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吗?”/p
男人乘机坐到白梓依的身边,颇为热情的将手中举着的酒杯递到她的跟前,“小姐,赏脸喝一杯如何?”/p
白梓依有些不知所措,人来人往,如果她拒绝了那个男人,就反倒是她不识抬举了。/p
“喝吧!”男人依旧笑着。/p
白梓依刚想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却有人抢先一步将男人手中托着的酒杯给抢走。/p
只见若白笑颜灿烂的站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在晃『荡』的光下格外的耀眼,若白拉起白梓依的手腕,稍一用力,白梓依娇弱的身子就从沙发上起来,钻入了他的背后。/p
“不好意思,梓依不会喝酒,所以你这杯酒就免了。”/p
男人被若白一惊,脸『色』一僵,他愣愣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简单人,刚刚走了个夜少翎,身边就又出现了优秀的男人。/p
若白拉着白梓依走到别处,在宴会上摆放的长桌子上拿了一块蛋糕,递到她的手心里。/p
“饿了吧!”若白的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温柔,但白梓依的细眉却微微蹙起,唇抿着,“你为什么要帮我?”/p
“帮你什么?”若白挑了挑眉,眉眼之间含着别人未曾发现的笑意。/p
“那酒...我可以喝的。”/p
“别说了,你不应该喝酒。”若白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忽然他的眸光严厉的望向别处,“我会让少翎来陪你。”/p
白梓依猛的咬唇,他觉得若白纯属是可怜自己。“不用,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p
白梓依好像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梓依,我没有那个意思。”/p
白梓依的眸子微微垂下,眼角的余光透着些许的暗淡,“我再也不会强求什么了,好累,还疲惫。”/p
“梓依...”若白的纯身高就是一米八多,而白梓依则是一米六多,若白也只能微微躬下,身子,俯向她的位置。/p
“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p
“不。”白梓依咬唇,心里在隐隐作痛。“我已经不想再承受被抛弃的感觉了,他的话已经不能相信了。”/p
闻言,若白的好看的双眉拧紧,夜少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都能够把白梓依给惹成这样。/p
...../p
会场走廊。/p
夜少翎甩下了童彤的手腕,目光微微泛着冷意,“童彤,你真是够了,不要动不动就作贱自己。”/p
他只是将她当作好朋友,只是不想看到童彤作贱自己。/p
童彤站立着,唇角泛着淡淡笑意看着夜少翎,她并没有说话,她的眸光跟夜少翎碰触上的瞬间,瞳孔变得幽深。/p
忽然,她缓缓开口,在说话的时候,唇角的笑意依旧没有敛去,“你怎么能够说我在作贱自己呢?”/p
“难道不是吗?”夜少翎反问,谁都看的出童彤跟那个男人一点暧,昧的关系都没有,她只是想通过那个男人来气自己而已。/p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呢?”童彤的眸光有些分散,说话的语气却有些散漫,“夜少翎,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的想法就代表我的想法?”/p
夜少翎的眼角还残留着嘲讽,他那漂亮的侧脸一转,眸光微微朝着外头幽亮的地方看去,“童彤,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这样。”/p
童彤咬紧了唇瓣,她多希望夜少翎能够多关心自己一下,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夜少翎的衣服,眼眸却没有含泪,但是她的声音听上去却像是要哭了一样。/p
“难道....”她顿了一下,“你对我就没有任何的感觉?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带我离开那里?夜少翎,你不如对我狠点。”/p
最后的一句话,她咬紧了每一个字。/p
夜少翎幽深的冷眸如同利刃一般要刺向她,抿唇,“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了,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管你了。”/p
说完,夜少翎掰开童彤的手,转身就要走。/p
空『荡』『荡』的走廊里,忽暗忽明的灯火交缠在一起,晃的人心空洞,童彤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忽然扯着嗓子喊道,“是我先和你在一起,凭什么让白梓依捷足先登呢?”/p
话声落地,孤灯散发的光芒似乎更冷了,映的整条走廊如同死一般的寒冷。/p
夜少翎的脚步顿住,转身,冷冷的孤光包裹住他精致的五官,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不改的事实。/p
“爱情是这种事情,早就注定了,不存在早或晚。”/p
只言片语仿佛要她将的世界给彻底摧毁,童彤感觉自己一整个世界轰然倒塌了。对,早或晚结果似乎只有一个。/p
童彤恨自己当初的不勇敢,只是她现在勇敢了,上天为什么就不能将夜少翎还给她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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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翎回到会场,却听说白梓依已经先走了。夜母也在四处寻找着白梓依,但她搜遍了会场就是寻不到她的踪迹。/p
夜少翎不安起来,心头那汹涌着的野兽终于克制不住,他冲出了现场。/p
他率先回到了别墅,但到他们俩共同,居住的房间里时,推开衣柜,白梓依的衣服全都没有了,夜少翎的心咯噔一下,手在颤抖着。/p
他的眸光往平时很少去看的角落望去,那搁置许久的行李箱也不见了,他记得行李箱因为多年没用,再加上没有人去整理,已经沾染了灰层。/p
“梓依...”夜少翎的俊脸铁青,身子克