六子懂的花样还挺多,此时的朱莉已从桌子上松绑,转而光溜溜的缩在沙发上,任由朱六子带上一副手铐。
两人一换位置,风思扬如同探测器一般的天目便立刻在正墙z有了新发现,这是一个保险箱,就藏在一张聚宝盆山水中堂的后面,前面还放着一个古se古香的古董座钟,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摆设,也非常醒目易见,却很少有人会想到背后还另有乾坤,这才是典型的灯下黑,越显眼的位置,却最容易被人忽略!
天目视线从保险箱的铁壳上一穿而过,几十摞粉红se的老人头和两条手指粗的金项链暴露无遗,除此之外便是一个小小的上锁檀木匣。
风思扬继续催动天目视线进入檀木匣,却突然感到天目中she出的视线没有返回任何视觉信号,而且正在不断的汩汩流出。
风思扬顿觉眉心干涩难忍,大惊之下,便想关闭天目,将那缕不断外流的天目视线从中斩断。
谁知,天目似乎并不听使唤,源源不断的天目视线继续向着檀木盒中涌去。风思扬对天目的控制本就一知半解,情急之下,天目视线不但绝无返回之意,反而加倍向外流出,风思扬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好在,那束视线在檀木匣中盘旋了几秒钟之后,又重新回来了,不但如此,视线中还带回一副奇异的视觉信号,返回风思扬的大脑之后,便被完整解析出来,是一个浅口小碗!
只是这个小碗周身黝黑,遍体布满蓝se的如眼睛形状的斑点,哦,不是蓝se,还有一丝橙,一线红,瞬间又化为金黄、嫩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