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
说话间,华子昂已经收拾完毕,绝对速度。他自然知道他们也在这儿,除了他们俩儿,至少还有两人知道他在这儿。“你在哪儿,我在哪儿。”拉过长孙凝,拥入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柔声说。
“出息。”这是要点火的前奏啊,长孙凝赶紧推开华子昂,她双十年华,可不想早早‘死’在床上。
前院儿,前厅。
此时就柳叶、文煜、华珊珊在,长孙默一直在书房里,不知在忙什么,秦伍去了牧场,长孙淑雅去了大棚,其他人有的跟着他们去溜达,有的在房间里补眠。
柳叶懒洋洋窝在沙发上,辇开自己手里的扑克,递到文煜面前,他随意抽出一张放到自己牌里。真是要命,他三十来岁的人,跟两个‘孩子’玩‘抽王八’,这要传到院里去不得笑话死他呀?玩也不玩点儿上档次,刺激的,比如说……有意无意瞥眼柳叶,丫头好像有肉了。
“怎么还不起来,无聊死了。”柳叶兴致缺缺,抱怨道,眼看就黑天了,莫不是病啦?“不行,我得去看看。”想到就行动,把扑克一扔,什么初一不能叫人起床,狗屁!睡死了咋办?
“坐下。”文煜说话向来简洁,还严肃,听着就像发号施令似的。
柳叶听了长孙凝忠告,做自己,以她平日泼辣性格哪里肯听,“我偏去。”
文煜轻轻蹙眉,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不听话,不叫他省心了,欠管教。柳叶起身正好从面前过,他反手一拽,她整个人身体失衡,‘咚’的砸到怀里,两人都闷哼一声。
四目相对,噼噼啪啪,星火四溅。
唉!华珊珊默默放下扑克,揣两把干果悄悄出门。小金呐,还是咱俩儿混吧,他们都不靠谱,少儿不宜。
文煜拧眉,他也没使劲儿啊,这也太弱不禁风了。
柳叶捂着鼻子瞪眼,你还想使多大劲儿,拢共就那么点儿肉,这可好,差点撞成肉饼,谋杀啊!
文煜笑了下,谋杀她有什么好处?不过,他对怀里这张会生气的‘肉饼’比较感兴趣,不知吃起来味道如何?敢想敢做,一向是文欤他慢慢低头去捕捉果冻似的唇,手上劲道越收越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柳叶被突如其来的吻惊住了,稍稍慌神,‘城堡’失陷,‘城主’被擒,反抗无效只好趁他的意在‘城里’四处游玩儿。天呐!这可是别人家的客厅,随时都会有人来,太刺激了。
心想事成的事人人都喜欢,但若是某时某地针对某两个人而言,这个词糟糕头顶了,比如正忘情拥吻的文煜和柳叶。
一声清咳提醒,两人分开,文煜还好,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柳叶可就惨了,脸比红布还红趴在文煜怀里,除了尴尬就剩羞涩,生怕是自己家的某一位,不好交待呀!有些事儿,真就不能光图刺激,还是稳妥第一,不然容易吓出毛病来。
“那个……你们继续。”
长孙凝也颇觉得尴尬,她实在没料到文煜会做这么什么的事,跟他平时严谨风格一点儿不搭边儿,还是说男人……。目光落到华子昂身上,带着埋怨,你咳什么咳,要是不出声他们那么投入根本就察觉不到,这下好,大家多尴尬。
华子昂回以无比无辜的眼神儿,亲爱的,不打断他们我怕自己顶不住啊,难道你想在这儿跟我‘大战三百回合’,我完全没问题,而且非常乐意。
懒得理会这个‘痞子’,长孙凝抱着她的战利品直奔厨房。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今天是大年初一,按传统该吃饺子。中午吃了鱼肉粥,鲜香味儿美,不知道是不是华子昂厨艺太好,真心没吃够,晚上还想吃鱼肉陷儿的饺子。于是,下午又‘押’着华子昂去湖里摸了一条鱼,五十斤只多不少,足够他们这些人吃。也正好可以掩饰一下,她迟迟没出现可是去干正事了,这么大的鲜鱼谁能拿得出来?也就是她吧,这么慷慨大方,呵呵呵。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看到没,眼前这就一典型。明明是大自然神奇的恩赐,她‘厚颜无耻’的据为己有,此行为顶多算借花献佛。
“啊!嘶!”
“怎么啦?快给我看看。”听到长孙凝痛呼,华子昂赶紧回身,拉过她右手,只见指尖一点殷红,薄唇贴上去轻轻允吸。他找个大盆的功夫,就伤到自己,“这么不小心,该罚。”
指尖上像被静电电到的感觉如水纹一样扩散开去,又听见华子昂把‘该罚’两字说得那么意味深长,长孙凝条件反射似的颤了下,“没事儿,碰鱼刺上了。”
华子昂攥着手不放,把她拽进怀里,“我觉得不好好‘惩罚’一个,你不会吸取教训,这让我以后怎么安心工作,嗯?”
……,温热气息扰得耳朵直痒,长孙凝非常无语,今天他话题能不围着这个绕吗?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可还没等她‘出手’就被一道声音拯救。
“哇!好大的鱼啊!”
柳叶恍若没看到华子昂黑下的脸色,甚至还撞他一下,直奔大鱼。她这辈子头回见这么大个头的鱼,成精了么?应该不是,成精的话哪能这么容易葛屁,看样子貌似是今晚的晚餐,有口服喽!
叶子,干的漂亮!长孙凝在心里给柳叶竖起大拇指。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清楚柳叶的性子,有‘仇’必报,一定是记恨华子昂打断他们的好事立马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不知道她想没想好后路,‘黑心鬼’也是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