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兄显然不太甘心,缩在人群后大声诘问,不愧是拽文的,须臾工夫就给彭索骥套上了顶“欺压学子”的大帽儿。

彭索骥双手抱胸,细长眼儿略一眯,闪过几缕凶光,撮着嘴道:“你真想知道老子的身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莫不是怕了?连这点胆子也没有?”那赭衣士子有些得意洋洋,只以为此人也是身份不高,他们好歹身上有个举人身份,告到京兆尹,恐怕足够此人喝一壶了。

彭索骥懒洋洋掀了掀嘴唇,正要从怀中拿出印信,那不远处行来一队兵卒,为首的是一个手捧明黄卷轴的白面无须之人并一个腰缠白巾的黑甲甲士。

二人翻身下马,那白面之人还踉跄了一下,后头几个兵卒闷笑几声,黑甲甲士撇了撇嘴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

白面人脸色丝毫未改,仍是笑盈盈的菩萨样儿,直至看见彭索骥及他身后那辆马车才大惊失色。

“彭大人!您、您怎么在这儿?”白面人嗓子尖细,乍一听便知是个去了势的太监。

彭索骥耸了耸肩,道:“毕公公辛苦这一趟,可是为了传达圣意?”

毕宏不着痕迹地瞥了瞥毫无动静的马车,脸上挤出一丝笑来:“圣上为此事殚精竭虑,奴才不过跑趟腿,不敢提‘辛苦’二字。”

彭索骥笑声狂放,上前一步拍了拍毕宏的肩膀,险些把他骨头架子都拍散了,咧着嘴道:“有劳公公,老彭便不耽搁你忙活了。”

毕宏苦着脸前去宣旨,彭索骥朝赵置行了个礼,又退回了马车边上,耷拉着眼皮也不知在计较甚么。

贾环坐在车内,冷冷看了毕宏一眼,此人越发有些心机,往日便敢向赫连千疆传递消息,有几分急智,但愿未生出旁的心思。

林子旭被彭索骥先前的举动唬了一跳,待看过毕宏与他二人相谈举止,越发断定贾环背后果真有些来历。待细细听了那旨意,却又放下这些,也生出几分喜色来。

“圣上愿三日后在乾清宫重开会试,举凡此次科考学子皆可参与,当庭批判择优录取,大好大好!”林子旭抚掌而笑,倒不全为此次转机,终是能让梁柯消停下落,他心中好生松了口气儿。

在场学子待谢过旨后也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呐喊,四处奔走将此消息传递开来。

那赭衣学子见势不妙正要开溜,彭索骥哪里肯放过他,一把擒在手里,贴着他耳侧低语道:“你不是想知道老子的身份吗?何必急着走,待进了诏狱,我总有千八百儿的法子叫你清楚明白!”

那学子一听“诏狱”二字,当即想到如今纵横朝野的龙鳞卫恶名,当即白眼一翻,竟是吓晕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qaq掉发掉得好厉害。。妈蛋好捉急。。。最近总感觉自己是个快被薅秃了的绵阳

= =负分就负分吧姑娘。。跪求别人参公鸡啊。。回头要在文案里加个作者恋童癖。慎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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