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p
洛璃捂着头坐在石床上,剑眉蹙起,狠狠地按着眉心,浑身疼,脖子更疼。/p
睁开眼四下望了望,已经回到住处了,他是怎么回来的?完全没有印象了。/p
“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p
程梓伊端着一碗药汁,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见到一脸茫然的坐着的人,粲然一笑。/p
“你啊,在洞窟里一时疯魔了,失了理智,后面的事情估计你也不记得了,喏,快喝吧。”/p
笑着将手里的碗放在了他的掌心,一手托腮,期待看着他的变脸,这可是大巫月柒特质的静心药,苦气冲天。/p
可惜..../p
某狼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一口闷!/p
“唔~”/p
程梓伊看着眼前不要脸凑过来的俊脸,瞪大眼眸,将某狼没来得及收回的得逞收入眼底。/p
“你...”/p
洛璃伸出手揽着她的腰,将整个人紧紧地贴近自己宽阔的胸膛,一手放在她的脑后,五指纠缠着她海藻般的长发,不容她拒绝退后的攻城略地。/p
“臭....流....氓....”/p
“伊伊,苦吗?”/p
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交缠,一丝苦涩的味道萦绕在二人之间,洛璃拇指揉着那张血红的樱唇,声音低哑,眼里是未逝去的激情和情.欲。/p
“哼,你说呢。”/p
暗暗瞪了一脸不知羞的银狼,砸了砸嘴巴,“哼,甜的!”手里揪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得意一哼,整理整理凌乱的衣衫,出去喝水。/p
偷鸡不成蚀把米!/p
苦死了!/p
“哈哈哈哈哈”/p
兽皮帐篷里传出一阵愉悦的笑声,路过的修和斯辰菊.花一紧,太丧心病狂了!笑成这样?不会被刺激的不轻,神志还没清醒吧?/p
作为一名出色的、从小穿一条兽皮裙长大的斯辰,他思想觉悟颇高,个人认为是时候关心关心新上任的族长了。/p
“咳咳,使者,不知...璃他...喝药了吗?”/p
“你说呢!”/p
我说?/p
斯辰眨眨眼,一脸懵的瞅了瞅修,又看了看眼睛翻得只剩下白眼仁、‘哐哐’跑走的使者,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无辜道:“我应该...知道啥吗?”/p
修无语扶额,赏他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p
不得不说,成为一名单身兽人,他也是足够资本了!/p
“兄弟,你...有时间少往外面跑,多在部落里晃晃吧~唉~”/p
部落里又来了两位身份、实力、样貌哪哪不缺的雄性,仅存的几名雌性恨不得眼睛长人家身上,每日借花献佛更是不在话下,就连森每次去找使者时,也不免对着赤炎红了脸,回到家里魂不守舍!/p
他着实担忧自己的好友最后孤家寡人!/p
斯辰:“........”/p
他错过什么了吗?/p
两人的眼神他怎么看不懂呢?还有啊,修,你那是什么眼神?当阿父了不起啊!/p
“行了,以你的智商实在不适合想这些问题,来都来了,进去吧,商讨商讨明日结亲的事情。”/p
斯辰:“.....”/p
就...老阴阳人了...../p
“你等等我,步子迈那么大作甚?”/p
....................../p
小溪边,萤火虫漫天飞舞,点点幽光照亮草丛里双手翻飞的雌性。/p
“喝!变,变,变!”/p
怎么回事?/p
她完全是按照步骤来的啊,咒语也对的啊,她至少确认了十遍呢!她头发都要秃了!/p
“你在这儿做什么?他没来陪你吗,太疏忽了!”/p
吓!/p
完了,又浪费了一缕头发!/p
程梓伊目光幽幽地抬头看一眼来人,心疼地拿着骨刀在发尾又割下一缕,缠绕在指节,“我自己跑出来的,没事的,巡逻的兽人在的,不信你看。”/p
随手指了指树杈上的火红,这货比阿璃还要紧张,寸步不离的跟着,搞得族里的人私下里都在说族长要有兄弟了,说实在的,她都要怀疑他准备带着南荒家产入赘了呢!/p
“你最近在部落怎么样?公务很多吗?阿璃没压榨你吧?”/p
最后一句话问的颇为没有底气,部落里好不容易来个两位免费的劳动力,他不压榨就怪了,别看阿璃一天正经的不行,俊脸一冷,小心思可不少。/p
“啸月很好,没有兽人为难我。”/p
月曜颔首与树上的赤炎打了个招呼,听到她这么问,不禁垂首紧盯着她的指尖发呆,向来平静无波的眸子划过一丝迷茫,“你...真的要和他结侣吗?”/p
恩?/p
这话问的....挺有水平..../p
“我有...不嫁给他的理由吗?”/p
她怀疑月曜被穿了,不爱管闲事儿的他,怎么还关心起她的终身大事了?/p
“如果说有一个雄性年幼时便在等待你的到来,等着你成为他唯一的伴侣,你还会和洛璃结侣吗?”/p
呀,又失败了!/p
程梓伊揪着头发,一边缠绕在手指,一边答道:“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兴许那位兽人是出于誓言或是承诺一直在等着注定要到来的雌性,漫长的时间里,仅存的幻想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里,他以为这是爱,其实不过是小时的执着罢了,或许将目光放到别的雌性身上,他会发现自己的内心。”/p
如同小孩子从小喜欢的玩具车,家人不给他买,导致他对玩具车的执念越来越深,可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