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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那次事件,又低眉看着碑文内容,余尘然反应再慢也晓得是怎么回事了,“噌”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张嘴结舌,瞪目呆傻。
“这这”
泛白的嘴唇在轻微哆嗦,瞳孔时而收缩,时而扩散。
支支吾吾,半不出一句话来。
内心深处,掀起了翻江倒海,波涛汹涌,愈演愈烈。
“这孩子,真是非凡啊!”
怔了很久,余尘然紧着双手,望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波浪滚滚,强压着那份震撼,喃喃自语。
老子上万年没收徒弟,一收便是逆天的人物。
真是夸张。
余尘然的心情,言语不可描述。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他能随意进出天渊,又可进入太微大帝的宫殿。种种迹象表明,他都不是寻常妖孽。”
有了答案,再去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合理。
“不愧是老子的徒弟,给劲!”
余尘然自我称赞了一句,与有荣焉。
“希望你前方的道路,别那么艰苦。”
片刻后,余尘然的脸上满是忧色,心里刺疼,望远方,低语道。
又五月,西疆主脉的祖墓,忽有一声震动。
众多高手过去探查,发现了一处不知名的墓穴。
“怎会如此?”
“这个墓穴,出现在祖地,没有任何入侵的痕迹,看起来存在的年份很久了,难道是咱们忘掉了某个先祖?”
“查!赶紧查清楚。”
主脉祖地,突现陵墓。
一众高层看是翻阅族中古籍,又对古墓进行探查。
数日以后,有了结果。
“先祖,柳元吟。”
三十万年前的始祖,横扫西疆而无敌手,其麾下十八战将,建立了十八个势力。
统称为——西疆十八脉。
“衣冠冢。”
墓中没有尸骨的痕迹,仅有一件腐朽的衣服。幸得宝物庇护,不然这件衣服很难保存至今。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位存在才是我西疆十八脉的始祖,一手缔造出了十八脉的辉煌,让我等享受到了荣华。”
众老站在墓中,一个比一个震惊,还是头一次知道十八脉的真正历史,也是刚晓得十八脉的老祖宗居然是同一位。
“碑书有言,始祖曾随某位大能而行,一去不返。这处衣冠冢,乃始祖的红颜知己所留,也是主脉的第一任圣主。”
将墓中所得的线索与府库存留的史书进行对比,完全符合。
这下子,西疆十八脉热闹了,老东西们聚在一团,开始研究上古历史,发掘那段被尘土黄沙掩盖住的岁月痕迹。
“为何以前不知道还有这位始祖?”
众老一边探查,一边发出了疑声。
“大道的力量,将这段岁月掩盖住了。直到现在这个时代,大有不同,方可显现。”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祖,隐约可以推测到缘由。
“有理。”
众人纷纷点头,认为很对。
“快看!这里有一个名字。”
古墓的一个密室之内,有人发现了一个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的玉简。
很可惜,大部分玉简失去了灵韵,已经没法看到其中记载的内容了。
倒是有一枚玉简,似是用特殊的办法将其保护住了。
打开之后,投影出其内的东西。
始祖柳云吟当初离开之时留下的心得,以及记载的个人经历。上面提到了一个名字,让群雄震动,惊目难言。
“陈陈陈青源!”
某位老祖看到以后,全身哆嗦了几下,瞪目舌颤,破音惊呼。
“什么!”
众人立刻将目光锁定住了同一个位置。
“前不久的帝州,疑似传出了璇玑门老祖的碑文,也提到了上古时期的一位盖世大能,名为陈青源。”
来回确认了很多次,真是这个名字,没被修改过的痕迹,惊语声不断,大为震动,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如此说来,咱们始祖便是与那位陈青源同行,开启了上古之战。由于那一战的可怕,导致自身的痕迹被未知的恐怖法则抹除掉了。”
将那些零碎的消息拼凑起来,一幅壮阔如星海的古画,渐渐呈现于世人的眼前,让世人了解到了古之时期的灿烂和辉煌。
“老伙计们,你们觉得上古时期的这位陈青源,与当世的那个陈青源,有没有联系?”
不知是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众老身体一震,仅是乱想了一下,便心神震荡,冷气直冲脑门。
世上的大多数人,都只愿相信自己能够接受的东西。即便真相摆在了眼前,也会费尽心机的寻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让脆弱的心灵可以承载得住。
“定是重名,别去深究。”
众人这般说着,抛掉了那种不切实际的猜想。甚至,很多人连乱想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真要是如胡思乱想的那般,那就太离谱了,没谁能接受。
随着一处处古之遗迹的出现,不少地方出现了“陈青源”这个名字,让世人生出了敬畏。
这可不单单是名留青史,而是根据各地的古籍记录,乃是横压了一个时代的绝顶存在,一世无敌,未逢对手。
若说谁相信过去与现在的陈青源是同一人,除了道一学宫和琅琊山庄的少数人以外,便是帝州的洞离剑宗了。
莫要忘了,前些年陈青源亲临剑宗,唤醒了祖剑,且施展出了一套剑宗遗失多年的顶尖剑法。
“先祖盖世,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