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修:娘亲怎么了?
小木头:我怎么知道!臭男人,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
萧北煜:(脸上露出极其别扭的神情)大概是害羞了吧。
小木头:(瞪了萧北煜一眼)娘亲才不会害羞!一定是你欺负娘亲了!
小子修:(看了爹爹一眼,又看了弟弟一眼,眸子中的光芒坚定了下)一定是爹爹欺负娘亲了!
萧北煜:(满脑袋黑线)臭小子们,我是你们的爹爹,怎么会欺负你们的娘亲!我的娘子。
小子修连同小木头:那可不一定!
父子三人视线交错间,已经交战几大回合,就在这时,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
“主子!真的是您!”
萧北煜还沉浸在和儿子对眼的乐趣中,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孩子气,但是心中的喜悦还是怎么也遮挡不住。
然而,这个时候却有煞风景的声音传来,听那声音中的喜悦还以为是见到了自己的亲爹娘似的!
“主子!您还记得老奴吗?”
年白在即将扑到萧北煜身上的时候刹住了脚,他记得变傻之前的主子是不喜欢旁人的靠近的,就算是他。
也只有傻主子才会跟他们这群属下勾肩搭背。
不过,找到主子的喜悦还是使年白失了态,整个人就像一尊欢乐佛似的嘴角咧的大大的。
萧北煜袖下的手收了回去,这个男人要是真的敢扑到他身上,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打出去,不管是谁。
不过,这个人好熟悉的样子,对了!是天下楼拍卖会的拍卖师!
他叫自己主子是什么意思,夜叶同天下楼到底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自称“老奴”,萧北煜打量了年白一番,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老什么老!
“年爷爷!”
“年爷爷!”
不过所有的疑惑在看见两个儿子扑到那个男人怀里时全都化作了气愤,儿子跟他吵架,见到这个人却那么高兴,真是!
“你是谁?”某王的声音格外冷冽,就好像他多放一点冷气就可以把对面的男人冻死。
一边抱着小主子一边还在观察萧北煜神情的年白一看见主子正在加大放冷气的速度,马上凭着经验思考起来主子到底怎么了。
可惜,想了半天,忠心的老奴也不知道他的主子发什么羊癫疯,只好认真地回答:“老奴是年白啊,主子,您不记得老奴了吗?”
某王正在气头上,一个好眼神也没给年白,直接来了一句:“你算哪根葱!本王怎么会记得!”
这么一听,年白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主子竟然不记得他了,竟然还说他是葱,他长得英俊潇洒怎么会像葱呢!
“主子,老奴不像葱吧?”
看着面前抱着他两个儿子还在期待他能给一个好脸色的男人,某王笑了:“本王记得本王说的是‘你算哪根葱’,意思是你根本不算葱!”
年白一下子哽住了,主子怎么跟吃了呛药似的,字里行间都在挤兑他,他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啊。
年白苦恼着,一旁的疾风却是看明白了,看主子不时望向两个小主子的眼神就该知道主子是为什么生气了,这个年大人,怎么这个时候偏偏糊涂了。
“见过主子,主子,属下是疾风,您不记得属下了吧,不过没关系,只要属下记得您就行了,话说主子还是傻子的时候可是最喜欢跟属下在一起玩的,那个时候啊主子要是想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可怎么不会少了属下,属下······”
疾风每说一句,萧北煜的脸色就沉下去一分,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活宝的手下,也想不到自己还是傻子时,竟然那么那么·······
赤炎在一旁的角落里充当透明人,没想到主子还有这么一群特别的手下,说真的,看他们兄弟的性格就知道,主子会培养出什么样的人。
但如今,他迷惑了,看来主子还有不同的一面啊。
“主子,您现在还记不得属下吗?没关系,只要属下继续说,您肯定会记得属下的,哦哦哦,记得有一段时间您······”
“够了!闭嘴!”某王终于受不了了,也难为他了,作为一个做事有章法的王爷,如今有人替他回忆曾经干过的荒唐事,心里面舒服才有鬼呢!
这么一吼,疾风马上闭了嘴,主子发怒果然可怕,不过,他不是来帮年大人解围的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都怪自己的破嘴啊。
不过,主子找到了,高兴是一定的啊,对了!应该告诉一下自己的弟弟,让他高兴高兴,对了,还有那个小媳妇儿的事!
被某王瞪了许久,年白终于明白主子的怒气从何而来,原来是嫌自己抱着小主子。
为了保住小命,年白赶紧将小主子放了下去,看见主子的神色好了些,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幸好觉醒得快。
瞪了疾风一眼,怪他没有提醒自己,疾风耷拉着脑袋,被主子和年大人“惦记”着,恐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过来!”某王直接对儿子下命令,小子修倒是想过去扑到爹爹的怀里,可是弟弟不让,他也没办法。
“哼!”小木头拽了哥哥直接就走,可还没有跑远就被一个巨大的身影拦了下来。
萧北煜也不管儿子们愿不愿意,直接将孩子一左一右抱在怀里,就像刚刚带他们去大门口看戏一样。
小木头挣扎了半天安静了下来,看见哥哥早已经舒服得快睡着了,不由得对他产生了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