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数年，人生一梦，是不怎么样，”那声音漫不经心地评点着，“不过至少比那些家国兴亡要轻松得多。”/p
“兴亡是大义，”穆华夏没有看那声音的来处，他看着白色空间的某一个并不存在的点，仿佛透过那里能看见别的什么，“可情之一字，又如何轻了呢？”/p
“该让你看看周幽商纣的。”/p
穆华夏没有再理会，身边宛如实质的白渐渐消散了，再回神，他依然站在女厕所门口。/p
“多谢。”西湖浅浅笑着道谢，两个梨涡让穆华夏想起另外一个笑得很甜的姑娘。/p
他轻轻摆摆手示意不用谢，什么东西哽在喉头，让他说不出话来。/p
预备铃响了。/p
元莽惊叫一声，穆华夏掏出手机看了看课表。/p
“是佛教考古，”西湖轻轻吐出几字，慢悠悠地往教室走，“这节课，要讲雷峰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