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是嫌弃了这帕子,要送给我是吗?”萧翰阳慢条斯理地从脸上将那帕子拿下来,细细折叠好揣入自己怀中。

“谁要送你帕子,我不过是告诉你不要小瞧人。”黛玉被萧翰阳的举动又撩拨得红了脸颊,忙微侧了头,嗔道,“我刚刚不过是用了五成的力道,而且用的是帕子,若是暗器,只怕你此刻已经没命了,还自诩武功高强呢,你羞也不羞。”一边说着,黛玉一边用手虚刮了刮,扮了个鬼脸。

“那我还要多谢玉儿手下留情了。”萧翰阳粲然一笑。心里也腹诽着,若非是你,只怕出手的人此刻早已废掉了。只是这句话是无论如何不能说的,让外人看笑话事小,黛玉若因此不高兴可就是大事了。

“少主,那我们……”血衣七杀被点了穴道,浑身不得动弹,此刻早已经是身体发麻,双腿酸软了,看司马圣风与黛玉萧翰阳说的热闹,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血衣七杀只得出口提醒。

“哦,我都忘了。”司马圣风随手示意了一下,后面跟着的几名梅花楼的暗卫随即出手解了几人的穴道,血衣七杀连忙活动手脚,运气打通血脉。如此半晌,总算好过了一些,这才道,“少主,我们有一个请求,你看?”

“请求?什么请求?”司马圣风本来想让他们离开的,没想到他们却得寸进尺起来。

“我们想请少主去见一见我们的义父。”血衣七杀齐声道。

“你们的义父是什么人?”黛玉有些好奇。司马圣风也以眼神示意他们回答。

“我们七人从小都是孤儿,是义父收养了我们,并且传授我们武功。因为要养七个孩子,负担太大,义父就选择了杀手这个行业。后来义父年纪大了,我们七人继承了义父的衣钵,并且决定要在江湖上闯出一些名堂,所以……”

“所以你们穿红衣,戴面具?”黛玉忍不住笑了起来,竖起大拇指道,“不错,这个创意不错,很容易被人记住。”

“林姑娘,穿红衣是为了避煞气,杀手所伤之人全都与其无仇无怨,因此人忽然遭杀时必是煞气最重的时候,戴面具是为了不让那人看到自己被谁所杀,以免化成厉鬼来找我们的麻烦。”血衣七杀中最小的那个若有其事的解释。

“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你们又与前朝的皇室有什么关系,如何认得这翠月环呢?”黛玉收起了嬉笑之色。

“这也是我们请少主去见义父的原因。”那领头大哥继续读道,“义父姓洪名涛字定波,前朝灭亡时,曾受末帝所托,保护当时已有身孕的皇后逃出皇宫。只是后来侍卫中起了内讧,义父身受重伤,避过气去。当时那些人都以为他死了。义父醒来后不见皇后与小皇子,身上伤重难以动弹,只得先找了地方养伤。可是伤好后他走遍了大江南北,却再也找不到皇后娘娘和小皇子音讯,后来他便陆续收养了我们七人,一边教导我们,一边继续寻找。我们自小就见过义父所画的那翠月环的图样的,因此去年上元时林姑娘手上掉落那玉环时,我们就认了出来。回去后告诉义父,义父便让我们去寻找林姑娘,可……”他顿了一顿,歉意地看了黛玉和萧翰阳一眼,“林姑娘和睿亲王爷远赴天云峰寻找九色九转天莲,自此便失了消息。义父因此事还大病了一场。”

“这么说,你们义父就是当年的侍卫统领洪涛,他没有死!”司马圣风心中也很高兴,毕竟洪涛也算是对司马家倾尽了自己的忠诚与心力。这样一个人让他不由得不敬重。

“正是!”七杀答道。“少主你看……”

“这样吧,目前我不方便过去。你们刺杀不成,我只怕还会有第二拨、第三拨乃至更多的人来要我们的命。所以我先放你们回去,把事情给你们义父说明白了,你们所要刺杀的睿亲王萧翰阳,其实他的身上也有着前朝皇室的血脉,他是我的亲兄长,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一时也说不清楚,等以后见了洪老前辈,我自会向他详说,你们也再不许接这个刺杀任务,至于你们的损失……”司马圣风看了萧翰阳一眼,笑道,“我大哥会补给你们的。”

“属下不敢。”血衣七杀忙忙行礼。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他们的手上沾染了无数的鲜血,有着数不清的人命。血衣七杀在遇到萧翰阳之前确实从未失手,可是与萧翰阳正面对敌两次,却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可见上天有眼,没有让他们结束主子的生命,否则他们就是自杀也难偿此罪孽了。

“既然这枚玉环意义非比寻常,那再留在我身上就不妥了。”黛玉拿出自己的那一枚玉环,将之交到萧翰阳的手中,“翰阳,你和圣风才是真正的前朝皇室血脉,还是你好生收起来吧!”

“你收着和我收着还不是一样。”萧翰阳并不十分在意,伸手接过那玉环,却为黛玉带在脖颈之中,悄声在她耳旁道,“这玉环就算是我送你的信物吧!带上它就如同我时刻陪在你的身边一样。”

“那属下们就告退了。”血衣七杀低眉敛目,就像没有看见那一幕。其实他们心中一惊有几分明白,原来萧翰阳和司马圣风皆是司马家的后代,只是萧翰阳将自己的信物送给了黛玉罢了。

“好,你们走吧!对了,至于如何去跟你们的雇主交代,就不用我教你们了吧!”司马圣风随意挥了挥手。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说话的依然是那领头的老大。

“诶,你们都叫什么名字?”黛玉觉得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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