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圣风闪身总落在石匣旁边,沈天行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走了上来,嘴里念叨,“刚才还夸他们,这会儿才发现原来他们竟是玩阴的,先骗人三跪九叩,让人丢了戒心,这会儿又暗射了这种阴险玩意,人在惊慌之中,哪里还能想到是这石匣作怪,就算初时躲开这些暗箭,最终不被射死也得被累死。幸亏是你,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冷静,知道将这石匣抛出。”
司马圣风微微一笑,并不言语,看那石匣之中不过是一族谱,一手册并一封明黄色遗诏。蹲身拿在手里,这才道,“想来这也是司马氏的一种测试手段,倘来人是个庸手,又或者太过贪婪而不懂放手,那也入不了他们的眼,必将落得陪葬的下场。”
“这是什么?这就所谓的宝藏?”看着萧翰阳手中的两卷手册,与普通的书相比,那不过是两卷明黄色锦缎所制,其他倒也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司马圣风举了举手中的族谱和手册,“这是司马氏皇族的族谱,这个是……”他翻开第一页看了一眼,脸色有一丝讶异,“是司马麟留下的手册。”
“又是你爹?”沈天行也愣了一愣,这司马麟难道真是前朝皇族后裔?
“也许答案就在这里面。”司马圣风若有所思。拿着手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了起来。族谱从大舜开国皇帝一直记到司马麟。司马麟,竟是大舜皇室正宗直系子孙,光贞帝的亲孙子。原来当日大舜国破,皇宫被反军萧楚、袁兆林等所围困,光贞帝自知大势已去,遂带同皇后并皇子公主自焚于城楼之上。众人都以为司马氏皇族已绝,却无人知道,当时光贞帝身侧的皇后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皇后,而不过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所扮,目的就是要保住当时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的皇后,为司马家留下一脉继承人,同时光贞帝也立下遗诏,若生女则罢,生男当担起光复大舜之任,不能让司马家四百余年的江山基业落于他人之手。光贞帝还在遗诏中为孩子起了名字,司马钧,意思就是让其担起光复祖宗基业的千钧重任。
光贞帝身死之后,叛军攻入皇宫,皇后假扮成宫女,在光贞帝留下的一队大内侍卫的暗中保护下,顺利地逃出了皇宫,暗卫们死伤无数,最终剩下不过六人。出了皇宫,皇后已是四顾无亲,司马氏皇族其余人等俱被叛军所屠杀,就连几位忠诚的老臣也没能逃过灭族之祸,而皇后的母族就在其中。叛军本是由几处势力联合,如今攻下皇城,打下皇宫,谁也不能服谁,于是为了那个皇位立时反目,京城里祸乱四起,成了整个国家最不稳定的地方。六名侍卫一商议,只得带了皇后逃出京城,在一个僻远的村落里买了院子安顿下来。
其间,又有一名侍卫贪图皇后美色,夜入皇后所处的内院意图非礼,结果被其余几人联合绞杀。几个月过去,皇后终于生下一名男孩儿,遵从光贞帝遗诏,为其起名司马钧。两年之后,京中一切尘埃落定。考虑到司马钧将来所要担负之重任,京城中的条件似乎更有利于他的成长,于是皇后便将此虑说与当时侍卫头领洪涛。一行人便又辗转回了京城,彼时,萧楚已经登基称帝,立国号为大楚,分封功臣,开设科举,招募能人异士,重建京都秩序。
皇后他们当年从宫中所带金银细软已经所剩无几,生活渐渐陷入困顿,侍卫童飞光、周奇、甄同瑞三人便要逼着皇后交出光贞帝所留之藏宝图,以取出财物暂度危机。皇后看穿他们贪婪之心,如何肯做,那周奇三人便以其身份相威胁,要将皇后与小主子司马钧交给当朝皇帝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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