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跟他走怎么样,我就是要和他上床怎么样,呵呵。”没人会想到周珊的回答,女孩轻蔑的对沈山竖了个中指,然后她胳膊用了用力,催促着彭小木:“走吧,和精神病患者没什么好说的,沈攀,交给你了。”/p
这几句话把沈山刺激得脸一下涨红,他跳着脚破口大骂:“贱人,你这个……”沈攀哪里容得下他后面那些更难听的话语啊。人从前一步,一手卡住沈山的脖子,脚下一别,轻松的把大学讲师摔翻在地,顺势单腿往下一跪,膝盖重重的压在沈山的心口,沈山顿时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嗯嗯”哀叫的发出点声音。/p
“别怕,我今天不打你,以后对周珊好点,不然你就等着被收拾。”沈攀也不多说,他也没法多说。说穿了那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哪对夫妻不吵架呢,他勉强算个娘家人,给周珊撑腰可以,动手打人那就是犯错误了。/p
至少不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下动手,沈攀默默的在心里想了想,就算要收拾这个大学讲师也要找个阴暗的角落,让他报警都找不到人证那种才行。/p
松开脚,沈攀退了两步,沈山翻身起来,怨毒的盯了沈攀一眼,没吭声就往外走却被沈攀伸手拦住:“急什么啊,等等再走,我走了之后十分钟你才能出去,明白没有?”/p
面对菜鸟的武力压迫,一向文艺青年的大学讲师悻悻地回到病床边坐下,拉开和沈攀的距离以策安全,这是大学讲师面对沈攀无奈的选择。保持一个足够呼救的距离,让外面的医生护士有时间冲进来,沈山的选择不能不说很英明。/p
其实也没多久,大约五六分钟之后,沈攀估计到两个女孩已经到了车上,他这才起身指了指沈山,大摇大摆的出了病房。/p
沈山愣了几秒钟,“刷”的一下撑起身子,可他想了想,又沮丧的坐了回去。重重的一拳头砸在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沈山是担心万一那警察就等在外面,然后看到自己跟着出去了,没有遵守他定下的十分钟之后才能出去这话,自己岂不是又要挨打!/p
坐进驾驶室,沈攀一边打火一边给后座低声说着悄悄话的两个女孩汇报工作:“搞定了。”周珊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岔开了他这个话题:“开慢点,安全第一,我是病号来着。”/p
立即,沈攀的注意力就被引开了,这家伙赶紧谄媚的献着殷勤:“放心,我的技术你放心,保证不颠簸。”/p
一路无话,到了龙王庙,周珊没急着下车,而是推开车门降下车窗大口的吸着气。她内伤才好没多久,沈攀再是说不颠簸,可路面的情况又哪里是他能够做主的呢,所以此时女孩觉得心里有点发闷,要休息休息。/p
彭小木跳下车,一手抓住车窗,一边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彭小木侧脸看了看,沈攀已经跑去买门票了,她诡笑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告诉他呢?总不能一直蒙下去,既然你说他非常聪明,万一那天被他看出来你岂不是很被动呀?”/p
“唉,我自己也不知道。”周珊摇摇头,望着远处被风吹得徐徐摇动的树枝,女孩心里一片茫然:“我是结了婚的,有证的。我又是刑警,总不能出轨吧?再说了,沈山那边也是个*烦,我就没想明白,好好的一个大学讲师怎么结了婚就变得像个流氓似的,小木,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啊?”/p
“没道理,你识人不明。”彭小木瘪瘪嘴,比划了一根小指头指着周珊,鄙夷着自己的同学:“如果你当初交往的时候聪明点,多考验考验他,怎么可能等到婚后才发现呢?所以啊,珊子,这都怪你自己。”/p
“对了,珊子,你一直没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会那么急急忙忙的就和那个大学讲师结婚呢?嘿嘿,你们真的一直没有那啥?”彭小木笑得鬼鬼祟祟的,周珊没好气的瞪着她,这家伙说话肆无忌惮的,要被沈攀听见了不得丢人死!/p
“没那啥就没啥,我有必要撒谎吗!”周珊把拐杖递给彭小木帮忙拿着,她试探着抓住车门一只脚慢慢的放到地面上。嗯,稍稍有点头晕,不过那是每次活动的正常现象,医生说过这是身体在适应运动,动作放慢就会好转:“我们结婚我就出差,然后吵架又分居,我搬到局里的单身宿舍楼一直住到现在。后来就是受伤,总不能在医院在病床上嘿咻吧,你个女流氓,现在满意了吧。”/p
“哟呵,你才是女流氓好不好,我本来没问那么多的,是你自己不停地说来着。”彭小木叫了起来,她等周珊两只脚都落了地,赶紧过去把拐杖架在好友的腋下,然后紧张的问道:“没问题吧?没问题就好,来,试试走几步,这里环境蛮不错的,比医院好多了。”/p
“票买好了,走吧,进去烧柱香不定你伤口愈合更快。”沈攀右手拿着门票挥舞着,左手捏着三只婴儿胳膊粗的大香,这是真的吓了周珊和彭小木一条。彭小木“啧啧”一声拐角,一只手偷偷的碰了碰周珊,做了个鬼脸,转身问沈攀:“这种特大号的香很贵吧,你们警察还相信这些吗,被逮着了是不是要处罚啊?”/p
“处罚个『毛』。”沈攀吐了个槽,他飞快的朝左右瞅了眼,这女孩说话也太直白了,真要被旁人听见又在网上不负责任的『乱』发个贴子,他还就要吃不了兜着走:“我这不是『迷』信,我是帮珊子祈福,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