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讶异,他就见到管慧颤抖着身站起来,举着铁棒向自己砸来,用力过猛,没掌握好角度,也是手太颤的原因,反而磕碰到她自己的头,再次晕厥。
白千道笑了,还有这种事,想砸人,反而把自己砸晕了。
过去后,甩了管慧两巴掌,让她从晕迷中悠悠转醒。
“不,不,求你别伤害我……”管慧醒来后,惊恐万分。
“你也怕被伤害吗?早知今日,又何必去害蒙盈盈和她的朋友。”白千道看她恐惧的样子,摇了摇头,一把握住她的脚,拖了过来。
“我没有害人,不是我做的……”管慧大叫。
“虽然你没参与,可是你全程目睹,还参与了殴打蒙盈盈。”
“没有,她说谎,我没有打她,我可以发誓……”管慧继续大叫。
“你没有打她?”白千道疑惑问着,蒙盈盈明明亲口说,管慧打她更狠。
“我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有劝阻他们那么做,这是他们的游戏,我不想参与……”管慧哭的鼻涕眼泪直流,被吓的够呛。
白千道更是讶异,他感到管慧似乎没在说谎,那么蒙盈盈为什么说谎?
“起来吧!跟我回去,你也看到了,唯一的生路就是那架直升机,可是你没有钥匙开门,没把握住这个机会……”
管慧依然晃颤着身体,站起了身,已经认命,逃不出恶魔的魔爪。
曾经高贵的豪门小姐,用有些脏的袖子,抹了抹鼻涕眼泪,脸上也脏污起来,乖乖地,踉跄着随白千道回去,不敢反抗。
巴芙拉正坐在桌边,见到白千道和管慧进来,微笑道:“我猜猜,她一定是躲进了仓库,你才能这么快找到她。”
白千道看了看满身血污,躺在地上的和李敏浩,又看向静坐那里的蒙盈盈,走过去坐下。
再瞥一眼管慧,说道:“别动,给我站在那里。”
管慧不敢再动,站立那里,满面恐惧。
白千道目注蒙盈盈,问道:“蒙盈盈,你说的那个事情是不是添油加醋了?”
“蒙盈盈,我没有打你,你为什么说我打了你?”管慧质问。
蒙盈盈身躯颤抖一下,露出恨怒表情,盯着管慧,说道:“是,你没打我,可是你在旁的不屑和冷笑,都在深深刺伤着我,这比打我,还让我心恨。”
“我……我是不屑你所为,你明知他们经常不干好事,为什么还要带你的朋友来?难道你不是送她来受羞辱的吗?”管慧冲着蒙盈盈大叫。
蒙盈盈流泪说道:“我曾劝过玉心,是她要去那处海底潜水,非要来……我没想到他们会做的那么过分,提出那么邪恶的要求,也害了她……”
蒙盈盈无力地坐在那里,趴在桌上哭泣,伤心之极。
白千道听着面色一变,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蒙盈盈抬头,抹去泪水,说道:“司马玉心。”
“司马玉心?”巴芙拉惊讶,看向白千道。
白千道心沉,又问道:“是旺腾集团的司马玉心吗?”
蒙盈盈察觉不对,点头道:“是。”
白千道已是面色冷沉,目中爆发出凛凛寒芒,再问道:“她死没死?”
蒙盈盈为他吓到,站起了身,往后退去,说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死去,只是……那处离陆地很远,她落入海中,十有八九已不在了。”
巴芙拉蹙眉,说道:“她只是落海,有存活的几率。”
“嗯,现在就去,希望她还活着。”
白千道上去就踏碎和李敏浩的四肢,这两人惨痛哀嚎,没人救助的话,几日就会死去,而这座岛难得会有轮船经过。
他再凶戾看向管慧,管慧再次吓尿,瘫在地上求饶不已。
白千道又是过去,根本无视她的求饶,直接爆颅。
她虽然不是直接凶手,但也是无耻到见死不救的帮凶,如今已是凶神恶煞的白千道,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是让她不用受太多罪。
蒙盈盈也是瘫了,被吓得起不来,眼见这恶魔走出去,才嘤嘤哭泣起来。
巴芙拉正在嘟囔着,白千道发狠所为,玷污了这座房子,她不得不处理后事。
连带和李敏浩都扔在后山,处于太阳的暴晒中,她回来又洗又拖,完毕后静静看着呆呆地蒙盈盈。
沉默中,白千道回来了,他修好了游艇,加满了油。
扛着还是走不动路的蒙盈盈上了游艇,向着司马玉心落水海域而去,一路无言。
“她就是在这里落水的吗?”
“是。”
然后,白千道一个猛子扎下去,好久没上来。
蒙盈盈奇异又疑惑,看向盘坐艇首,静默的巴芙拉,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实在忍不住,嗫嚅着问道:“你……你不担心他上不来吗?”
“不担心,他不会死。”此时的巴芙拉又成了冷肃的她,声音清冷。
“他……他为什么要救玉心?”
巴芙拉冷声道:“他自以为在游戏人间,能不恋情离开,其实已深入心障,却不自知。”
蒙盈盈也是聪明人,惊讶地道:“他……他不会就是南宫文昊吧?”
“那是他的一个化名……司马玉心连这个也告诉了你?”
蒙盈盈吃惊不已,说道:“我与玉心……很少有秘密,相识以来,便知晓她有个丈夫,名叫南宫文昊,但已离开了她。这百年来,我见过她拒绝了许多男人的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