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划痕。

最痛的,却是被她死死咬住的手指。

“呀,反了反了,皇兄,你看你娶了个什么女人?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当王妃?”夜念奴一脸喜色,她最是知道皇兄的性格,花云裳这般无礼,他定然不会轻饶!

说起来夜念奴这样的少女,在现代也是有专有名词的,那就是花痴,对于长相俊美的男子,在她心里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是以,在大祭司出现之前,她一直都是崇拜爱慕着自己这个冷酷的大哥哥的。

当着那么多权贵的面儿,她可说是让锐亲王丢尽了颜面,可是指上她香香软软的唇瓣触碰着,带着酥酥麻麻的疼痛感,竟让他生不起气来。

“乖,张嘴。”也许夜煜自己都不知道,他当时是如何的温柔。

迟早早坚定的摇摇头,打死也不放开猴子请来的救兵!她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龇牙咧嘴的“猴子”叫他来着!

“皇兄,你怎可对她这般温柔?她可是咬了你呢,你手指都在流血!”夜念奴大叫,他可从未对她这么好过呢!

夜煜冷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么一点小伤他受得住,低下尊贵的头颅,继续安抚喝醉之后全然变了个样的花云裳。

怎么说呢,这样的她,像极了某种小动物,猫儿?狗儿?

“本宫的好皇姐,人家那可是自己的王妃,你切莫跟皇兄置气,免得……”自取其辱。

这话是夜煌说的,他算是席上最无趣的人了,脸上不带一丝儿紧张,正如他来时所言,完全是个看热闹的。

“好你个夜煌,连你都不向着本公主!”夜念奴皱着一张脸,双肩耷拉着摇啊晃啊的,对着高位上的男人撒娇道:“父皇,你也不帮着念儿吗?”

呆愣的夜慤帝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头一次见自家女儿在人面前吃瘪,这锐亲王妃可真是个宝,有趣,有趣啊。

见其只是捋着胡子笑,夜念奴更加不快了,走到自己位置前的小桌上,一把推到了所有杯盏,任由瓜果点心散落了一地。

“念儿,休要胡闹。”怎么说也是宫宴,夜慤帝不能由着女儿胡来,关键是身边的兰贵妃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今晚的主角是他的儿子,若是夜念奴抢去了夜煜风头,就怕她事后不择手段。

“父皇,念儿哪里是胡闹?你可知这个讨厌的花云裳根本就不是皇兄的王妃!”夜念奴说,急吼吼的,听起来像是在气头上的话。

尽管如此,一群大气儿都不敢出的大臣们,却突然就活跃了。

显然,这是大伙儿共同的疑惑,只是没人敢做这出头鸟,幸而有这个口无遮拦的公主殿下,不管是气话与否,到底是把花云裳“假死”还是“冒牌”的事推上了风口浪尖。

“哦?那你倒说说,她怎么就不是了?”夜慤帝也像是信了,兰贵妃也感兴趣得很,平素对这公主无话可说,这时也问道:“公主可有证据?”

这时的兰贵妃是矛盾的,怕自家儿子弄了个假的王妃被拆穿了,又怕这个性情大变的“花云裳”迟早会害了儿子。

是以,她又想在陛下面前除了花云裳,又怕牵连到夜煜。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花云裳早就死了,这会子又冒出来,不是假的是什么?”夜念奴理所当然的说。

“公主所言甚是,我看以前的花云裳可没现在的大胆,不但敢直视陛下,还敢对公主不敬,说不定啊,她根本就是锐亲王手下的棋子……”丞相拉了把自家儿子,红子楚却不愿住口,“父亲大人,孩儿说得不对吗?锐亲王妃死了多日,突然出现还与往日截然不同,这不是假冒的,还能借尸还魂了不成?”

他这话一出,宴上有静默了几许,倒是依然锲而不舍的咬着夜煜手指的花云裳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望着红子楚,惊叫道:“咦?你怎么知道?”


状态提示:公主好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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