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翻个身,趴在地上,死鱼眼道;“啊!看了鼬先生打过的那场后,我们都在练习基础忍术,但是......”/p
佐助了然;“练不出哥哥那种效果是吧!不用想了,哥哥的战斗方式不是别人能学会的。”/p
水月无语的看着佐助,对佐助话语里的自豪感到胃疼;“你也在那个学不会的别人的范围里好不好?”/p
佐助撇他一眼;“等哥哥好了,我让他指导我修行!”/p
我去!水月瞪大眼睛,佐助你今年几岁?要不要这么幼稚?话说你这么强了,还修行什么啊!虽然心里这么吐槽,水月还是立刻撑起身体道;“带我一个。”/p
佐助果断拒绝;“不行。”/p
“那带我一个!”一旁的香磷道。/p
佐助开始后悔对他们说这话了,他跟他哥哥修行,这两个人来碍什么事啊;“想死吗?”/p
水月道;“佐助,你都揍了我一顿了,心情怎么还这么糟啊!”/p
佐助沉默了一会后,不快的问;“很明显?”/p
香磷道;“什么?”/p
“我心情不好的事情,很明显吗?”佐助道。/p
“啊!”水月一听就懂了;“你想问鼬先生有没有看出来?他肯定看出来了,毕竟连我们都看出来了啊!”/p
佐助烦躁的握紧了腰间的草薙剑,可惜面前没什么可以让他砍的。/p
香磷道;“佐助,那你有没有看出来?”/p
“看出来什么?”佐助不耐烦的道。/p
“你越慌『乱』不安,鼬先生就会表现得越平和稳定,试图以此来让你安心。”水月道;“你完全没看出来吗?他表现得其实已经太过明显了吧!以他的『性』格,能让我们察觉到这一点,在他心里,其实已经对你的情况,很着急了吧!”/p
佐助愣住了。/p
香磷道;“佐助想保护鼬先生对吗?你们以前的相处模式,似乎就一直是他在单方面保护你。”/p
也可以说是掌控佐助,但她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佐助肯定会更不高兴,所以这念头只在脑子里过了一下,没说出口。/p
水月一手撑着脑袋,懒懒的道;“而现在,在武力上,你已经比鼬先生强了。”/p
“真要打起来,他已经打不过你了。”/p
“你也十九岁了,跟他差不多高,甚至身体比他更为健康。”/p
“但你们两人之间,仍旧是他在扮演保护者的形象。”/p
“你很努力的想要照顾他,但实际上仍在被他照顾。”/p
“嘛~~~~也不是不能理解了,毕竟是那个鼬先生啊!我跟他相处才不过这么几天,他还是一副失明病弱的样子,就让我对他是个强者这个印象根深蒂固了。”/p
“你曾跟他生活在一起六七年,分开后实质上来说也从未离开过他的保护范围,他死后,给你的影响甚至更大,我想想都替你觉得压力好大,要受不了了!”/p
作为女『性』,更为细腻的香磷补充道;“而且.....我不是要说他坏话啊!我也很喜欢鼬先生的。”/p
“只是不论鼬先生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以前那样的冷淡漠然,还是现在这样的温柔体贴,本质上他都相当霸道甚至□□,控制欲又强。”/p
鼬让人仰慕,但无法靠近。/p
“尽管他已经在尽力收敛了,但他还是处于一个掌控者的位置。”/p
他们三人与鼬的相处时间远短于佐助,甚至一开始还对鼬很有警戒心,但现在鼬对他们的了解甚至比佐助对他们的了解更多。/p
可那不只是出于对弟弟的下属们的关心,更多的是出于了解周围人,然后才能更方便掌控一切的本『性』。/p
他们绝不讨厌鼬,甚至可以说相当仰慕鼬,也已经十分信任他,但跟鼬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也做不到在佐助面前的放松。/p
鼬的微笑再温和,语气再柔软,也始终给人一种很大的压力。/p
他让人只能将之看做更高一层的,需要努力追逐或低头表现驯服的强大存在,而无法将其作为对等的同伴看待。/p
水月吐槽道;“还有,鼬先生对佐助的保护欲太过了,明明佐助已经这么强了,但他还是在试图将佐助跟所有危险都彻底隔离开来。我说佐助,你在他眼里,是不是就从没长大过啊!感觉他看你还跟看六七岁的小孩似的。”/p
“废话了这么多。”佐助冷声道;“全是些我早就知道,甚至习惯了的事情。”/p
水月道;“额......你有察觉到啊!”/p
“我当然有察觉到!”佐助道;“但是我能怎么做?我不需要你们来给我分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怎样的行事作风,这些我比你们更清楚,我需要的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我该拿这样的他怎么办?”/p
佐助『揉』了『揉』额头;“我想保护他,想照顾他,但我该怎么做到这点,他就不是个会让人保护的人。”/p
水月道;“其实敢这么想就已经很厉害了!我看着鼬先生的时候,只觉得想往他身旁站就已经很自不量力了,更何况你是想站在他身前!”/p
“其实还是实力问题吧!”香磷道“佐助是很强了,但只是实力很强,心『性』、经验、谋算等等方面,还是差鼬先生太多。”/p
“而我唯一比他强的实力。”佐助道“是我这双眼睛带来的,可连这双眼睛,都是他送给我的。”/p
水月二人都不说话了,有这么个哥哥,佐助压力之大,确实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