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欧阳默不知道柳暖为何要如此低声的问话，在这四周封闭的狭小空间，四人又离得很近，就算有什么不想让别人听到，但这音量也是不可能的，再者公事上的事又何必如此小声的问，但他疑惑归疑惑倒还是配合的小声回着。
“谈什么合作？”
“咦，你不知道？”欧阳默表示很惊讶，顾凡眉峰也动了动，只见过秘书充分准备的，却没见过秘书毫无准备的，甚至要做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就有点耐人寻问了。
通常这种情况下，要么就是这秘书是被临时抓来的，要么就是不被信任怕泄密的，但后一种可能应该不会发生，若是怕泄密又何必让人跟着来？所以很可能是第一种情况，总裁这是…已经时时刻刻离不开柳暖了？
欧阳默郁卒的眼中终于浮上点笑意，在柳暖殷切的等着他回答的目光中，朝雷展风呶了呶嘴，声音稍稍加大了点“要不你问总裁？”
柳暖顺着他的嘴往前看去，只见光可监人的电梯门板上映着挺拨身姿的雷展风，紧抿的唇角透着丝冷峻严肃，眉峰微微聚拢，还有那小眼神儿…心情不好的先兆！
虽然她很不想招惹这个莫名其妙变色的男人，但再三权衡之下，柳暖还是决定问他，抿了抿唇刚要开口，结果“叮”的声，电梯门打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