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易眷吧!”夏辰没拐弯抹角,而是一脸坚定的望着她说道。/p
他这话一出,祁眷当即愣住了,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勾了勾嘴角冷笑了声:“夏前辈,您是老糊涂了吗?我是祁眷,你别瞎给我取名。”/p
说着,作势起身要走:“如果,你今天拉着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那我也没必要跟你聊下去了。”/p
见祁眷要走,夏辰也不慌张,伸出左手,捻了捻掌心又握紧,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你不承认也无所谓。”/p
祁眷被他这般冷静的做派惊到了,私心想着,他不会是知道了些什么吧。/p
“虚弥境,你还记得吗?”沉默了片刻,夏辰见祁眷不搭话,便又换了个话题,只是这次他说的,祁眷听着一头雾水。/p
“你在说什么呢?”祁眷这回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啥,拧着眉抬腿就想走,“夏辰啊,我发现你这人还真的是讨厌的很呢!你就不能还像从前那样,咱们彼此两看相厌,不好吗?非要装出一副......让人恶心的样子做什么?”/p
面对夏辰,祁眷总是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就是打心眼里的讨厌他。/p
夏辰被她说的,神情闪过一丝挫败,只不过立马就恢复如常,依旧是那副淡漠孤傲的模样,让人看着就生气。/p
“果然,呵呵。”夏辰苦笑了两声,冲她挥了挥手,“你走吧。”/p
祁眷实在想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她也不想明白。快步走到门口,祁眷忍不住回身看了眼还坐在那的夏辰,疑惑又无语的嘟囔句:“神经病。”/p
说着,直接推门离开。/p
她走的很快,自然是没注意到,此时背对着门口坐着的夏辰,捂着脸满脸的泪水,不停的呢喃道:“你还活着,还活着!我终于,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你......”/p
可这一切,祁眷都没看到,但即便她看到了,也只会觉得夏辰是发神经了。/p
毕竟,对于她来说,昏迷的那几天也就只是昏迷了而已,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罢了,什么都不曾发生过。/p
“对啊,你怎么可能还记得我,怎么可能还记得!”阿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夏辰压抑的哭声,这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夏辰。他的步伐直接僵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没进来打扰。/p
夏辰沉浸在悲伤中,竟然没注意到他支起的结界竟然已经被祁眷随手推开门给破了,自然也没注意到阿全的窘态。/p
祁眷出来后,daisy赶忙上前紧张兮兮的问道:“他找你说什么?”/p
“莫名其妙的说了些胡话,我还真是脑子抽抽了,竟还以为他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了。呵~”祁眷冲着那边暗啐了口,“你说这人,怎么这么招人烦呢?”/p
daisy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夏辰总是一副很看不惯祁眷的样子,本来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过节,后来就发现,这夏辰真的就是只针对祁眷,真的是有够讨厌的。/p
“以后还是离这人远点好,可别把神经病传染给你了。”daisy跟着祁眷这么长时间,原本的温顺羞涩一点都瞧不见了,反倒是越来越像白宏熙,毒舌又直接,甚至还学会了冲祁眷翻白眼。/p
祁眷咧嘴笑道:“那不能的,我这么机智,怎么可能被传染嘛。”/p
“喂,你的重点错了好吧!”daisy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应该说,你会离这人远远的吗?”/p
祁眷摊了摊手:“可我本来离他就很远啊,今天这是脑子短路了,失误!懂咩~”/p
她龇牙咧嘴的笑得很没形象,又是惹的daisy一阵埋汰。俩人笑闹了一阵,但祁眷心里却有了计较。略带深意的又朝刚过来的方向看了看,强压下了心头的一丝疑惑。/p
这人,为什么那么笃定自己就是易眷,到底是自己哪里泄露了?/p
没容她细想,她就被daisy塞进了保姆车,朝郊区的星辰训练基地去了。/p
今天下午祁眷作为国民制作人代表将要和另外几名导师碰面,进行正式录制前的第一次会议。她作为国民制作人,有一些功课是需要提前去做的。/p
路上的时候,daisy聊着聊着突然跟她提起了曲安彤,祁眷听到她的名字,恍惚了一阵才唏嘘道:“她?又放出来了?”/p
“哪能啊,不过是检察机关提起公诉了,估计近期就要宣判了。”daisy忍不住咂舌道,“真是好好的一手牌,被她打的稀烂。啧啧~”/p
“也怪不得别人,是她自己作的。”祁眷勾了勾嘴角冷哼了声,“说起来,我刚怎么没问问那个谁,当初,他是脑子被驴踢了还跟曲安彤处对象,是瞎了吗?”/p
说完又自己补了句:“确实够瞎。”/p
daisy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男神的心思咱别猜,猜也猜不透呀~”/p
祁眷抿嘴轻笑:“那倒是,毕竟,男神嘛!怎么能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样呢?必然是有过人之处,才会显得不一样嘛。例如~眼睛特别瞎?”/p
daisy听了她的话,也乐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p
俩人正说笑着,祁眷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摸索了半天还是daiisy瞄了一眼屏幕,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p
祁眷瞧她那样子,好奇的接过手机,一瞧来电显示,顿时明白daisy为啥做出这样的表情了。/p
“喂~”祁眷靠回座椅上,漫不经心的接起了电话,“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